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兄弟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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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題:忠誠
  讓我們明確一件事情。我從沒有加入阿契裡斯。我們能夠看到的是,阿契裡斯正在為俄羅斯母親說話。我同意去服務的也只是俄羅斯祖國,而且那個決定我過去和現在都不感到遺憾。我相信人為地把偉大的素亂分割開只能阻礙我們完成對世界的行動的潛力。在揭露了阿契裡斯的實際本性的混亂情況中,我願意得到任何服務的機會。我在戰鬥學院中學習的知識可以更好地改變我們民族的未來。如果我與阿契裡斯的聯合是我不可能提供任何幫助,那就那樣吧。但是如果我們都在那個對付精神病患者的最後的妨礙行為中受到傷害,那才值得羞愧。那正是我現在最需要的。俄羅斯母親不會找到比這個更忠誠的兒子了。
  對彼得來說,和父母,比恩還有凱羅特在勒布恩進行的晚餐構成了一個長時間,痛苦的、厭倦的過程,甚至沒有理由有個小小的中斷。所有人說的東西都沒有一點點意義。因為比恩把自己當作是一個來參觀安德的聖地的小旅行者,所有人要談論的都是安德安德安德。但是談話不可能轉移到更敏感的主題上,那可能洩露出彼得實際在做什麼,同時結束比恩在扮演的角色。
  最糟糕的是,當凱羅特修女——她也許是一個修女也許不是,顯然她知道在她想要的時候如何成為一個惡毒的婊子——當她開始談論彼得有關UNCG的研究的時候,她甚至完全知道他的學校作業不過是對於更重要的事情的掩護。「我只是很驚訝,我是說,你顯然可以把能力花在更重要的地方,而你只是把時間花費在一般的學習研究上。」她說。
  「我和其他人一樣需要學位,」彼得說,心裡在翻騰。
  「但是為什麼不學習那些你會幫助你在世界事務中擔任的主要角色的相關東西呢?」
  太諷刺了,是比恩援助了他。「來吧,奶奶,」他說。「有彼得·維京這樣的能力的人會在他希望的時候,準備好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的。一般的學習對他不過是一個作業而已。他那樣做不過是為了證明給別人看,他需要的時候是可以在規則下生活的。不是嗎?彼得!」
  「差不多吧,」彼得說。「我甚至比你們大家都更少關注我的學業,你們也不應該對那提起任何興趣。」
  「那麼,既然你那麼憎恨她,那我們為什麼要為講課付款呢?」父親問。
  「我們沒有,」母親提醒他。「彼得有全額獎學金,是那為他支付了聽課的費用。」
  「但是還是沒有得到它們作為金錢的價值,不是嗎?」父親說。「他們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比恩說。「在他餘下的生活中,無論彼得完成了什麼,他們會提到彼得在這裡學習了UNCG,他會是他們的活廣告的。我們管那叫很好的投資收益,不是嗎?」
  這個孩子已經掌握了他父親明白的那種語言方式,在知道他說話時知道對象是誰的情況下,彼得必須信任比恩。而且比恩能夠如此容易地推測到他的父母是哪種類型的白癡,而且知道他們能夠多麼容易被買通,那讓彼得感到苦惱。那就好像通過把彼得從談話的火焰中拉出來,比恩已經認定彼得還是一個住在家裡的孩子,而比恩已經出去正直接地進行生活了。那更加讓彼得惱火。
  直到晚餐結束,當他們離開巴西餐館準備踏上前往市場/控制站的時候,比恩投下了他的爆炸性消息。「你們知道,既然我們是因為互相妥協才來到這裡,我們必須立刻重新藏起來。」彼得的父母發出了低聲的同情,然後比恩說,「我唯一奇怪的是,為什麼彼得不和我們一起走呢?離開格林斯博羅一陣子?你願意嗎?彼得。你有護照嗎?」
  「不,他沒有,」母親說,就是同時彼得說,「我當然有。」
  「你有?」母親問。
  「不過是以防萬一。」彼得說。他沒有加上:我有四個國家簽發的六本護照,實際上還有十個不同的銀行帳戶儲存我零星的寫作稿酬的基金。
  「但是你還在進行學業,」父親說。
  「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我需要就可以休假,」彼得說。「聽上去很有意思。你們要去哪裡?」
  「我們不知道,」比恩說。「我們直到最後一刻才能夠決定。但是我們可以發郵件給你,告訴你我們在哪裡。」
  「校園的郵件地址不夠安全可靠。」父親幫忙說。
