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純情處男
楊逐宇此時正瞧著二女,忽見她兩人齊轉過臉來,三人六目相對,同時微微一怔,只覺幾道電流交叉而過。楊逐宇看著二女的嬌羞摸樣,心中一蕩,在這特殊環境下,不由情不自禁,起了莫名衝動,伸出嘴去,快速在二女臉頰上吻了一下,然後衝著她兩嘿嘿輕輕笑。
周芷若和小昭沒料到一扭頭就遭到這突然襲擊,弄了個措手不及,但卻不敢出聲,刷紅了臉,只有瞪起一對大眼,狠狠向他恨去,轉盼流精,更增俏媚。特別是小昭,頭次被他親吻,心中一陣慌亂,像是兔兒在蹦跳,暗想:「屋裡惡人正在行兇,楊大哥怎麼這般大膽,竟然還做這些羞人舉動,一點也不害臊。」
楊逐宇聽著裡面陳友諒的淫聲邪語,恰巧此刻身邊又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他見二女沒有反抗,於是得寸進尺,一手摟著一女細腰,輕輕向自己靠攏,又是各自左右在她兩嚶唇上親了一下,然後對著二人擠眉弄眼。
周芷若和小昭神色嬌羞,被他攬住腰枝,也逃脫不了,只有任由他又吻又親。
「嘿嘿!芷若現在是跟定了我了,小昭對我看來也挺有意思,我得找個好時機,好好憐惜她一番。也好讓她斷了一些念頭,全心全意跟著我。」楊逐宇看著清秀脫俗的小昭,心中浮想聯翩,他實在愛死了這丫頭,心裡暗打主意,也顧不得去想張無忌如何了。
就這時,忽然聽見茅屋裡宋青書大聲問道:「陳兄,你怎的這麼囉囉嗦嗦,還沒有完事?」楊逐宇頓時心中一震。暗想:「咳,咳,屋裡屋外,雖然大家都是淫賊,但是我光明正大,可不能和陳友諒相比。嘿,這裡只怕不的安寧,現在可不是柔情迷意地時候,可還是別想這些。」轉移視線,於是又向屋子裡看去。
陳友諒從村姑身體裡抬起頭來。舌頭添了添嘴唇,一臉爽快:「兄弟雖然是個粗人,卻也是久經***的老手,說起逛窯子、跑妓院,我可是比回老家去看望爹娘還要勤快。哈哈,幹這事兒,就是要越囉嗦才越有趣味、越有情調。」
宋青書一直不轉身,好像害怕看見那些淫穢的畫面,不屑一啐:「這等貨色,草草了事也就算了!越囉嗦只讓人越噁心。我真是看不出有趣在什麼地方。」
「哈哈,宋兄出生名門正派,性格清高不凡。心大眼界高,自然是瞧不起這等貨色。不過兄弟我可是乞丐一個,品位平常,也沒什麼講究,只要見洞就進。呵,宋兄且先忍耐一下。我盡快早些完事就是。」陳友諒並不為所然。嬉嬉一笑。雙手壓住一對**,又捏又擠。哇哇叫了幾聲,低下頭去,伸出狗兒一般的舌頭,又繼續吃他的冰淇淋。
宋青書卻似乎大是等不急了,背靠著牆,連連催促:「既然見洞就進,那你還磨蹭什麼?快點,快點。」
「宋兄別急,我最近淫慾過度,身體有點虛,前戲做的不足,老二哥還沒抬起頭來呢。」陳友諒見宋青書催得太急,干擾了他的激情,不禁有些不耐煩,只有老臉一紅,尷尬的說了原因。
「什麼前戲後戲,這又不是看黃梅戲、唱京劇,脫了褲子,直截了事不就完了!」宋青書神色一愣,一臉茫然。
「那是、那是。可我現在脫了褲子,也完不了事。」陳友諒訕訕一笑,有些不要意思,說完之後,忽然眼睛一溜,大笑:「咳,咳,難道宋兄不知?只有做足了前戲,才能玩到**激射之後、並且還可以後勁十足。」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宋青書脫口便答,但一想到自己也是一大男人,這一方面的知識輸於別人,就好像「能力」也要輸於別人一樣。剛回答後就覺得失了面子,隨即又身子一正,胸膛一挺,凜然大聲道:「我厲害著呢,在自己心儀地女子面前,從來不用做什麼前戲,只要心中一想,直接便一柱青天、就**激射了。」
「哈哈,哈哈,宋兄只
女一眼便就要**激射?」陳友諒忽然立起身來,捧是遇見了極為搞笑的事情,竟然連「活兒」都忘了干。
宋青書並不知道那『**激射』的含義,還已為是『很猛很強悍』的意思,嘿嘿傻笑幾聲:「那是當然!」
