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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那樣做的時候,那女郎的嬌軀,一直貼在他的背後。高達貼好了傷口,轉過身,抱住那女郎,道:「好了,現在請告訴我,你是什麼人了?」
那女郎咬咬下唇,道:「我姓韋,叫金鳳。」
高達道:「你只告訴了我你的姓名,那沒有用處,你的身份是什麼?」
那女郎突然抿嘴笑了一下,她的身體又在高達腹際,輕輕捱擦音,她道:「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誰?一點也不知道?」
高達搖頭道:「一點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突然從棺材中跳了出來!」
那女郎笑得更甜,她的身體,和高達緊貼著,當她笑的時候,高達清楚地可以感到她柔軟的腹部在一起一伏,那實在是一種難以形容的挑逗。
她又道:「我姓韋,那難道不能給你任何啟發?」
高達呆了一呆,失聲道:「你是韋壽祺的什麼人?」
那女郎笑了起來,她的手向下找,纖指又在輕輕的挑逗著,道:「我是他的女兒,唯一的女兒,也是他龐大遺產的繼承人,我想你成許對這一點有興趣的!」
高達「啪」地一聲,打開了韋金鳳的手,道:「你錯了,我對你本人,更有興趣,你躺在棺材中卻又是為了什麼?」
金鳳膩笑著,道:「我接到消息,有人要來偷我父親的屍體,我想,偷屍體的人,一定就是殺我父親的人,所以我躺在棺材中,想找出兇手來。」
高達不禁苦笑了一下,他以為他自己要偷屍體的事很機密,但是看來,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會有那樣的事情發生似的!」
而金鳳的話,高達的想像力再豐富,也是無法在事前想得到的。
他又問道:「告訴你這個消息的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那是一個女人的匿名電話。」金鳳回答著,她雪白的雙臂,掛在高達的肩上,裝出嬌柔無力的樣子來,又向後仰去。
高達忙道:「你除了自己躲在棺村中之外,還請了一個幫手,躲在褸梯下的雜物間中,是不是?」
金鳳睜大了眼睛,像是奇怪高達會知道這一點,她點頭道:「是的,那是我的同學,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和我一樣,討厭男人,但是我要告訴她,男人實在是最可愛的!」
高達幾乎笑了出來,道:「不必你去告訴她,我想她已經知道了,你為什麼見到了我之後,不問我為什麼殺你父親,而只問我誰叫我來偷盜屍體?」
金鳳將她熱燙的臉頰,貼在高達的臉頰上。
高達的雙手,也在她滑腴的嬌軀上,來回移動著,任意地撫摸著,金鳳道:「因為我認識你,也知道你是不會殺人的。」
高達苦笑了一下,道:「那還算好,你的行動,警方知道麼?」
「不知道。」
「我看,你得快去應付警方的查詢了,你父親的棺材失蹤了,警方一定急於和你晤面,最後的一個問題是,你父親的屍體,塞兒在什麼地方?」
金鳳「唔」地一聲,道:「讓他們去吧!他們找不到我的,至於我父親的屍體嘛,早在昨天,已經秘密下葬了。」
高達用力緊握看金鳳的乳房,道:「你大狡猾了!」
金鳳又是「唔」的一聲嬌吟,道:「你問得大多了,剛才你已說過,這是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還不……是我不夠吸引力嗎?」
「當然不是!」高達說著,將她打橫抱了起來,走出了浴室,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