  「沒有真正可靠的電子郵件,不是嗎?」母親問。
  「那當然是加密信息,」比恩說。
  「那對我來說聽上去不是非常明智,」父親說。「彼得也許認為他的學習不過是作業而已,但是實際上你必須取得學位才可以開始你的人生。你需要堅持一段長時間來完成它,彼得。如果你的教育中有中斷和開始,那對最好的公司來說看上去並不好。」
  「你認為我要去追求什麼事業呢?」彼得苦惱地問道。「一些頭腦遲鈍的公司?」
  「當你使用那些人工的戰鬥學院俚語的時候,我真的很恨它們,」父親說。「你不能去那裡,那讓你聽上去象某些十來歲搞偶像崇拜的人。」
  「我倒是沒有那種感覺,」比恩在彼得發火之前說。「我就在那裡,我認為那些東西不過是語言的一部分。我的意思是,『崇拜』這個字眼曾經是俚語,不是嗎?那是通過使用它的人而形成正式語言的。」
  「那讓他聽上去像一個孩子,」父親說,但是那只是告別的話了,父親的悲哀讓他需要用自己的話來結束交談。
  彼得什麼也沒有說,但是他對於比恩站在他這邊一點也不感到感激。正好相反,那孩子正在激怒他。好像比恩認為他能夠進入彼得的生活,像救世主一樣調解他和他父母的關係。那讓彼得在自己的眼中被貶低了。那些寫信給他,或者閱讀過他作為洛克或者德摩斯蒂尼的作品的人甚至對他表示謙遜,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他是個孩子。但是比恩表示的方式是在警告將要到來的情況。如果彼得使用他真正的名字,他會立刻必須開始保持謙虛。人們有的時候戰慄於德摩斯蒂尼的仔細討論後的主意,有時人們熱心地徵求洛克的許可,現在彼得所寫的,所說的任何流行的東西,『當然』孩子是不可能那樣思考的,或者更可能的是更和藹但是譏諷也不會有任何減少,『當』他更有經驗,他會看到那些……『成人』總是那樣看事情的。好像經驗實際上和智慧的增加有相互關係;好像世界中絕大多數的愚蠢的東西都不是成人提出的。
  另外,彼得不禁感覺到比恩正在享受這些,他喜歡他知道有這些缺點的彼得。為什麼這隻小鼬鼠跑他家去呢?哦,對不起,自然是到安德家去。但是他知道那是彼得的家,而且回家發現比恩坐在那裡和他媽媽談話,好像在其中捉到一個竊賊。他從開始就不喜歡比恩——特別是在他就因為彼得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就暴躁地離開的時候。眾所周知的,彼得是有一點欺負他,而且實際上在告訴這個小孩子他想要知道的事情前,他有條件和這個小孩子開一個謙虛的小玩笑。但是比恩的報復是用的其他的方法,特別是這次悲哀的晚餐。
  而且……
  比恩就是真正的,戰鬥學院生產出來的最好的東西。彼得可以使用他,彼得也許甚至是真的需要他,正因為他沒有和自己一樣建立實際的輿論。比恩擁有超越年齡和體型的可信度,因為他曾經打過那場仗。他實際上可以直接做而不需要在幕後操作或者試圖通過影響公眾輿論來操縱政府決定。如果彼得能夠放心地和他締結某種工作同盟,那可能需要他用很長時間來扭轉自己的不利局面,如果比恩只是不那麼讓人難以忍受地自鳴得意的話。
  不能讓我的個人情感干擾手邊的工作。
  「告訴你們吧,」彼得說,「媽媽,爸爸,你們明天還有事情要做,但是我頭一節課在午後。我為什麼不和這兩位一起到他們度過今晚的地方,然後討論一下和他們一起進行考察旅行可能的花費呢?」
  「我就是不想你出發,留下你媽媽擔心你會發生什麼事情,」父親說。「我認為那對我們所有人都很清楚,年輕的戴爾菲科先生是吸引麻煩的磁石,而且我認為你的母親已經失去太多的孩子,她甚至不必擔心他們會發生比發生在你身上更糟糕的事情。」
  父親總是用那種讓彼得畏縮的方式講話,好像只有媽媽會擔心,只有媽媽擔心他發生什麼事情。而且如果那是真的——會和誰說呢,和父親?那甚至更早。父親也根本不在意彼得發生了什麼,或者他確實關心,但這個飯桶甚至不會承認。
  「在媽咪檢查之前我甚至不會離開城鎮,」彼得說。
  「你不需要諷刺,」父親說。
  「親愛的,」母親說,「彼得不是五歲的時候了,不能在大家面前被斥責了。」當然,那讓他看上去也許只有六歲大。非常感謝你的幫助,媽媽。
  「家庭不是複雜的嗎?」凱羅特修女說。
  哦,謝謝,你這個聖潔的婊子,彼得默默地說。你和比恩就是把情況搞複雜的人,而且現在你們在正在為不和你們這樣的人有聯繫更好做出一些自鳴得意的小註解。好吧,父母是我的掩護。我不會摘開他們,但是我必須利用他們。而且,對你們來說。嘲笑我的情況只能表現出你的無知。也許,你也在羨慕,知道你不會擁有一個孩子,或者不會出現在你的整個生命中,耶穌夫人。
