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了一整晚,一直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Eric,也不能忽略掉那種愉悅,想要用力揉他的臉。我也想著Bill,這個我第一個約會的男人,第一個我gotobedwith的男人,我能夠清楚地記得他的聲音和他的身體,他的冷靜,跟Eric一比,我很難以相信,自己居然會喜歡上這兩個這麼不同的男人,特別是當我和Quinn那精簡的戀愛也加入到對比之後,我更加覺得奇怪。Quinn是那麼的熱血,那麼感情用事,對我那麼好。他那傷痕纍纍的過去,他那沒有跟我分享的過去——我認為這也是我們分手的原因,我還跟Alcide約會過,但它並沒有得到進一步的發展。
我還真的是樣樣通吃。(呃,我有點~~)
這樣的一個夜晚,這樣一個你想起了你犯的所有的錯誤,所有受到的傷害,每一絲每一分的卑劣的夜晚,難道你不討厭嗎?這是毫無好處的,毫無理由的,你需要的只是好好的睡一覺。但是,這樣的夜晚,在我心頭揮之不去的幾個男人,我並不為此感到高興。
當我為與這些男人們間的糾纏感到筋疲力盡時,我又陷入到了要對負起應有的Bar的責任的焦慮當中。在我迫使自己相信在這幾天之內我是不可能把Sam的生意弄到一敗塗地之後,好歹我還睡了三個小時。
早上我還在家的時候,Sam打電話過來了,他跟我說,他媽媽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但是她的婚姻完了,再過幾天甚至更快,Sam就能回來主持大局了。想要再回去睡是不可能的了,於是我決定洗漱一下準備上班。
一切似乎都和平時一樣。
但是,那陣敲門聲告訴我,不是的。
我開了門,看見一男一女站在門口,我擠出個盡可能燦爛的笑容,「有什麼我可以幫你們的嗎?」
拿著一個黑色公文包的女人開口了,「我們是NewOrleans的FBI,我叫Sara,他是Tom。」
「你們來這裡是為了?」我盡量讓自己的臉看起來若無其事。
「我們能進去談嗎?Tom馬不停蹄的從Rhodes趕來這裡,況且,我們都讓你的暖氣白白浪費了。」
「當然可以,」我說,儘管我不是很確定,但我盡力想要知道他們的目的,這並不容易,我只能說他們不是來逮捕我的。
「這個時間方便嗎?」Sara說,她似乎在暗示她可以晚點再來,但我知道那不是真的。
「什麼時候來都一樣,」我說,如果Grandma還在的話,一定會瞪我一眼的,但是,她畢竟沒被FBI盤問過。這並不是正常的社交。「不過我快要去工作了。」
「關於你老闆的媽媽,那真是一個不好的消息,」Tom說,「那個大公告在你們的酒吧還順利嗎?」他的準備功夫做的倒是挺充分的。
一陣噁心的感覺使我很難受,這一刻,我多麼渴望Eric能在我身邊,但當我看到窗外刺眼的陽光時,我只能為自己的渴望感到生氣,這就是你所得到的,我自言自語道。
「有狼人在你身邊使這個世界更有趣了,不是嗎?」我勉強笑了笑,接過他們的外套,我給他們倒了茶。我告訴Amelia我們有訪客了,顯然她在樓上偷聽了很久。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沒有必要在這浪費時間,「你們想要問我什麼?」直截了當比較好,但我的肢體語言暴露了我的緊張。
Tom打開公文包,拿出了一些在幾個月前在Rhodes拍的照片,那是我和Barry手牽著手站在廢墟上的照片,我們當時正合力尋找被困的人和Vampire。「這是你吧,MissStackhouse?」Tom問道。「是的。」沒有必要去否認,看著這些照片,當日發生的一切又清晰的在我眼前重現。
「所以說,爆炸發生時,你是在現場的?」
「對,是的。」
「你是受聘於那個吸血鬼Sophie-AnneLeclerq,那個所謂的QueenofLouisiana?」
我想要告訴他,把「所謂」兩個字去掉,但我的判斷力告訴我,還是算了。「我跟她一起一起飛去那兒的。」
「Sophie-AnneLeclerq在這次爆炸中受的傷還挺嚴重的吧?」
「我認為是的。」
「你在爆炸之後再也沒見過她了?」
「沒有。」
「照片中跟你站在一起的男人是?」
他們還不知道Barry,我讓自己的肩膀放輕鬆,聳了聳肩,「他是在爆炸後才跟我在一起的,我們比其他人都幸運,沒受什麼傷,所以就幫忙搜求傷員了。」我當然沒有說實話,但FBI對Vampire的等級制度知道多少,我就不清楚了。
「你們是怎麼搜救倖存者的?」這是一個很狡猾的問題,我當然不會跟他們說我們是靠讀心術來救人的,「我很擅長找東西,在當時看來,幫忙是很必要的,有那麼多人受傷。」
「但是消防隊長說,你們好像有什麼特異功能似的。」
「我並不是一個有超能力的人。」我很真誠的說,他們一下子就感到很失望了,但他們還是不死心,想要知道我是不是隱瞞了什麼。「我們只是幸運罷了。」
Amelia站出來,說「I』mAmeliaBroadway.」似乎她期待著他們知道她是誰。
他們也的確知道,「你是Copley的女兒?」Amelia想要讓他們知道她爸爸還是有點地位的,讓他們不要再為難我,一陣寒暄後,他們又關注到了Octavia,「你也是因為颶風而被疏散的,Ms.Fant?」Octavia承認了,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他們想要通過轉移話題來使我放鬆警惕,但我可沒那麼好糊弄。「我和他只是一起幫忙而已,連他叫什麼名字我都不知道。」
「那就奇怪了,你跟會跟一個剛在爆炸廢墟上認識的連名字都不知道男人在酒店共度一夜?」Amelia為我解圍,「有時候,你確實可以不知道一個人的名字而跟他過夜的。」
我有點囧,「我們共同經歷了一場可怕的災難,在那之後,我們覺得彼此很親近,僅此而已。」
他們還是有點懷疑。
「Sookie,Antoine打電話來了,他們叫你到Bar裡去。」Amelia接起了這個很及時的電話,「也許你們應該跟她一起過去。」她對著FBI說。
「為什麼?」Sara站起來問道,Tom把照片都塞回包裡。
「有一具屍體,在Bar後面,有一個女人被釘死在那兒。」
Chapter4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