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把東西打理好,收拾妥當,我想著去醫院看看Calvin,結果那對雙胞胎保鏢沒有在大廳守著,但Dawson還在Calvin的病房門口當保鏢,他看見我點點頭讓我進去了,這次還好沒有搜身。Calvin穿著睡衣坐在椅子上,看見我來想要起來
「坐著別動,不用起來!」我趕快說「最近怎麼樣?」
「很高心你過來看我」他的聲音也顯然比上一次好些了「Dawson說你不需要我幫忙,快告訴我誰放的火」
「其實是很奇怪的事,我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麼防火,他的家人過來找我….」我遲疑了,Calvin自己都在死亡的威脅中的,我不該拿其他事打擾他。
他說「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結果sookie把最近的事都統統說了一遍,最後又聊聊別的閒話,最後sookie親了親Calvin離開了)
我回家的路上路過圖書館,去借幾本書看,此時的停車場很空,現在是晚上8點,大家估計都在shopping或已經開始做飯了.我在停車場裡,我沒有想什麼特別的事,走向自己的車,沒想樣的漫不經心倒救了我的命,我突然察覺到另一個腦袋裡的興奮的衝動,我趕快下意識躲閃,就在這時我的肩膀被劇烈的衝擊,緊接著的是一陣劇痛,我感到血的濕潤。一切發生的太快。
我的背後傳來尖叫,一聲接著一聲,雖然我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此時我已近跪倒在我的車邊,紅色的鮮血染滿了白色的T恤。此時我竟然奇怪的想,謝天謝地我沒有穿我的新外套
尖叫的人是PortiaBellefleur(andy的姐姐),Portia奔過來蹲在我旁邊,還左右看看子彈是從哪個方向來的,「堅持住!」她急促的說,好像我在跑馬拉松一樣「有人向你射擊,sookie,OhmyGod,ohmyGod.」
「拿著書」我說「我可不想把血染上去」
她無視我的話,她打著電話叫救護車,現在我坐著背靠著我的車,感覺我的生命被橫刀切開…….
「醒醒」一個聲音說道,我好像不在停車場了,我在一張床上,我迷迷糊糊以為我的房子有著火了,Claudine又來救我了,老是有人想從床上把我叫醒,但…….這聲音好像不是Claudine,是……Jason.我試著張開眼睛,我在一個淺藍色的房子裡,我疼的想哭。
「你被槍擊了,我在酒吧等你的時候」他說
「你聽起來…挺高興」我的聲音細細的從嘴裡冒出來
「那就不會是我做的的,所有酒吧的人都能為我作證」
「噢,老天,那我很高興我被射擊了」
「噢,我很抱歉,還好你的傷不嚴重」他說
「不嚴重?」
「忘了告訴你,你的肩膀被子彈擦過,會疼一陣子的,你要是疼就按這個按鈕,他們會給你止痛片,對了,andy在外面」
「ok,讓他進來」我摸索著按了按鈕
Jason出去了,andy進來了,拿著他的小本和筆
「告訴Portia我很謝謝她」我說
「我會的,她也嚇得夠嗆,她以前從沒離暴力犯罪這麼近過,她以為你會死」
我等著他繼續問
「…….說你最後一秒躲了一下」
「我聽到了一些東西,我猜」我有氣無力的說
andy盯著我看了一陣,大概知道我的意思
andy出去了,醫生給了我止痛藥,我在想我在哪家醫院,calvin在的那家?我閉著眼睛想……
「sookie」一個靜靜地,熟悉的聲音
「bill」我感到了放心和安全「別走」
「我在這,不會走」,他在那,坐在我床邊,現在是凌晨三點,我能感到到病房裡的其他人全睡著了,沒有思想。我意識到那個射擊我的人肯定不是vampire,我在被射擊前聽到了他的思想,這救了我的命
bill看著我"你感覺怎麼樣?"