  「可憐的彼得在兩個世界都是最糟糕的,」母親說。「他是最年長的,所以他總要保持比較高的標準,而他仍然是我們孩子中最後離開家的,那意味著他被當作孩子,那超過他的忍受能力。那太可怕了,實際上父母只是普通人,而且不停犯錯誤。我想有時彼得希望他變成機器人。」
  究竟是什麼讓彼得想要滑到人行道上,餘生都被淹沒在水泥中呢。我和間諜、軍官、政治領袖、權利掮客交談——而我的母親還是有隨意讓我丟臉的能力。
  「做你想做的,」父親說。「那不像你還沒有成年以前了。我們不能阻止你的。」
  「即使他是未成年人,我們也根本不能阻止他做他想要做的事情,」母親說。
  有點對,彼得想。
  「那就是有比你聰明的孩子的痛苦,」父親說。「他們認為他們有更多的理性手段,足以補償他們缺乏的經驗。」
  如果我是象比恩一樣的小不點,那個意見就會是最後的稻草。我甚至可以走開一個星期不回家。但是我不是孩子了,而且我能夠控制我的個人的怨恨去做有利的事情。我不會由於怨恨而放棄我的偽裝的。
  同時我不能被人挑出缺點,不是嗎?我奇怪我的父親有沒有被打擊而失聲的可能。
  他們都在車站。互相道別,父親和母親搭上了北去回家的汽車,彼得和比恩和凱羅特搭乘了往東的汽車。
  而且,和彼得預想的一樣,他們在頭一站下車,穿過馬路搭上了西向的公共汽車。他們真的是偏執狂的基督徒。
  即使當他們回到機場旅館以後,他們也沒有進入那棟建築。相反,他們徒步穿過大型購物中心那裡曾經是人們開車到飛機場時的大型車庫。「即使他們竊聽商場,」比恩說,「我也很懷疑他們能夠負擔竊聽每個人說話的人力。」
  「如果他們正在竊聽你的房間,」彼得說,「那意味著他們已經注意到你了。」
  「旅館通常都竊聽內部房間,」比恩說。「好從中捕捉破壞者和罪犯。那是一個計算機掃瞄,但是根本不能阻止職員去聽。」
  「這裡是美國,」彼得說。
  「你花了太多時間思考全球事務了,」比恩說。「如果你曾經不得不潛入地下,你甚至連生存的線索都沒有。」
  「是你邀請我參加你的躲藏行動的,」彼得說。「那費這些話是為什麼呢?我不能到任何地方。我還有太多工作要做。」
  「啊,是啊,」比恩說。「在幕後拉動世界的連線。麻煩的是,世界將要從政治轉移到戰爭了,而你的連線正要被剪斷。」
  「那還是政治。」
  「但是決定是在戰場做出而不在會議室。」
  「我知道,」彼得說。「那就是我們為什麼該一起工作。」
  「我不能想到原因,」比恩說。「一件事情,我向你詢問佩查在哪裡的信息——你試圖去把消息賣給我而不是給予我。不要說什麼你需要一個盟友。聽上去你好像需要一個客戶。」
  「孩子,」凱羅特修女說。「鬥嘴不是工作方式。」
  「如果那有用處的話,」彼得說,「那無論比恩和我怎麼讓它動,都會發生作用。在我們之間。」
  凱羅特修女冷酷地停下來,抓住彼得的肩膀,把他拉近。「現在,好好聽著,你這個傲慢的傢伙。你不是世界上唯一的聰明人,而且你也遠遠不是那個認為自己抓住了所有線索的人。直到你有勇氣從這些假身份構成的面紗後出來,你根本沒有很多東西可以提供給我們這些在真實的世界工作的人。」
  「不要再這樣動我,」彼得說。
  「哦,這個名流神聖不可侵犯嗎?」凱羅特修女說。「你是真正生活在叫彼得的行星上,是嗎?」
  在彼得回答那個婊子之前,比恩打斷了她。「看看,我們給予你在安德的心腹中瞭解的所有的東西,沒有附加任何條件。」
  「而且我使用了。我讓他們中大部分出來了,而且也相當快速。」
  「但是沒有那個發送信息的人,」比恩說。「我要的是佩查。」
  「我要世界和平,」彼得說。「你的想法太小了。」
  「對你來說,我想得也許太小了,」比恩說,「但是對我來說,你想得太小了。繼續玩你的小小的電腦遊戲去吧,來回編你的遊戲故事——很好,我的朋友信任我,並且向我請求幫助。她被一個精神病的殺人犯綁架,除了我沒有別人會花一點精力關心她發生了什麼。」
  「她也有艦艇,」凱羅特修女小聲說。彼得很高興看到她也在糾正比恩。一個萬用的婊子。
  「你想要拯救世界,但是你同時必須打一場戰爭,一次一個國家。而且你需要像我這樣的人,把我們的雙手弄髒,」比恩說。
  「哦,把你的迷惑和我分享吧,」彼得說。「你是一個藏起來的小男孩。」
  「在軍隊中我就是將軍,」比恩說。「如果我不是的話,你就不會和我交談。」
  「你希望得到一支軍隊去救援佩查,」彼得說。
  「這麼說,她還活著?」
  「我怎麼知道?」
  「我不知道你該怎麼知道。但是你知道的比說出來的多,如果你不立刻告訴我你知道的,你這個傲慢的混蛋,我受夠你了,我就把你留下去玩你的小網絡遊戲,去找某個不害怕走出媽媽的房子冒上風險的人。」
