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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羅開忽然沉著臉,而且雙手伸出,一邊一個,伸手握住了她們的一個豐乳,而且手指上的力度,漸漸加強。
女性的乳房,在被異性的手所握的時候,如果異性的動作是輕柔的、愛撫的,那麼,被握的女性,會有極度的快感。
但如果異性的手是粗暴的、虐待的,那麼,被握的女性,自然會感到痛楚。
當羅問的雙手,手指的力度開始變得強勁有力時,那一雙妙人兒已經感到了相當程度的痛楚這種痛楚,她們當然可以承受。可是,她們知道羅問的手勁是如何之強,羅開可以空手輕而易舉地把硬殼的核桃捏碎,也可以只用兩隻手指,而捏醉生雞蛋。如果羅開雙手力度繼續加強,以懲罰她們的陰謀行為,會有甚麼樣的結果,實叫人不寒而慄!
所以,在她們的臉上,閃過了極其恐懼的神色,但是她們並不推開羅問的手,也不閃避退縮,只是咬著下唇,面色蒼白。眼神之中,充滿了哀求,顯然她們準備接受羅開給她們的懲罰,而不管這懲罰是多麼嚴酷!
羅開手指的力量在繼續加強,它的手指堅強如鐵,那一雙妙人兒的乳房,柔軟如綿,力量已強到那一雙妙人見不自主,發出低吟聲來,羅開抬頭看看天,擺出一副絕無憐香惜玉的神情。
那一雙妙人兒的身子抖得更甚,可是她們的乳尖,卻在痛楚之中,變得堅硬,羅開雙掌的掌心,可以清楚地感到這一點。
那頗出乎羅問的意料之外,他低下頭來,同那雙妙人兒看去,卻看到她們蒼白的臉頰上,那嬌艷欲滴的紅暈,正在迅速擴展,使她們看來更加動人,而且她們的氣息也粗了起來,鼻孔嗲張著,一切都表明,羅開雙手加在她們豐乳上的力量,反而刺激了她們的情慾。
當羅開向她們望去時,兩人同時有了動作,她們的身子開始扭動,像是在冀求羅問的雙手更加用力,她們發出膩人的呻吟聲,終於,她們行動一致,突然一俯首,張口咬住了羅問的手臂。
羅問的手臂雖然厚實,可是在她們的一咬之下,也不免感到一陣疼痛,而隨著那一陣疼痛而來的,竟是一種難以遏止的衝動!
羅開不由自主發出一下呼聲來,雙手更緊了一緊,妙人見痛極而呼,可是神情更加興奮,她們用力掙扎著,一起向羅開撲了過來,張大著口,像是兩頭小花豹一樣,不知道想咬噬羅開甚麼地方,羅開伸手推開她們,雙手自然和她們的胸脯,有粗暴的接觸。
這一切,都激發了雙方原始的情慾,當羅開終於制服了她們,把她們的手臂反扭過來,而又令她們伏在林上之際,那一雙妙人見卻不約而同,把渾圓的臀部高翹起來,形成難以抗拒的誘惑!
