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請您放嚴肅點兒:空氣與情慾就是一切哦!
此時此刻,女人正朝您走過來,請等等。她得事先明白:假如我們的感官都專心致志的話,接吻(從捐獻者塗抹對方就像塗牆的角度講,您總還是想溢流出來)當然是件好事兒。這位大學男生的表現是那好,以至於她讓他輕輕撫摸。他把手放到她的大腿之間,眼睛看著開車的前方,為顯示他的關愛,他給她急忙穿上衣服,主要是一件簡單而並不耐用的睡衣。如果他們太長時間坐在假玩藝上,而且很想享受一番的話,那就跟許多必須行駛的可怕的交通車一樣。佔有者,更確切一點,他這個三合一願望的佔有者更習慣跟我們在一起,他不再讓我們離開他一樓的住處。對這個三位一體我還得解釋一下:那就是把她分為上部、下部和中部三個部分!直到他們可以沉浸於各種運動場館的親切友好的氣氛中,他們在那裡相互佔有,到處狂叫,還到處亂扔果核和果皮。現在,這個女人不能長期等著別人來給自己一些刺激了。
僅僅是過道廁所是不可能的,簡直不敢相信就是它在最漆黑的夜間把我們弄到大門邊。我們很詭秘地向四周瞧了瞧,看是否有人在窺視我們。我們把手放到目的物上,好像在我們可以把它放進他自己手繪的紙盒子之前,生怕我們在最近的分叉處又把它搞丟了似的。
在有很多居住可能性的情況下,這位年輕人偏偏選擇了這個地方,小小的房間不僅不安靜,而且甚至可以說是黑暗陰冷!在喂牲口的架子旁邊,這個格蒂還在他面前。這種地方曾很多次都談到接吻,手電筒分叉點亮著,往牆壁上投放出巨大的影子,使他一人變出多人來,這個人就斜掛在運送滑雪者上山的登山吊車裡。他們可以發出一陣比一陣大的喊叫聲,再一次把球扔進籃筐裡,甚至準確地投進去!一個運動員是可以長大的,為了走到他們的配偶面前,他們就得把他們的所有機構的能量都發揮出來。有許多迫切的日常工作要做——骯髒與衛生聯合起來——目的是相互佔有,也許這樣講有些不恰當。由於有兩個最簡單的、呈幾何狀的家用器物什的東西在作相對運動,我們只好就這樣在一個佈滿灰塵的煙紙店裡結束,因為他們本來想要在這裡相互彼此一通(以全新的樣式!)的。就現在!一個身穿連衣裙的女人突然站在門口,手上提著一壺水。難道是一場暴風雨將她刮來的,還是她想煮一杯茶喝呢?馬上就有一個女人為下一窩蛋準備了一個最簡單而又冰涼的位置。也就是說,女人在以秘密的或忠誠親近的方式為某一男人築一個溫馨家庭的窩之前,她可以先為一個男人築一個。畢竟這位將來很有可能成為大知識分子的青年男子已經步入了她的生活。現在,一切計劃都可能改變,現在我們馬上重新擬訂計劃,把我們扎扎實實吹鼓起來。什,您的孩子還拉小提琴?可是,肯定不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因為沒有任何人按在他的起跑按鈕上。
過來,她衝著米夏埃爾叫道,好像她還要從一個恨我們顧客的商人那裡拿錢似的。但是,他捨不得放棄我們,他還得為我們準備好一切,以便我們掏更多的錢。現在,這個女人終於要不停地幹活了。我們首先互相衝擊(而且您也可以跟著做,如果您坐在小轎車裡,您的速度如同您的思想無疑受到了一定的限制),向我們的嘴巴,然後向我們各自身上的每一個空處,以便我們學到一些東西。於是,配偶就是我們的一切。同樣,幾分鐘以後,米夏埃爾就要進入他並不認識的格蒂裡面,或者說他只是看過她,跟一個臥車列車員事先總是拿一個硬物朝她的車門上敲打一樣。這時,他把女人的睡衣掀到頭上,用他那自感激動的嘴朝一直非常*的女人靠近,她很害怕有人在窗口排長隊,我們也在隊伍中,錢都裝在後褲兜裡了。如果涉及到各人的胃口和感覺問題,我們相互就成了最可怕的對手,因為各有所愛,可不是嗎?可是,如果反過來,要讓別人喜歡我們的話,那會怎樣呢?我們現在該怎辦呢?是在我們無邊的惰性中將性呼喚過來,讓它驗收我們的工作呢,還是怎樣?