  彼得有一會幾乎被憤怒蒙蔽了。
  然後他讓自己平靜下來,強迫自己站到以外的立場。比恩展示給他的是什麼?他對個人忠貞比對長期戰略更加關心。那很危險,但是並不指明。而且那給予彼得一個槓桿,知道比恩比個人的發展更關心的東西。
  「我知道的有關佩查的消息是,」彼得說,「當阿契裡斯失蹤的時候,她也失蹤了。我的在俄羅斯的線索告訴我只有營救她的救援隊本人干涉。司機、保鏢和領隊都被射殺。沒有跡象表明佩查受傷了,雖然他們知道當其中一個人被射殺的時候她就在現場。」
  「他們怎麼知道的?」比恩問。
  「從頭部被射穿造成的噴濺物在封閉貨車的內壁上造成了一個大約她身型大小的半身側影。她身上佈滿那個男人的血液。但是沒有從她身上流出的血。」
  「他們知道的比那還要多。」
  「一架小型私人噴氣機,本來屬於黑社會老大,後來被沒收由智力服務機構使用,然後被提供給阿契裡斯,在印度附近的機場降落加油然後起飛。機場的維護者說那看上去像是一次蜜月旅行。只有飛行員和一對年輕人。但是沒有行李。」
  「因此他是隨身帶著她,」比恩說。
  「在印度,」凱羅特修女說。
  「而且我的在印度的線人什麼都沒有說,」彼得說。
  「死了?」比恩問。
  「沒有,只是很小心,」彼得說。「地球上人口最多的國家。長久的敵意。一個民族至上的國家,被所有人看待為一個第二世界國家。」
  「首席官員是一個印度人,」比恩說。
  「而且有理由相信他通過I.F.的數據和印度軍方有聯繫,」彼得說。「什麼證明也沒有,但是查姆瑞加不像他裝出來那樣無私。」
  「所以你認為阿契裡斯也許就是印度發送戰爭所需要的人。」
  「不,」彼得說。「我認為印度也許就是阿契裡斯想要的,幫助他建立帝國的地方。佩查是他們想要的,幫助他們發動戰爭的人。」
  「所以佩查是阿契裡斯用來進入印度權利機構的通行證。」
  「我猜是那樣,」彼得說。「那就是我知道和猜測的所有的東西了。但是我也可以告訴你,進入並且援救她的機會為零。」
  「請原諒,」比恩說,「但是你不知道我究竟能夠做什麼。」
  「當開始收集情報的時候,」彼得說,「印度人不像俄羅斯人一樣是一個聯盟。我不認為你需要固執下去。阿契裡斯現在不在任何能夠對你做出什麼的地位上。」
  「只是因為阿契裡斯在印度,」比恩說,「那不意味著他被限制只能知道印度的智力機構能夠提供給他的信息。」
  「在俄羅斯幫助過他的人正在被接管而且也許會被關起來,」彼得說。
  「我瞭解阿契裡斯,」比恩說,「而且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他真的在印度,和他們一起工作,那麼完全可以確定他已經出賣了他們,而且有聯繫和至少其他的三個備用的地點。而且至少他們中的一個人有一個具有完美地可以聯繫到整個世界的智力服務機構。如果你錯誤地認為阿契裡斯被限制在邊緣和忠誠度上,他會幹掉你的。」
  彼得低頭看著比恩。他想說,我已經全知道了。但是無論他說什麼,那都是謊話。他不知道阿契裡斯,除了他從不低估對手造成的抽像的概念。比恩對阿契裡斯的瞭解遠勝於他。「謝謝你,」彼得說。「我沒有考慮到那一點。」
  「我知道,」比恩毫無教養地說。「那就是我認為你會走向失敗的理由之一。你認為你知道的比你實際知道的還多。」
  「但是我會聽,」彼得說。「我會學,你呢?」
  凱羅特修女笑了。「我確實相信世界上最傲慢的兩個孩子最後碰頭了,而且他們都不是很喜歡他們看到的事情。」
  彼得甚至沒有看她,比恩也一樣。「實際上,」彼得說,「我喜歡我看到的事情。」
  「我希望我也可以這樣說,」比恩說。
  「讓我們繼續走吧,」彼得說。「我們在一個地方呆了太久了。」
  「至少他揀到了我們的偏執了,」凱羅特修女說。
  「印度會採取什麼行動呢?」彼得問。「明顯是和巴基斯坦的戰爭。」
  「再一次?」比恩說,「巴基斯坦是難以消化的腫塊。僅僅試圖控制穆斯林就會阻礙印度的進一步擴充。恐怖戰爭會讓那些老而保守的錫林教徒看上去像在小孩子的生日會一樣混亂。」
  「但是他們不能在巴基斯坦在背後虎視耽耽的情況下發動對彼得地方的行動的。」彼得說。
  比恩咧嘴笑了。「緬甸呢?那不是很值得奪取嗎?」
  「那確實有更多值得重視的價值,如果中國不反對的話,」彼得說。「但是你只是忽略了巴基斯坦問題。」
  「莫洛托夫和聖彼得堡,」比恩說。
  十九世紀三十年代,俄羅斯和德國之間簽定了互不侵犯條約,那把波蘭分隔在兩者之間,而且給了德國發動第二次世界大戰的自由。「我認為那會比那更深刻的,」彼得說。「我想,在某種程度上,建立一個同盟。」
