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地,當晚齊飛又像第一次敲我們家門一樣,吊兒郎當地出現在我面前,要和我打遊戲然後吃夜宵。我挺生氣地站在門口,說瞧不上他的小妞們,不稀罕理他。齊飛推開我往房間裡走,「大爺今天摘你牌子。」我脊樑一緊,「啊?這樣不好吧,你不是說你沒心沒肺沒什麼掏給我嗎?咱們那麼熟,你下得去手嗎?」「行了,你脫光了大爺我都沒興趣。你不是說買了好多新遊戲嗎?」我都能聽到心裡「噗——嗤——」的洩氣聲,害我空歡喜。齊飛在送走美女到走到我家之間的過程,經歷了什麼,自己冥想了什麼,幡然悔悟了什麼,或者這些都沒有。反正做了什麼我都不知道,但是他又像他說的那樣,變得真正沒心沒肺,這樣就很好了。他開心,我就很好。後來我才知道,那天在他家的運動系氧氣美少女又是昨晚不小心帶回來賴著不走的。我走後他和美少女說,看到了麼,我老婆,我們家樓上樓下兩套房的。女孩呆了,說你他媽不是說你單身麼。齊飛說,不騙你我單身你能跟我回來麼,你剛才也看到了,我老婆生氣了,好在她這個人特別善良,大度,不計前嫌,我沒見過這麼好的女孩。我上午是去跟她坦白了,她能原諒我,我很感動,這輩子我也只愛她一個,你是不可能比得上了,該給你的我也給了,你別在這賴著不走了行麼。這些美妙的屁話是好久好久好久之後齊飛敘述給我的。當然,也可能是好久好久好久之後齊飛為了騙我現場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