楊逐宇見兩人對話到這裡,急忙忍住暴笑,心道:「哈哈,宋青書這笨蛋,原來這麼衰!只看美女一眼,心中一意淫,就要一瀉入注,天下第一衰男,看來非他莫數。」這時候只有周芷若和小昭一臉迷茫,也不懂什麼『前戲』『後戲』,不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麼訝語,不過均是暗想:「他們這些流氓,說的一定不是什麼好話。」
陳友諒好不容易止住了大笑,忽然定定看著宋青書,似笑非笑:「宋兄,我敢保證,你還是一個處男。哈哈,哈哈……」
「你怎麼知道?」宋青書大吃一驚,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再也站立不住,急忙轉過身去大聲驚問。
陳友諒嬉嬉一笑,語氣中十分有把握:「從你說話這麼單純,明眼人一看便知。哈,宋兄休要瞞我。」
宋青書以前在武當山的時候,武當派規矩極嚴,不許任意胡為,不能輕佻放任,哪像丐幫那麼散亂,進窯子逛妓院、自由隨便!加上他是第三代大弟子,武當眾弟子都以他的行為為規範、做榜樣,張三豐和宋遠橋等對的他行止舉動更是時時關注、常常提醒,稍有不適,便立時提醒。所以宋青書雖然看似舉止瀟灑、外表俊朗,在江湖上是出名的美男子萬女迷,但他卻是實實在在地一個純情小處男。
宋青書被陳友諒一言道出他最隱秘的**,想到自己二十多歲還是處男,並且被人當面戳穿,比起在大街上被脫光了、展示**還讓人羞愧,他此刻一臉通紅,慚愧無比,只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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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友諒見他神態忸怩,一臉窘困,嘿嘿搖頭一笑,說道:「宋兄不必害臊,你在武當山這麼多年,被一群老古板道士管得又死又嚴,哎,看似瀟灑自在,其實卻是一隻籠中困鳥,行為不能自由,活的毫無樂趣,真是苦了你白白浪費了這許多年的大好青春,所以這也怪不得你。」他心思狡猾,一言就說到了宋青書心底的傷心處。
果然宋青書臉色一沮,大歎了一口氣:「知我者真是陳兄呀,我這人其實最不喜歡清淡的道教生活,這些年在武當派表面看是風光,其實處處不能自主,確實如籠中之鳥,實乃無比壓抑,心中鬱悶之極。」
陳友諒眼珠一轉,同情的感慨一了聲,忽然走到他身邊,一把拉住他的手,又走回一絲不掛的村姑身前。在村姑磨盤大屁股上使勁打了一巴掌,大聲道:「兄弟此時破籠而出,就似鳥上青天,以後和我在一起,想幹什麼便幹什麼,不需要任何拘謹,多不逍遙自在!哈哈,擇日子不如撞日子,宋兄既然羞於自己是處男,那今天我就教你怎麼玩女人,給你多傳授點實戰經驗,也好以後別讓人家再笑話你是處男。」
「什麼?陳兄現在就要我破身?」宋青書大吃了一驚。
「當然,難道宋兄不敢?我這可是想辦法彌補你的缺陷。」陳友諒道。
宋青書腦中一閃,想起自己最近做地一些天人共唾的事情,挺了挺腰部,大罵:「幹他娘,現在我都已經不是正派中人了。哼,太師傅都敢殺,做會採花賊又有什麼了不起,我有什麼不敢的?」但才豪情了一秒鐘,立即眉頭一皺,又恢復了懦弱摸樣,臉上出現了為難之色,向後退了一步,吞吐吞吐:「可是要我去玩眼前這個村姑,我……實在……下不了手。這那是採花賊肯干地活兒?玩這種貨色,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拾糞漢。咳,咳,就算下的了手,光看了她那一身波浪滔天的肥肉,我就頭皮發麻,心中想吐,胯下也抬不起頭來了!」
「山村荒野,那有什麼好的貨色。嗨,宋兄何必如此挑剔,就當現在是找找經驗。等回了襄陽,我再去找幾個標誌的小娘們,好好慰勞兄弟。」陳友諒不以為然的硬那宋青書拽到村姑面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