  「如果印度提供巴基斯坦插手伊朗的自由怎麼辦?那會是為了石油。印度就可以放心對付東方了。可以把長久被其文化影響的國家連根拔起。緬甸、泰國、不是穆斯林國家,所以巴基斯坦的良心不會被玷污。」
  「中國會袖手旁觀嗎?」彼得問。
  「如果印度插手他們的越南的話,」比恩說。「世界已經被重要的權利分割,而且已經很成熟了。印度也想成為一種的一個。有阿契裡斯知道他們的戰略,有查姆瑞加提供他們信息,有佩查指揮他們的軍隊,他們能夠在大舞台上表演。然後,當巴基斯坦在與伊朗的戰爭中消耗光了自己的資源以後……」
  必然會背叛。如果巴基斯坦不首先攻擊的話。「那離現在所能預知的太遠了,」彼得說。
  「但是那是阿契裡斯的思考方式,」比恩說。「前面已經有兩次背叛了。他正在利用俄羅斯,但是也許他已經同時和印度達成了某種交易。為什麼不呢?最後,整個世界就是狗尾巴,而印度就是狗。」
  比比恩的精確結論更重要的是,事實上,比恩有一雙很好的眼睛。他缺乏專門的智慧,當然,他怎麼能夠有呢?——但是他看到了更廣闊的途徑。他是用全球戰略家必須用的方式來思考。
  他是值得與之交談的。
  「那麼,比恩,」彼得說,「我現在的問題是。我想我能夠讓你到有助於去阻礙阿契裡斯的地位上。但是我不能信任你不會做愚蠢的事情。」
  「除非我知道會成功,我不會發動對佩查的救援的。」
  「那是說的一件愚蠢的事。你從不知道軍事行動會不會成功。而那並不讓我擔憂。我確信如果你發起救援的話,那一定是被完美地計劃,而且會完美地執行。」
  「那麼你擔心我什麼?」比恩問。
  「你正在假設佩查希望被救援。」
  「她確實,」比恩說。
  「阿契裡斯會慫恿別人,」彼得說。「我讀了他的文件,他的歷史。顯然這個孩子有黃金般的聲音。他讓別人信任他——即使那些知道他是條蛇的人也一樣。他們認為他不會出賣我,因為我甚至有這種特殊的親近。」
  「然後他殺死他們,我知道。」比恩說。
  「但是佩查是嗎?她沒有讀過他的文件。她不知道他曾經在鹿特丹的大街。她甚至沒有在他在戰鬥學校的短時間內見過他。」
  「她現在瞭解他,」比恩說。
  「你確定嗎?」彼得問。
  「但是我向你保證——在我與她交流過之前,我是不會試圖去拯救她的。」
  彼得思考了好一會兒。「她也許會出賣你的。」
  「不,」比恩說活。
  「信任別人會讓你被殺的,」彼得說。「我不想讓你連累。」
  「你得到的信息正好相反,」比恩說。「我並不信任任何人,除了做他們認為必須的時候。他們想的都是他們必須做的事情。但是我瞭解佩查,我知道她認為她必須做的事情。那就是我信賴的,是我而不是她。」
  「而且那不會讓你更糟糕,」凱羅特修女說,「因為你沒有在上面。」
  彼得看著她,盡力隱藏他的輕蔑。「我就在我在的地方,」他說。「而且不是地下。」
  「洛克在洛克在的地方,」凱羅特說。「而且德摩斯蒂尼也一樣。但是彼得一無是處。彼得·維京什麼都不是。」
  「你的問題是什麼?」彼得要求著。「你的小傀儡也許實際上正在切斷你手裡的連線,是這個困擾你嗎?」
  「沒有連線,」凱羅特說。「而且你顯然太愚蠢了,你該認識到,我是那個相信你正在做的事情的人,而不是比恩。他不必去關心誰控制世界。但是我關心。雖然你是那麼傲慢和謙遜,我也下了決心,那個要去制止阿契裡斯的人,是你。但是你害怕被暴露和恐嚇的事實讓你變得致命地虛弱。查姆瑞加知道你是誰。他靠印度提供信息。你真的認為阿契裡斯不會立刻找出來嗎?——而且那很快,如果他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洛克的背後的話。那個把他從俄羅斯踢出來的洛克?你真的認為他沒有準備做出殺害你的計劃嗎?」
  彼得羞愧的滿臉通紅。讓這個修女告訴他他本來該自己注意到的事情,那實在是太丟臉了。但是她是對的,對於想到實際的危險方面,他是沒有用的。
  「那就是為什麼我們希望你和我們一起走的原因了,」比恩說。
  「你的掩護已經被剝離了,」凱羅特修女說。
  「現在我會作為一個孩子出現在公眾面前,」彼得·維京說,「我絕大多數的信息源會枯竭的。」
  「不會,」凱羅特修女說。「那全與你如何出現有關。」
  「你認為我沒有想過幾千次了嗎?」彼得說。「知道我年紀足夠大……」
  「不用,」凱羅特修女說。「花一分鐘思考,彼得。國家政府剛剛進行過一次小的混亂來讓一群十歲以上的孩子來指揮他們的軍隊。你是他們中最偉大者的哥哥。你的年輕就是資本。如果你控制了信息發出的方式,而不是讓別人把你暴露出來的話……」