金鳳玉體橫陳,她的呼吸又在漸漸急促,那實在是誘人之極,高達伸手,向她灼熱的身體之上按去,高達的手掌,還未曾碰到她的小腹,就像高達的掌心有著一股異樣的吸力一樣,金鳳的小腹,突然向上挺了起來,使高達的掌心,感到一片柔軟。
金鳳握住了高達的手腕,她的玉腿微微分開,然後向上揚起,她的足趾,在高達的胸前,輕輕滑過,她雪白的雙腿完全呈現在高達的眼前,高達感到血脈賁張,他按住金鳳的腿彎,將金鳳的玉腿抓住。
金鳳已經快樂地叫了起來,當他們兩人,又糾纏再一團之際,高達感到金鳳簡直像是一頭癲狂了的野獸一,自然在那樣的情形下,高達自己也好不了多少。
他們甚至無法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從床上滾跌了下來的,當他們終於靜止下來,雙方只聽到對方的沉重呼吸聲時,他們是在房間的一個角落中,在地下,金鳳的玉體,完全彎曲著,高達緊貼著她,他們兩人看來,簡直像是一座名貴的新派雕藝品。
又不知過了多久,在冷水和熱水的輪流沖洗下,他們總算才又清醒了過來,高達道:「甜心,我要離開一會,給我衣服。」
金鳳卻頑皮地搖看頭,道:「這裡沒有男人的衣服,而且你也不能離去,你要在這裡陪我,我們一起,不是很快樂嗎?」
高達聳了聳肩,道:「不要緊,我可以陪你。」
他當然不是真的願意陪金鳳,但暫時他除了聽話之外,卻也沒有別的辦法可想,而且,他實實在在,十分疲倦了。
他們在浴室中,互相替對方抹著身子,然後又擁著走了出來,雙雙倒在床上,他們很快就睡著了,金鳳縮在高達的懷中,兩人都睡得很沉。
高達幾次從沉睡中醒過來,想掙扎著起身,但是卻鬥不過疲倦,終於又睡著了,當他最後,終於可以睜開眼來時,金鳳還像一隻小白羊一樣,縮在他的懷中。
金鳳的玉體,真可以說得上是完全無瑕疵的,那樣白皙、柔滑、細膩,那只有真正的美人,才會有這樣美麗的胴體。
當高達注視著她玉體的時候,真忍不住想去撫摸她,但是高達卻怕將她吵醒,他慢慢地離開了床,金鳳在床上翻了一個身。
她變得伏在床上,仍然沒有醒來,她肥大白腴的臀部高聳著,高達想到自己不得不離開時,竟不由自主,歎了一口氣。
他迅速地尋找著,想找件衣服來穿,但是卻找不到男人的衣服,他只好用一條大毛巾,裹住了身子,然後在地下拾起了那柄小刀。
那柄刀子實在太鋒利了,可以說是出錢也買不到的精品,所以高達連想也不想,便據為己有,他按下了刀身,打開房門,向外走去。
他立刻發現,那是一幢十分精緻的小洋房,而且他可以肯定,這房子一定是在郊外,因為簡直靜得出奇,靜得一點聲音也沒有。
高達沿著走廊向前走著,他可以肯定整幢屋子中,只有他們兩個人,他是一定可以安然離去了,他的腳步也變得輕鬆起來。
他下了褸梯,來到了客廳中,可是,當他的右腳才踏在客廳厚厚的地毯上時,他卻立時俯了回來,倒退上了樓梯。
就在剎那間,他聽到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同時,他看到了六頭大得足有三呎多的拳師狗,正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望著他!
那六頭拳師狗只是蹲著,發出「咕嚕嚕」的低沉的咆哮聲,並未曾向他撲過來,但是那也已經夠驚心動魄了。拳師狗絕對不輕易咬人,但是如果咬住了人的話,想它鬆口,卻也千難萬難!
高達慢慢地退回到二樓,他自然不能從客廳離去,但那也決不表示他沒有離去的可能,他進了二樓的一間房間,推開了密室的窗,順著水管,向下滑去。雖然不免狼狽一點,但是他卻是順利來到了後花園,他繞著屋子向前走,看到草地旁邊,停著兩輛汽車。
高達弄開了車門,拉斷車頭的電線,發動了車子,駛到了鐵門前,那鐵門鎖看,鎖本來是難不倒高達的,可是那鐵門都是磁性鎖。
他自然可以攀過鐵門離去,但是那幢洋房卻在山上,高達如果沒有汽車代步,他就必須裹著單,步行下山,然後再去找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