米夏埃爾將兩根高架線架起來。在熱情的探究中他很仔細地進行著觀察。他稍往後退了退,在那裡一而再、再而三地消失,目的是為了再次粗野地顯露出來並達到完全的享受。可是,這一切都是他的錯。在這些錯誤當中,體育運動偏偏又不是最小的錯。女人跟著他不停地叫嚷。她的示範者是怎回事兒,她的示範者呢?女人頑強的構件看上去就像無計劃一樣,到底是用來干什的呢?也許就是為了讓男人傷腦筋地與大自然打交道吧。同樣,也是為了孩子和孫子們,他們不知從何處來,而且還要吃下午甜點呢。米夏埃爾瞧著格蒂那複雜的建築結構,將它拉到面前。俗話說,通過馬牙看馬和馬的年齡,看來這個女人年齡也不小了,但儘管如此,這個發怒了的禽獸在她的門口還是有些忐忑不安呢。
米夏埃爾大笑起來,因為他是非凡的。我們是否通過這種行為變得聰明了一些呢?這樣就可以使一個人能跨越到另一個人那裡,能和另一個人說話並理解他。女人那卑鄙地生長在山丘裡面的東西都是各式各樣的,並帶有各種不同的特點,專家於是說,完全像人戴著不同的圍巾或帽子一樣。首先是我們這些女人大部分都有差別,沒有一個是一模一樣的,但是,她們對於情人卻都是一樣的。他看到,在他人看來他已經習慣了,他在鏡子裡認出自己是他自己的上帝,他在深水裡走著,還釣著魚,他伸長了便可以直截了當地進入最近當事人的裡面,也可以在噴發之前挨耳光而軟垂下來。技術並不是人能支配的,也就是說,技術並不是能使他成為強者的東西。
您儘管朝任何一個地方看,過癮者在欣喜若狂之後回頭看了看這種綜合的、半導體的東西。您再大膽試試這個有一定價值的東西吧!或者是這個感覺,像某個不熟悉當地情形的導遊一樣,這東西一直發芽、生長、開叉並超過您的頭頂?生長時我們不一定要去仔細觀察他,我們可以物色另外一個弟子,把他弄醒並和我們共同行樂。但是,他所有的配件、配料都跟我們的一樣。我們的麵團在發酵,僅僅是空氣在其內部起作用,像一個原子彈的蘑菇雲飄過山頂的情形。有一扇門朝皇宮一面轟然坍塌,我們又在一起了。格蒂的男人高興極了,他總是無憂無慮、悠閒自得地擺著他那東西搖搖晃晃地來回走著,彷彿從巨大的樹幹上流淌著他的液體,他現在還不是將他的手伸向他妻子的時候,也不是他要改變孩子彈琴習慣的時候。女人大聲地嘲笑他的這種思想。年輕人在塗牆之前感到奇特的舒服,因為他不像一塊平板那樣死板僵直,而是通過激烈的*般的運動,以擴大內部空間。眼下,他異常快活,細心品味和瞭解這種變化。他知道,不起眼的女人也完全有能力在與男人大量熱情奔放的、新鮮奇異的、舒適芳香的性生活中獲得這種變化。無可非議,儘管性是我們生活的必需,但我們並不常住在那裡面。我們更喜歡有更大的空間,擁有能按我們的意願開或關的附加器械的住處。這個女人的內心已經回到她家鄉市郊的私人小果園裡,她可以在那裡用她的小貝殼自己採摘白熾燈,並且在相當痛苦的軀體裡面用自己的手來搗鼓激活。喝酒偶爾也能起瞬間的作用,但是,這位年輕男子一直想要得到的,就是在快要叫出聲音時的興奮,他也一直在尋找他最感舒適的計程車。