  「那會是一個瞬間的醜文,」彼得說。「無論我的身份如何被揭示,都會產生一陣慌張的討論,然後我就會是老新聞——我將會被我決大多數的寫作專欄趕出來。人們不會再回答我的電話或者回復我的郵件。我然後就是一個真正的學生了。」
  「聽上去好像你幾年前就決定了,」凱羅特修女說,「而且從那以後還沒有用新的眼光看過。」
  「既然那看上去好像在告訴彼得他那時是愚蠢的,讓我們聽聽你的計劃吧。」
  凱羅特修女對比恩咧嘴笑了。「好的,我錯了。他真的可以聽別人的意見。」
  「我告訴過你,」比恩說。
  彼得猜測那個小對話只是設計來讓他認為比恩和他是一邊的。「就告訴我你的計劃,而跳過賣關子的階段。」
  「當前的霸主政府將要在八個月內結束,」凱羅特修女說。「讓我們爭取一些有影響力的人去提名洛克為替補者。」
  「那就是你的計劃?霸權政府毫無價值。」
  「錯,」凱羅特修女說,「而且錯得離譜。政府不是毫無價值——最後你將必須擁有它,以讓你合法地領導世界去抵禦阿契裡斯形成的威脅。但是那就晚了。現在我們宣佈出洛克的名字,不是讓你去掌握政府,而是那樣你有一個象公眾宣佈的借口,作為洛克,因為你不能被你畢竟還只有十來歲,所以你不可能被那樣的政府考慮的。你告訴人們你是安德·維京的哥哥,你和華倫蒂做了數年努力去維護聯盟而且為聯盟戰爭做好了準備,那樣你的弟弟的勝利才不會導致人類的自我毀滅。但是你還太年輕以至於無法取得公共的信任去擔任公職。看看那會有什麼作用?現在你的宣告不是一個供詞或者醜聞了。將會有一個以上的事例來證明你的希望世界和平的情況是多麼的高貴,而且還有一個很好了理由擋在你自己的野心前面。」
  「我仍然會失去一部分聯絡,」彼得說。
  「但是不會很多。新聞肯定會。那會有正確的轉變。這些年來。洛克竟然是天才人物安德·維京的哥哥。那是一個驚訝。」
  「而且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了,」比恩說。「你必須在阿契裡斯發動攻擊之前做到。因為你會在幾個月內被暴露。」
  「幾星期,」凱羅特修女說。
  彼得對自己感到強烈的憤怒。「為什麼我不能看到呢?那太明顯了。」
  「你做這些事情已經有幾年了,」比恩說。「你已經有了工作的模式了。但是阿契裡斯改變所有的事情。在此之前你從來沒有指責過任何人。對我們來說,你沒有自己注意到它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當我們對你指出的時候,你願意去聽取。」
  「這麼說我通過你的小測驗了?」彼得噁心地說。
  「和我希望我會通過你的一樣,」比恩說。「如果我們將要一同工作,我們必須能夠告訴彼此事實。現在我知道你會聽取我的意見。你只是必須去接受我的意見,我也會因此聽取你的意見。但是我聽從她的,不是嗎?」
  彼得被恐懼搞得手足無措。他們是對的,時間到了,舊模式結束了。而且那正在造成恐懼。因為現在他必須把所有的事情提上日程,而且他可能失敗。
  但是如果他現在不行動的話,如果他不冒上所有的風險。他肯定會失敗。阿契裡斯以同等姿態的出現是不可避免的。
  「然後怎麼辦?」彼得說,「我們掀起這次海嘯,然後我能夠成為霸主候選人的榮譽就衰退了嗎?」
  「哦,那很容易,」凱羅特說。「如果你說好,那麼明天就有來自梵帝岡的高層發佈的新聞消息,關於當現在的霸權政府期滿後,洛克將被提名為可能的候選人。」
  「然後,」比恩說,「霸權政府的殖民部的高級官員,確切說,雖然沒有人真的說過——將會被引用,他說洛克不是一個優秀的候選人,他是最好的候選人,而且也許是唯一的候選人,而且由於梵帝岡也表示支持,他認為洛克是首選。」
  「那全是你計劃出來的嗎?」彼得說。
  「不,」凱羅特修女說。「那是我的兩個作為梵帝岡高級人士的朋友還有我們的好朋友,前上校格拉夫。」
  「我們正在把所有都壓上去,」比恩,「但是那就足夠了。在那些故事明天開始流傳的時候,你會準備好回答明天早晨的網絡新聞的。同時每個人都會給你做出第一反映——新的領頭地位,整個世界都會閱讀你的公告。關於拒絕成為一個如此值得尊重的官員,因為你的年輕會給你發揮霸主政府需要的權威帶來很大的困難。」
  「然後,」凱羅特修女說,「當那時候到來了,那正好是給予你作為公眾的霸主的權威的事情。」
  「被通過減低公職,」彼得說,「我讓它更有可能被我得到。」
  「在和平時期不行,」凱羅特說。「辭去公職,在和平的時候會讓你在行動中被踢開。但是現在要發生戰爭了。而那些為了世界更好犧牲自己的野心的人將被認為越來越好。特別是當他姓維京的時候。」
  他們必須把我和安德的關係放得比我這些年的工作更重要嗎?
