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
┌———————————┐
├————┬┬┬————┤
十字屋敷2F平面圖 │┤ │ │
│ 靜 │ │ 賴 ( │
│ 香 │ │ 子 近 │
│ 的 │ │ 的 籐 │
│ 臥 │ │ 臥 夫 │
│ 室 │ ├ 室 妻 │
││ │ ) │
││ ││
││ ││
┌┬—————————┼————┘ ├——┬—┼—————————┬┐
││ │A E│ │ │ ││
││ ││ │ │ ││
││ 清江的臥室 ││ ├—┤ 客房(永島) ││
││ ││ │廁│ ││
││ ││ │所│ ││
│├———————┴—┘B └——┴—┴—┴———————┤│
西├ F ┤東
│├┬————————┬————┐ C┌————————┬┤│
││ │││ ││
││ │秘書房 ││ ││
││ 客房(松崎) │││ 宗彥的臥室 ││
││ ├———┬┘│ ││
││ │ 電梯 │ D│ ││
└┴—————————┼———┴┐ ┌————┼—————————┴┘
││ ││
││ ││
│ 佳 │ ├ 水 │
│ 織 │ │ 穗 │
│ 的 │ │ 的 │
│ 臥 │ │ 臥 │
│ 室 │ │ 室 │
││ ││
│┤ ││
├————┴┴┴————┤
└———————————┘
南
有些細部的部份畫不出來,只好變通一下,以代號表示,其意義如下:一座樓梯是由A到B逆時針、以四分之一圓的弧形向下降,另一座樓梯則由C到D 順時針、以四分之一圓的弧形向下降;E是擺著少年與幼馬的木架,F則是擺著壺的木架。├、┬、┴、┤等表示門的方向。
裡門
┌——┤├———————————┐ 說明:斜坡部份 A較低 B較高
│ 樹 樹 樹 樹 │ 除了樹的四週一點點地方是草
│ 樹 樹 樹 樹 │ 除了樹的四週一點點地方是草
│ 樹 │ 皮之外,其他部份皆是水泥
│ 樹 停車場 │
│ 樹┌—┐ │
│ ├—┤ A │
├————— │ │ ——————┤ 小門
│斜坡 ┌┬—┘ └—┬┐ 斜坡 │ ┌———┬┬┬———┐
├—— ││ ││ ———┤ │┤ ││
│ └┴—┐ ┌—┴┘ B 停│ │ 收 │ │ 視 │
│樹 │ │正門 車│ │ 藏 │ │ 聽 │
│ ├—┤ 場│ │ 室 │ │ 室 │
│樹 水池 └—┘ │ ││ ││
│ 樹 樹樹│ ││ ├│
└——————————┤ ├——┘ └———┴—┴———┘
十字屋敷 鳥瞰圖只有北棟才有的地下室
「當時沒辦法拉住她嗎?」 雖知現在再講這些已沒什麼意義,但水穗仍忍不住問道。
「我又能做什麼呢?」
佳織露出十分悲傷的表情,隨即像是為了忍住而深吸了一口氣。
「那個時候我正和父親一同在我的房裡聊天,突然聽到一聲很恐怖的尖叫,爸爸馬上抱著我衝出房門,看見有人以很快的速度衝上樓梯。」
「那個人就是賴子伯母?」
水穗問道。佳織停頓一下後,點了點頭。
「就這樣,我剛在想她要去陽台幹嘛時,她就跳下去了,變故就這麼發生了。」
「這....你是說沒有任何其他的人在家?」
「對,大家都出去了,只有我和父親在家,父親一將我放到輪椅上,馬上就衝向庭院,而我就是在這裡,俯視著母親的遺體。」
佳織緊握陽台的欄杆,閉著眼睛回想當時的情景。 「母親那時好像白色的花瓣,像白色的花瓣飄落地面一般。」
水穗再一次向下望去。水穗知道佳織深愛著她母親,一想到那時她感受到的傷痛,水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應該是工作壓力吧,父親曾這樣說。」
佳織張開眼睛。「工作十分枯燥....似乎已經有好幾晚失眠了什麼的。」
「唔——」
水穗十分瞭解賴子,雖曾聽說過因壓力太大而自殺的事,但至今還是無法相信會發生賴子身上。
賴子是家中長女,是幸一郎三個女兒中表現最突出的一個。從家鄉的名門女子大學附設的小學,到高中為止都是A段班的學生,大學讀的也是一流國立大學的經濟系,畢業後進入竹宮產業,被分派到企劃部,在那裡,她表現出不輸幸一郎的行動力和智慧,完成一個又一個企劃案,好像自小就立志朝社長的女兒之路前進。
幸一郎本來是想找個有能力的部下當賴子的丈夫,然後將竹宮產業的未來托付給那男的;但是在訓練賴子的能力時,卻發現已經沒這麼做的必要,因為讓她襖承自己就可以了,所以,他就專注於是培養賴子為社長接班人,招贅的對象就讓賴子自己去選,而不予插手。於是是,相馬宗彥雀屏中選了。
賴子就是這麼一位典型的才女。但她絕不是一個眼裡只有工作的冷漠女性。即使幸一郎死後繼任為社長,她的性情也未曾改變,還是那麼的喜愛音樂和繪畫,是個情感豐富的女人。
因此深受週遭眾人的喜愛。
這樣一個人會自殺,而且是突然地。只因為工作壓力太大就——
「對不起。」
佳織露出寂寞的笑容說道。「我本來不想談這些的。水穗好不容易來了,應該談些更高興的事才是。」
「沒關係啦。」
水穗將輪椅推離陽台,朝靜香的臥室而去。
佳織敲門後,房裡傳來老婦人溫柔的聲音,水穗跟著佳織,進入房裡。坐在安樂椅上的靜香,發出『啊…』的好大一聲。
「水穗!?什麼時候來的?好久不見了。我記得有....一年了吧。」
靜香圓圓的臉上堆滿笑意。佈滿皺紋的皮膚,白得滑溜的膚色,再配上閃閃發光的銀色頭髮,和這洋式建築十分相稱。
「爺爺的葬禮以來大概一年半了,好久沒聯絡了。」水穗有點不好意思,低著頭說。
「來就好,來就好,別站在那,快坐下來。」
照靜香說的,水穗在地板上鋪張坐墊坐下,因暖氣開著,腳底非常暖活。
「我記得水穗你是去澳洲遊學沒錯吧?」
正在靜香身旁整理公事包的永島正章如此問道。永島在這附近經營一家美容院,一個月裡有幾天會像今天這樣,來幫靜香整理頭髮。
「也沒學什麼,只是每天很隨意地生活著。」
「這樣就已經學到很不得了的東西了,因為今後沒有國際觀是不行的呀。」
永島那曬得有點黑的臉連續點了兩三下說道。應該還不到三十五吧,無贅肉的修長身材,皮膚也充滿著彈性。
「整發應該已經結束了吧?」
佳織看著靜香和永島說道。
「已經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