我們還可以並願意戴上乾淨衛生的避孕套,以防止得病,否則,我們什也不缺。她們的女導遊可以放棄一切,可就是不放棄她們的各種感覺,她很樂意產生這些感覺——這些可憐人的營養。我甚至相信,她是烹飪方面的專家,她可以最終將男人的心煮熟後做成罐頭保存起來。可憐的人寧願轉向不會被任何一個導遊趕走的一邊。
無論如何,作為唯一理性的東西就是讓葡萄酒放在這樣的某個酒杯裡。廠長朝深深的杯底看去,直到他見底為止。他已將他的格蒂栽植在自己的面前。倘若將他的蛋放到鍋裡的話,那他只能佔很小的一部分,因為他這部分在以前就已提供給了許多的人,她們很喜歡吃它。現在,沒有什綠草可以覆蓋土地了。由於人們業餘時間的改變,身上物便在花園的躺椅上靜靜地休閒著,在鵝卵石小道上拖帶著,還從他那小褲兜裡很滿意地朝下面小道看著,它由褲兜托著,像一個小孩子的小球悠閒自得並且適度地搖擺著。工作改變了人類,也改變了他們的花園,接著又出乎他的想像之外,使他們迅速轉向他們的那些對健康有害的動物。是自然的情緒在起作用,在男人們尚未真正學會承載自身的器物之前,他們那些東西的大部分就已經開始縮小了。他們已經翻閱了外國目錄,以便讓大功率發動機來帶動他們,而且這些發動機又無須消耗更多的燃料。他們把他們的浸入式熱水器掛到與他們休戚相關的東西上,這就是最值得信任的人,這就是他們的女人,同時也是他們最不信任的人,因此,他們很願意呆在家裡,以便注視著她們。然後,他們把目光又投向朦朧中的工廠。但如果他們有更多的忍耐性的話,那他們就會到亞德裡亞海岸去度假,就會將來回轉動的塞子潛入裡面,就會小心翼翼地放進游泳褲裡面具有彈性的月經帶裡。他們的女人只穿緊身的游泳衣,她們胸部的*相互之間非常友好,但很樂意與一隻從溫柔適當地搖晃著的躺椅上伸出的陌生之手相認識,並讓其手指把它們揉成一團而且扔到最近的紙簍裡去。
路標豎在路邊指引著去城裡的路。只是這個女人必須干涉孩子的生活,她說他們應該在他們的生活之顛有節奏地學會變化。我們稍微平靜一下,以便使我們能夠繼續前進!在這個房間裡還和從前一樣,陰森森、冷冰冰的。有一股稻草的味兒,我們身上也有一股給牲口鋪的草墊子的騷味兒。有人經常在這兒遛狗,還有許多人在這裡亂噴亂射——好像他們獲得了賽車的勝利似的。為此,他們將自己全部交給他們的女人,以便讓更多的女人在他們躺下的地上能獲取豐收,或者就是白送給她們。誰要是想起身回家,就有人扔給他一個避孕套。很多人都不知道,在暗道發出惱人的唱聲時該怎辦,但他們所有的人都曾翻閱過有關的雜誌,那些雜誌都表明,女人身上發生的這種事兒要比人們事先預料的多。是啊,是比預料的多那一丁點兒!
那男生壓在女人身上。他可以自己用他盛滿東西的煮鍋上的一個小手柄排除氣門芯的冒氣聲。
他們只顧及和希望最美好的東西,對於這樣的好事,做到兩千公里歇一回就不錯了。他看著她,目的是想從她那被她的男人嬌生慣養了的臉上看出什來。男人都有這種想擺脫世界多久就能擺脫多久的能力,以便再與他們遺傳下來的旅行團隊聯繫得更緊密一些。是啊,他們都有自己的選擇,誰瞭解他們,就會知道我們說的是誰。就是男人的世界,涉及到體育、政治、經濟、文化等領域的兩千多人。在這些領域中其他的人都可以去游泳,可是又有誰來熱烈地擁抱所有的這些用氣充起來的小嘴呢?那,男生透過他那產生身體接觸而又並不友好的行為看到了什呢?