  「你不會是反對使用家庭關係吧,是嗎?」比恩問。
  「我會做那些事情,」彼得說,「而且我會使用任何有用的東西。但是……明天?」
  「阿契裡斯是昨天到印度的,不是嗎?」比恩說。「我們每把這件事情推遲一天都會給他增加暴露你的機會。你認為他會等待嗎?你暴露了他——他會渴望報復的,而且查姆瑞加不會羞澀於告訴他這些事情把,不是嗎?」
  「是啊,」彼得說。「查姆瑞加已經告訴我他對我的感覺。他不會做任何保護我的事情。」
  「然後我們再到這裡,」比恩說。「我們會給你什麼,你會使用它的。你會幫助我嗎?我該怎麼到達擁有軍隊可以訓練和指揮的地位呢?我的意思是,除了回到希臘以外。」
  「不,不能去希臘,」彼得說。「他們對你沒有用處,而且他們最終只會做俄羅斯允許的事情。沒有行動的自由。」
  「那去哪裡呢?」凱羅特修女說。「你在哪裡有影響力呢?」
  「謙虛地說,」彼得說,「現在,我到處都有影響力。明天以後,我那裡都沒有影響力了。」
  「那麼讓我們現在就行動,」比恩說。「哪裡?」
  「泰國,」彼得說。「緬甸沒有希望抵抗印度的一次攻擊,或者團結一致也許有一點機會。但是泰國自古就是東南亞的領袖。一個從沒有成為殖民地的國家。是周圍的講泰國語的民族的天然領袖。而且他們有強大的軍隊。」
  「但是我不會說那種語言,」比恩說。
  「那不是問題,」彼得說。「泰國使用多種語言長達幾個世紀,而且他們有很久的允許外國人處於使用政府的力量和影響的位置的歷史,只要他們忠誠於泰國的主張就可以。你必須把你的運氣和他們連在一起。他們必須信賴你。但是看上去很明白,你知道如何去忠誠。」
  「根本不是,」比恩說。「我完全是自私的。我活著回來了。那就是我做的事情。」
  「但是你生還了,」彼得說,「通過完全忠誠於你所信賴的少數人。我閱讀你的資料和閱讀阿契裡斯的一樣多。」
  「那些記者幻想著給我寫了什麼呢?」比恩說。
  「我不是說新聞,」彼得說。「我讀了凱羅特給I.F.做的關於你在鹿特丹的童年生活的備忘錄。」
  他們兩個都停下了腳步。天,我讓你驚訝了嗎?彼得不能抑制得知他顯示給他們的,他也知道一些他們的事情的樂趣。
  「那些備忘錄應該只是觀察,」凱羅特說。「應該沒有副本。」
  「但是,是誰的眼睛?」彼得說。「對有合適朋友的人來說,根本沒有秘密。」
  「我沒有讀過那些備忘錄,」比恩說。
  凱羅特探索地看著彼得。「除了破壞以外,沒有有價值的是數據,」她說。
  而且現在,彼得猜想她對比恩隱瞞了什麼。因為當他談到「備忘錄」的時候,他實際上正在想到報告中關於阿契裡斯的部分,以那些備忘錄作為來源,可以描繪出鹿特丹大街上的生活情況。那些關於比恩的建議不過是副產品。他確實沒有閱讀實際的備忘錄。但是現在他想去讀,因為很明顯有些東西她不希望比恩知道。
  而且比恩也知道了。
  「那些備忘錄中你隱瞞了什麼不想彼得告訴我的情況?」比恩要求。
  「我必須讓戰鬥學院的人相信,對你,我是不偏不倚的,」凱羅特修女說。「所以我必須製造一些對你的負面評價來讓他們相信那些正面的東西。」
  「你認為那會傷害我的感情嗎?」比恩說。
  「是的,」凱羅特說。「因為即使你明白我說那些事情的原因,你仍然不會忘記我說過它們。」
  「那不可能比我設想的東西更壞,」比恩說。
  「是壞或者更壞都不是問題。他們不會太糟糕的,否則你就不會被帶入戰鬥學院了,不是嗎?你太小了,而且他們不相信你的測試成績,而且他們沒有時間訓練你,除非他們知道你真的……像我說的那樣。我只是不想你把我的話留在記憶裡。而且如果你有任何情感的話,比恩,你永遠不會去讀的。」
  「這樣,」比恩說。「我被我給予最多信賴的人說鮮花,而且那很糟糕,所以她請求我不要去試圖發現它。」
  「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談得夠多了,」彼得說。「我們今天都面對了一些噁心的打擊。但是我們開始建立一個同盟了,不是嗎?你們今晚吸引了我的興趣,讓海嘯爆發,那樣我就可以在世界舞台上展示自己。而且我必須把你帶到泰國,得到一個被信賴的,有影響力的地位,在我暴露我還是一個青少年之前。我們哪個人該頭一個睡覺呢,你想嗎?」
  「我,」凱羅特修女說。「因為我的良心沒有犯任何罪。」
  「但是,」比恩說。「你的腦子裡有世界上所有的罪過。」