我按了下按鈕「糟糕得很,肩膀痛的要命就快掉了一樣,我的嘴巴麻麻的,幹幹的,而且我現在很想上廁所」
「我可以幫你」他說
我謹慎的慢慢起身,他說「我會扶著你,不讓你摔倒的」
「我知道」我慢慢移到廁所,他幫我打開門,真慶幸傷的不是右肩膀,要不什麼都做不了,不過那個兇手肯定瞄準的是心臟
bill幫我回到病床上,讓護士給我拿了些水,vampire的身份顯然讓護士速度快了很多
「我們在哪?」我問
「Grainger醫院」.他坐在我病床的邊上,這個奇怪的夜晚讓我更加坦白了些
「遇見你之前我從沒進過醫院」我說
「你怪我?」
「有時會」我看著他
「當我遇見你那天,那個我去Merlotte』s酒吧的夜晚,我不知道對你什麼想法,你很漂亮,精力充沛,還有你的「特別之處」」
「我的詛咒」
「不,你的天賦」他把他涼涼的手放到我臉頰上「頭不燒了,你會好起來的」
他站起來說「Eric住在你那的時候你們做愛了」
「你為什麼問已經知道的事情?」
「我沒在問,當我看見你們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他身上都是你的味道,而且我知道你對他的感覺,你喝過我的血。Eric對女人來說是難以抗拒的」bill越說越遠「他和你一樣充滿活力,而且你們對生活都很有熱情,但我確定你知道這個…….」他停頓了下
「我知道,如果我從沒和任何人havesex你會很高興」幫他把他的思想變成語言
「那同一個問題你是怎麼想?」
「和你一樣,但等等,對了,你已經和別人havesex了,而且在我們分手之前」
bill把視線移開,他的側臉像大理石「我們還能回到從其,重新在一起嗎」他問
我腦子閃過一幕幕我們之間的事,好的和壞的,「我不知道我們還能不能有和以往一樣的關係了,但有可能……但我很高興你現在在這,你能陪我躺著嗎,要是你願意的話」
bill躺在我身邊用手抱著我,我又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我感覺好些了,想讓護工推著我出去轉轉,這時Claudine的弟弟Claude(帥到完美的精靈)突然伸出手幫我們把通道的們打開,他說:『小姐,你們要進去嗎?』
『wow』護工小姐情不自禁的說道,她看見他都沒呼吸了,我覺得她的襯衣扣子都要崩掉了。
我以前見過Claude一次,他決對是女人殺手,讓太陽都黯然失色,他是一個ladyclub裡的stripper,這也是他的club,偶爾也做模特。對了他是個gay
護工還在那張大嘴說著wowwowwow我自己推著輪椅走了
最後Claude開車把我送回家了,還請我傷好後做他的搭檔拍寫真,因為我的金色頭髮和他的深色頭髮很相配。
『所以你答應我了』他問
『恩,等我傷好了』
『對了,你們就把的廚師我以前見過』他說
『哦,sweetie』
『她自己這麼叫她的?她以前在FoxyFemmes工作過。』
『她以前也是stripper?』
「嗯,直到出了什麼事故」
「事故?」
「對,然後她身上留疤了她就再不幹這行了」
「可憐的人」我說
Claude把我扶著準備進房子,Halleigh(andy的女友)幫我把我的車從停車場開回來了.她見到Claude說話都結巴了。
我回到房子,肩膀又開始疼了,不一會Arlene過來了,幫我帶了些吃的,說sam還是沒法開車所以不能來看我過一會andy又過來了,熱鬧的一天啊
「謝謝Halleigh幫我把車開回來」我說
「啊,不客氣,對了,她說那個把你從醫院接回來的男人很…….呃,有趣」
我笑了笑,不論她怎麼和andy說的肯定讓andy很好奇並且嫉妒。「差不多吧」我說
他等著我接著說,看我沒打算繼續他就開始問工作上的事,「我今天來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再想起什麼來?」
「andy,我真的再不知道什麼的」
「但你當時躲開了」
「噢,andy,」他當然知道我的特長「你不是非要問我為什麼知道要躲開吧?」
他臉紅了
「當時就我自己」我說
「就這麼多?sookie,沒什麼別的了?」
我知道他指什麼,他想知道是不是除了vampire人類外還有什麼別的人種…….