現在他們總算看到了夜晚,天黑了下來。其他人在他們恩愛相依,想到他們在一本雜誌上的人體健美的身材圖片之前,再次轉過身去。當米夏埃爾揭開他的雪橇時,他還沒來得及考慮到運動和我們這個世界以及經常住在電視機裡的無止境的常數尚未停止,只是人們把鞋子擦拭乾淨了一下而已。全部生活就是運動,它的服裝使我們變得更有生氣。就連我們八十歲以下的親屬也都穿起了運動褲和T恤衫。明天的報紙已經售出,以便使大家能提前一天先高興一下。另外有些人要比我們漂亮和聰明一些,這都明擺著。但是,還沒有提及的那些人和他們那衝動但不積極活動的東西又是什樣子呢?這些人該把他們的小河向何處導流呢?他們渴望光顧和由於得到滿足而又返回的床鋪在哪兒呢?他們在地上相互糾結,整個時間裡他們都在擔心自己可憐的器官,他們該把他們的蛤蟆腺噴到何處呢?而這些腺又是他們冬天的保護劑,總不至於讓他們的發動機卡殼吧?他們自己在哪兒商談,又在哪兒與工會協商呢?是哪些芳香的身體在堆積,而且堆成最高的山脈?是到自己趕牲口的路上,用自己的屠刀,還是到自己家去,用他們的公羊呢?因為這些激動的人們,他們絕大多數在工作上也肯定是最有事業心的,他們不僅僅是我們生活中的裝飾材料,而且他們還想將他們的四肢伸向任何一個地方。我們不要忘了,人為了達到一定的目的是如何相互躲藏起來的,這樣,原子彈扔過來也不至於毀滅我們。
在幸福的分針撫摸他們倆之前,米夏埃爾就已經流出了腹腔裡的仁慈。然而,女人卻很想經歷並解決最高的境界,在她們的心裡無核的活動已經生效。一個湧泉被開發出來了,這是她暗中夢寐以求長達上百年的事。這種暴力是由相同的男人身體的老馬放射出來的,並且被迷人的女人所鞭笞,於是他們很快就衝向女人的肢體。這是一種局部的燒灼,女人已經緊緊地壓著這個人,好像他已經長在她的身上一樣。由於她的敏感而出現的完全想像,她馬上要繼續下去,並放棄她家庭中的分歧和相互鬥爭的根源,以便在所有塗抹處都能按照她的意識茂盛地長出人參和其他的枝條。有女人就有愛,只是到現在,她才不得不一再來到這個美麗的休閒公園。而這個男青年儘管幾乎不中用,還帶著小膿胞,也從現在開始,為住在格蒂的裡面而感到高興。但是天氣風雲突變,他頓時狂怒,因為遠離群山的假期瘋狂地撕亂了女人和少女的下腹部,以至於她們不斷地想要人給刷一刷,這就使他不得不到他在城裡歌舞廳的總部去。每當天黑時,總有許多度假的女人加入到尋歡作樂的人群中。為了能徹底盡興,米夏埃爾不得不抓住橡膠,在眾多穿郵政拉練服的女人中進行選擇,然後流進她們當中。有素養的自然美、天然美酒和保養得很好的自然*,這都是他最喜歡的東西。跟他自己身上一樣,那些塗脂抹粉的小膿包有可能被一個陌生的面孔一掃而光!
長時間地張開使可憐的格蒂肯定在明天打電話之前就站著了,就開始調戲了。這個米夏埃爾,假如他給我們的,從形形色色的畫報上弄來的那些圖畫不是騙人的話,那他就是一幅電影銀幕上的金黃色照片。從照片看上去好像他那陽光下的頭髮上長期抹了一層凍膠似的。他似乎離我們很遠,也好像近在咫尺。他很喜歡夜間的生活,喜歡活生生地得到她。這個男人不願意控制自己的感情。其目光也難以琢磨:在我們必須外出旅行之前,週末都安排好了,我們這些中年婦女被擠壓在院牆後面,我們當中有一個人才碰得到這種事!