  「你正在把我和其他人混淆起來,」凱羅特修女說。
  對彼得來說,他們的戲謔聽上去好像家庭的嘮叨——老笑話,只因為他們喜歡才會重複。
  為什麼他自己的家庭沒有這種情況呢?彼得曾經和華倫蒂互相戲弄,但是她那時候從來沒有真正對他敞開心胸。她總是憤恨他,甚至害怕他。而他們的父母都無可救藥。他們那裡沒有聰明的戲謔,而且也沒有記憶和笑話的分享。
  也許我真是被機器養大的,彼得想。
  「請告訴你的父母我們對於今天晚餐的感謝之情,」比恩說。
  「回家睡覺,」凱羅特修女說。
  「今天你們不會在旅館睡覺,不是嗎?」彼得說。「你們要離開。」
  「我們會發郵件告訴你該如何聯絡到我們的,」比恩說。
  「你知道,你必須獨自離開格林斯博羅,」凱羅特修女說。「一旦你顯露出你的身份,阿契裡斯就會知道你在哪裡。而且即使印度沒有理由殺掉你,阿契裡斯也有。他殺掉任何曾經看到過他無助的情況的人。你實際上,把他放到了那個位置。一旦他能夠接觸到你,你就是一個死人了。」
  彼得想到那些為了比恩的生命做的嘗試。「他非常高興把你的父母和你一起殺掉,是嗎?」彼得問。
  「也許,」比恩說,「你可以在他們在網絡上知道以前就告訴你的爸爸媽媽你是誰。然後幫助他們離開城鎮。」
  「出於某些原因,我們必須停止與阿契裡斯捉迷藏,而要公開面對他。」
  「直到有政府能夠承諾保護你生存下來,」比恩說。「除非到那個時候,你不能停止躲藏。你的父母也一樣。」
  「我不認為他們甚至會相信我,」彼得說。「我的意思是,我的父母。當我告訴他們我就是洛克的時候。什麼父母會相信呢?他們也許會試圖把我當作神經錯亂者關起來。」
  「信任他們吧,」比恩說。「我想你以為他們是愚蠢的。但是我能夠向你保證他們不是那樣。或者至少你的母親不是。你一定從某人那裡得到了你的頭腦。他們會處理的。」
  因此,當彼得在十點回家的時候,他去了他父母的房間,並且敲門。
  「怎麼回事?」父親問。
  「你們還醒著嗎?」彼得問。
  「進來,」母親說。
  他們毫不在意地聊了幾分鐘關於晚餐,凱羅特修女還有那個令人愉快的小朱裡安·戴爾菲科,很難相信那麼小的孩子可以在他的短短的生命中做出全部他做出的事情。而且不停地,直到彼得打斷了他們。
  「我想告訴你們一件事情,」彼得說。「明天,彼得和凱羅特的幾個朋友將會開始一個偽造的活動,讓洛克得到霸主提名。你們知道誰是洛克嗎?那個政治評論家?」
  他們點頭。
  「然後在第二天早晨,」彼得繼續,「洛克將發佈一個聲明,他必須拒絕那樣一個榮譽,因為他只是一個居住在北卡羅萊那州的一個十幾歲的男孩。」
  「是嗎?」父親說。
  他們真的沒有明白嗎?「那是我,爸爸,」彼得說。「我是洛克。」
  他們互相看看。彼得等待他們說出愚蠢的話。
  「你是不是也要告訴他們華倫蒂就是德摩斯蒂尼呢?」母親問。
  有一陣子他想她是在說笑話,華倫蒂是德摩斯蒂尼是唯一比彼得是洛克更荒謬的問題。
  然後他意識到在她的問題中根本沒有嘲諷。那是很重要的一點,那是他需要說明的——洛克和德摩斯蒂尼之間的區別必須被指出,否則查姆瑞加和阿契裡斯還有可以揭露的東西。而且從開始就譴責華倫蒂就是德摩斯蒂尼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但是那對他不如母親知道事實更重要。「你們知道多久了?」他問。
  「我們非常驕傲於你所有的成果,」父親說。
  「對你,就像對安德一樣驕傲。」母親繼續說。
  彼得幾乎被情感的打擊而擊潰了。他們就是在告訴他在他整個生命中最想聽到的話,他甚至都沒有對自己承認過。淚水湧上了他的眼眶。
  「謝謝,」他喃喃著。然後他關上門逃到自己的房間。不知何故,十五分鐘後,他對自己的情緒已經得到了足夠的控制,他可以寫他必須寫給泰國的信件,而且開始寫他的自我暴露的隨筆。
  他們知道。而且遠遠沒有以為他是個二流貨,一個讓人失望的人,他們為他感到驕傲,如同他們曾經以安德為傲一樣。
  他的整個世界正在改變,他的生活將被顛覆,他可能失去所有的東西,他也可能贏得所有的東西。但是他在那個夜晚所能夠感受的,在他最後回到床上進入夢境的時候所能夠感到的,是全然的,愚蠢的快樂。
《霸主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