羅開只感到目眩,他陡然鬆開了手,動作變得輕柔起來,輕撫著她們誘人的、細滑之極的胴體,然後,在一片沒有意義的呼聲中,羅開接受了妙人兒的奉獻,她們完全把自己獻出來,把自己當作犧牲品,把羅開當作天神,任憑羅開把她們的嬌軀隨意處置,使羅開有自己是生命的主宰之感。
等到妙人兒伏在地上之時,羅開也伏在她們的身上她們靠得十分緊,羅開伏在兩人之問,妙人兒的臉,恰好緊貼著羅開約兩頰,雙方的臉頰都滾燙。
妙人見一面喘著氣,一面道:「鷹,原諒我們了?」
羅開說得十分誠懇:「我兩次在你們手下吃了虧,希望不要有第三次!」
一雙妙人兒一起叫了起來:「這次,你一點沒有吃虧:你得到的是地球上無人能得的多重享受!」
對她們的話,羅開還沒有表示意見,她們又一面喘著氣,一面道:「我們也是!」
羅開長長地叮了一口氣,就這樣伏在兩個柔軟的嬌軀之上,他不想動彈,一雙妙人兒承受著它的身體,有好一會沒有作聲,顯然正如她們所說,她們也正在享受。
過了好久,羅開才感到兩邊耳際,都有點發癢,那是她們在向他輕輕呵氣。然後,羅開就聽到了她們的聲音:「鷹,幫我們把那女人的身份查清楚,它的存在,對我們是一種威脅|」羅開喃喃地道:「不單是對你們,至少對高達就是一個更大的威脅。」
一雙妙人兒的身子,突然向外移了一下,伏在她們中問的羅開就落了下來。他立時翻過身,妙人兒半撐起身子來望著他,齊聲道:「是啊,浪子簡直不像浪子了:從來只有浪子控制女人,哪有女人控制浪子的?鷹,不會是浪子愛上了那女人了吧?」
羅開緩緩搖著頭,雙手伸向她們的腰,妙人兒抬了抬身子,讓羅開的手臂穿過去。
羅開道:「我不認為浪子會愛上那女人浪子的潛意識中,本來也有愛情,可是他這一部分的潛意識已被抽除,進入了它的複製人腦中,所以,現在的浪子,不會有愛情!」
妙人兒神情不解:「可是看起來,高達在那女人面前,一點也施展不開。」
羅開一字一頓:「這正是那女人的厲害處,她掌握了浪子的心理在浪子的心目中,他認為自己沒有征服不了的女人,可是那女人偏偏不讓他征服,我相信浪子達那女人的真正模樣,都沒有見過:這就使浪子非得到她不可,自然也就不擇手段,忘了自己是浪子,心態和行為,都變成了普通男人!」
妙人兒連連點頭:「不過那女人,一定是出色之極的美女,它的肌膚那麼白嫩,兩地的聲音,又那麼好聽!」
羅開問上了眼睛一會:「自然,要引得大魚上鉤,自然非要有出色的魚餌不可「他說到這裡,略頓了一頓,才道:「我以為出色的美女都被蜂后王國羅致了去,你們難道對這個女人一點印象也沒有?」
妙人兒歎了一聲:「在這之前,從來也沒有見過她!」
開的聲音低沉:「真是神秘之極,她利用高達,要我給她找天神之盒,算是羅匹找對了人,可是她可能也是玩火,因為浪子畢竟是浪子,不是那麼容易被女人玩弄的|」一雙妙人兒動作一致,伸手輕按羅問的鼻尖:「你呢?」
羅開伸手,捉生了她們的手指,張大了口要咬她們,她們卻並不躲避,只是膩聲道:「隨便你喜歡怎樣,把我們一塊塊切開來吃掉都可以。」
羅開歎了一聲,把她們的手指,放在口中,輕輕吭吸了一下。
然後,他身子陡然一挺,一躍而起,妙人兒也站了起來,羅開摟著她們上了樓,五分鐘後,他們一起浸在有許多香料的浴池之中,在充滿芳香的蒸汽之中,閉目養呻。
緬水使羅開的全身肌肉都鬆弛,他攤開了手足,懶洋洋地道:「明天我就動身「妙人兒急急道:「到月球背面去?」
羅開笑:「哪有要去就去的,我是去找一個朋友,請他幫忙!」
妙人見十分訝異,同羅開靠了靠:「鷹,你也要……請人幫助?那人是誰?」
羅開哈哈大笑:「不告訴你們,免得你們又要提供多重享受給他!」
妙人兒的臉,在浴池水的熱力下,本來就嬌紅莫名,這時更紅得像是要沁出一點來一樣,低下頭,半晌不出聲,長睫毛抖動著。羅開道:「你們都知道安歌人的邀請?到台北去,我會有很多天神之盒,你們每人都可有一個。」
妙人兒抬起臉來,望著羅開,都不知道他何以說得如此有把握。
羅開自然十分有把握,在他知道竟然有那麼多人想擁有一隻「天神之盒」之後,他首先想到的就是:世上的蠢人真多偏偏所有的蠢人都自以為聰明絕頂,聰明到可以解開死結!
(或許正因為那些人自以為聰明絕頂,所以才變成了蠢人,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