請您小心點兒開車,好嗎?您也許本身還擁有那些男人或許需要的東西呢!
動物都開始睡覺了。格蒂從內心萌發出情慾來,她是用一個打火機將這股小小的火苗點燃的,可這風又是從哪兒來的呢?難道是從這個心狀的窺視孔裡冒出來的嗎?或者是從另外一顆愛心裡出來的?他們在冬季裡滑雪,在夏季裡到很遠的地方去獲取溫暖的陽光,他們可以在那裡打網球、游泳,出於別的原因*衣服或者踏壞別的熱床。如果女人的感官給以承諾,那就有保證了。她們也可能在其他的問題上走向歧途,她們有能力罵出每一句最髒的話來。這種女人非常恨她的生殖器,在這方面她以前可是相當出眾的。
花園後面住的一些普通人都很快安靜了下來。可這時,這個女人卻對著米夏埃爾神像狂叫起來,因為這神像跟照片上的米夏埃爾很相似。不久以前,他開車去阿爾卑斯山了。她此刻亂喊亂叫,而且將身上的起落裝置拆得個七零八落。現在下坡的山路陡峭,聰明的女人在睡覺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同這位英雄大喊大叫,放棄下次相約,他應該來遮住這些炎熱的時日,溫暖嚴冬。他們何時才能在沒有格蒂的男人緩慢地給他們遮陰的情況下再次相逢呢?那些女人該怎辦呢?她們尋歡作樂的永恆的圖像對她們來說更多地則是短暫的原形,她們早晚都得經受生活的競爭,倘若她們必須熱烈地互相用鎖鏈連結她們的身體,在點心店穿著新衣服和一個新的男人公開展示的話。她們很想在泥濘房間的寧靜中仔細看看情人的肖像,好好看看這張英俊的面孔,面對面與一個男人緊緊擁抱,看著他逐漸緩慢地消失隱藏在她們當中,這就用不著非得長時間地看著自己了。沒一張照片在腦海裡可以說是他們自己生活的寫照,寂寞時,我們閒暇無事地撥弄彈奏著我們發聲的琴弦,用手指搔抓腳趾間的回憶:那時是完全敞開的,多美好啊!格蒂可以在鋼琴邊裸露自己,然後把她那新鮮的小麵包送給男人。孩子們還在一旁唱著特啦……啦……啦……
凡是我們能扛得起的,我們都得到了。
草地上完全封凍了。無所事事的人們逐漸想睡覺去了,乾脆什都不想的好。格蒂緊緊地抓住米夏埃爾,她想再瞧瞧他,把他看個夠,一直看到那三國之角,她發現沒有一個人像他那樣。這個年輕人還可以在社會生活的學校裡發出更多的光和熱,其他的人經常只是針對他的長相和外表以及他的愛好,可這都是些不完全真實的東西。這兒的房子大都是由一些柱子斜托著,一些小的動物棚捨由於支撐不住而向牆邊倒塌。他們儘管聽說過一些關於愛的事,但他們還是不貪圖相關的財富。他們還得為他們自己的電視屏幕感到害臊,有那一個人剛剛在這裡輸掉了回憶的遊戲,這正是他希望為他在電視*躺椅上的看護人和觀察人留下的回憶。無論如何,他們有權利把這圖像保存在記憶中或者忘掉它,扔到海裡去。我不知道,難道是我現在不該放棄眼睛這武器或者不該將器官叉開嗎?
米夏埃爾和格蒂都很難明白他們是否還在*。他們的雙手都牢牢地互相抓住對方長得很好的部分,他們把它們裝扮得像去看首映式那樣的得體和富有節日氣氛。格蒂說出了她的感覺,表達了她想跟他去那兒的願望。米夏埃爾感到很吃驚,慢慢地才甦醒明白過來,是怎樣的一隻手正朝他伸過來。他立刻就想再辟里啪啦起來。他推開她的手,揚起他那捆著的皮帶,抓住女人的頭髮把她提將起來,讓她在空中像一隻鳥撲騰飛翔。女人頓時從性麻醉中醒來了,馬上表示她要像脫韁的野馬,再無拘地放肆放肆。她不由自主地放鬆開來。這事兒很花了一段時間。我們也不知道,此時此刻成千上萬其他麻木不仁的人也在他們的憂慮中翻騰打滾,按照可怕上帝的旨意,在他那用綵燈裝飾了的工廠整個星期與他們的愛相分離。我希望,您的命運有一個可以調節的寬度,以使生活更加豐富多彩!