「還有很多」我平淡的說「在另一個世界」
「你沒有聽到或看見其他什麼可以幫我們破案的嗎?這次和sam被射擊那晚有什麼不同嗎?」
「不,沒覺得,為什麼這麼問?」
他沒回答我,但他的腦袋對於我就像一本攤開的書。射向sam的子彈和射向其他人的子彈不一樣。
他走後我自己開始仔細回想當時的情況,那個兇手當時離我很遠所以思想不是那麼的清晰,但他的思想裡有生氣和噁心。而且他很確定我不是一般的人類。
外面開始下著傾盆大雨,打在我的窗戶上,我想不出可以打電話給誰,但今晚我不想獨自一個人,雨越下越大,天變的黑暗,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不安,以前我也經常一個人在家,但從沒覺得有什麼不好。但現在我在一個陌生的房子裡一個人,讓我覺得格外孤單。
我這打算冒著雨去沃爾瑪買些東西,一打開門tara站在外面,穿著雨衣。我趕快請她進來,她輕輕的擁抱了我一下說「你感覺好些了沒」
我把整個故事重複了一遍
tara說「我很擔心你,但我好不容易才從商店抽身來看你,我看見衣櫥裡的衣服了,你來過我的房子嗎?」
「是的,前天,mickey沒有和你說嗎?」
「你去的的時候他也在?我警告過你別晚上去」她看起來很驚慌「他沒有傷害你吧?他該不會是害你被槍擊的吧?」
「據我所知不是的,不過我去你家時的確挺晚的了,我有點麻木,當時就忘了你說的話了,而且,呃,他的確試著嚇我。我不會讓他知道你來看我的,你今晚是怎麼有辦法過來的?」
tara的臉一下沉了下去,她的大眼睛變得生硬,她輕輕推開我說「他今晚在別的地方」
「tara,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和他扯上關係的,Franklin(tara前vampire男友)呢?」
結果tara說Franklin和她交往時給她買了很多貴重的東西,現在F欠了mickey主人一筆債,而mickey想要tara所以F就把tara當物品一樣給mickey了
我聽完後吃驚大張大嘴「你沒法改變這個嗎?」我問
「相信我,我不知道試過多少次,我以前我可以和vampire交往,沒什麼大不了,但其實不是,他們太難理解,事實上F更像我的甜心老爸」
「mickey很殘忍,他有一天會殺了我的」tara靜靜的說「除非我們先解決他」
「噢,我們不可能做到」
「你覺得因為他太強壯?」
「是我覺得我殺不了人」
「噢,那我們得想另一個方法擺脫他」
「你的朋友怎麼樣?」tara問
「哪一個?」
「Eric,所有人都說他……喜歡你」
「所有人?」
「周圍的vampire都這麼說,是bill把你給Eric的?」
bill曾說過要是他出什麼事,我應該去找Eric,但我不理解為Eric能認為他就能充當bill在我生命裡的角色。
「不是,他沒有。讓我想想,誰是mickey的老闆?或是他的maker?」
「我記得是個女人,mickey帶我去過幾次一個賭場,他在那裡見一個女的vampire,叫Salome」
「是不是他定時會去,像我們做禮拜一樣?」
「嗯,差不多」
「那麼,那女的是不是個sheriff?」
「什麼?」
「她是不是一個像地區的老闆?」
「我不知道,mickey和F從沒說過這些事」
「那賭場叫什麼?」我問
「SevenVeils」
「恩…mickey對待她有沒有和對其他人不一樣?」
「嗯,他會鞠躬」
「光是低頭呢,還是彎腰的那種?」
「是彎腰的,對,是彎腰下去」
「ok,他怎麼稱呼她?」
「女主人」
「ok」我遲疑了一會兒"你確定我們殺不了他?"我又問「你可能可以…….」
tara最後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走了.只有一件事我能做,明晚我要工作了,現在外面已經黑了,他應該起來了我得給Eric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