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
詠五花·擬曹沾
滿匙酒糖鹽,
一把青蒜蕾,
都雲嗜者癡,
我解其中味。
及至飽噎連連,撫腹半臥,覺法效東坡居士,行仿子聖先師,詩擬雪芹先生,嗜同仲弘元帥,真是非同小可,於是飄飄然,怡怡然,陶陶然,熏熏然,轉眼進入黑甜之鄉,世事管它娘矣。
如此盛事,爰為記,皆曰宜(最後三字,是強姦民意之一例)。
註:(一)「兩掛」、「的角四方」皆為甬語。一有方言,使成鄉土,也就文學。
(二)四位人物之言行,請自去查考。
自序之一
把這個設想寫成故事之後,頗為無奈,人的遺傳因素,已設定人是這個樣子的,想要突破,如果是不自覺之間,產生了變異,「有異於常人」,也就成了痛苦的根源。或竟不肯作七拼八湊的存活,要努力追求自我,結果如何,也可想而知。
古今中外,例子甚多。
不知是否例子多了,會演變成遺傳因素之一?但即使如此,仍然,必定,有極少數人,在追求變量,這少數人,命定不幸,無可避免。
既然是人,只好是人!
一九九四年五月四日
三藩市,口占一絕,洋洋自得
自序之二
在為這個故事加上「遺傳」的名字之際,忽然想起有人曾說過的一番話中,有「一個兒子發了瘋」之句。瘋狂——是有遺傳性的。說這話的人,其瘋狂的程度,萬萬倍於他的兒子。可是,至今還有一些人,奉如此徹底的瘋子思想為圭臬。
這些人——不論數目有多少,既然崇奉瘋子,那就必然會進入歷史的瘋人院。
若還未去,只是時辰未到。
一九九四年五月十六日
小樓一夜聽夏雨
今朝冒寒看野花
馬克吐溫曾這樣形容三藩市的氣候,他說:「我一生經歷最寒冷的冬天,是在三藩市夏天度過的。」
所以,以上兩句,純屬寫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