這兩個人想互相消耗體力,因為他們有足夠的能量儲存。他們上升到一個更高的浪潮,這般雲裡霧裡,神奇美妙,變幻無窮,這是家庭秘書中最新的目錄。可是有些東西再也不必要了,因為它們太昂貴!他們可以自己提供。他們湧流出去,流經他們的大堤和湖塘,因為他們聲稱,永不停留,可以提供跟他們在一起持續直至迷失的每一次經歷,因為每次經歷都可以達到目的。驀地,格蒂忍不住了……她蹬踏著步子走進草堆裡。地墊上的斑斑濕跡像是被一個更高級的動物弄的,人們經過時都沒看到。只有當月光照耀時,他才願意很友好地待在這裡,在一種可愛的情境中靜養,並且想得到這一種可愛的等值。
已經洗白退色的胸罩還托著她們的Rx房,一個小孩和一個男人過去或現在都想得到它。對了,家務男人經常一再從新烤著他那激烈的、每天要食用的麵包。如果在飯席間把它們擺到桌上,也可以把它們切開。它們是為孩子們和男人們以及成為男人的孩子們特地生產出來的。它們的女主人還總是在到處撒播著她的排泄物。她冷得骨頭和鉸鏈發出顫顫咯咯的響聲。
年輕人突然害怕沒一點剩餘了,否則他還可以浪費一些,而不至於完全消失。他一再從女人裡面冒出來,只是為了讓他的鬆弛小鳥再次葬送在她的腹腔裡。現在你們終於恢復了你們的面目!但你們的情慾卻永葆青春!情慾是一根反覆無窮的無終結的項鏈,而這種重複對我們來說重複一次就會減少一次,因為通過電子媒體和音樂我們都習慣了每天在家裡獲得一些新聞。米夏埃爾左左右右、三下五圈地將格蒂撕扯個粉碎,好像他要將她釘到十字架上,置於死地而後快似的。但是如同他曾打算的,他並沒有馬上將她掛回櫃子裡去,那裡還掛有別的她很少穿的衣服。他凝視著她的胯間,現在他已經瞭解了她的那些內容。她要是由於忍受不了他那審視的、受用力抓和伸進去的手支持的目光而轉過身子的話,她就會挨上幾個耳光。凡是他想要看的,他非看不可,凡是他想要做的,他非做不可。也就是說,他必須達到和實現一切願望。很多具體東西是看不到的,如果還會有下一次的話,那就得在夜間情況改變或送修理廠去之前用手電筒加光。女人在深入接觸男性之前,就應該在她的隱秘問題上學會容忍先生的各種目光,因為她的那些部位還將有更多的這種接觸。
稻草倒下來壓在他們身上,使他們還溫暖了一會兒。大事已經做完了。米夏埃爾迅速地抽出他的儀器是想表明,他想再次隱退到他自己已被抽空了的身體中來。他已經成了這個女人用的台座了,從台座上往下,她將表現出她的渴望和談到那渴望時得到他的身軀。沒有內衣的拍照,也沒有裝上相框,就可以成為一個裝飾不錯的房間裡的主要飾物。這位年輕人創造了所有的壯麗場面,這都是些白色的、令人不寒而慄的肉的山脈,就像他把規矩的夕陽紅畫到了他的臉上一般。他租用了這個女人,便可以隨時和她*,只要他想,就可以在她的裙下直達其堂奧。
格蒂用她柔如絨毛般和軟毛絨般的接吻壓住了米夏埃爾。可馬上她就重新回到了她的屋裡,回到她的小男人那裡,因為他有非凡的技能。在激情發作的地上我們希望反覆進行,一再捅破我們的禮物包裝紙,在紙下我們把老熟人裝扮成新人。然而,我們下墜的星辰並沒有教給我們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