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桃色誘惑
「楊大總管,這就是郡主的房間,裡面的裝飾物品可都是漢口從揚州運來的最好的材料、貨物。」丁強一臉巴結,神色中也還很有自信。
楊逐宇隨意看了一番,見這裡面光線明媚、溫度適宜,佈置的典雅精緻,彷彿是高等客棧的上等房間,絲毫不像是在炮船上面。「戰船上面,主要是看防禦攻擊能力,住房一般都是很簡陋單調。他們竟然佈置了這麼一個高貴的住臥。嘿!趙敏這小郡主真是有面子,這些人為了巴結她,可以說是費盡了心機。」在船上看了一圈,見除了趙敏的臥室之外,適宜的房間並不多,偶爾見不遠處有一間稍微好點的,於是點了點頭,向趙敏房間旁邊不遠處的那個屋子一指,說道:「為了服侍郡主方便,我和兩位姑娘就住在這裡。」
丁強先是一愣,連忙道:「這本是我的臥室,既然楊總管來了,那自然是要讓給您住。咳,咳,我去大艙裡跟兄弟們擠擠就是。」
「呵呵,那就真不好意思了。」楊逐宇裂牙一笑,心想:「看來除了趙敏的哪個房間,船上勉強好點的就只有這一個『將軍帳上並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顏色,領頭在前,老大不客氣,便進了屋子。
丁強低頭哈腰的跟在後面,一口諂媚:「孝敬楊大總管,那是小人該做的事。您是大貴人,住我的屋子,那是我的榮幸。」
「好一張滑嘴,此人若有機會。將來必將飛黃騰達。」楊逐宇心中一笑,又問了一些船上的情況和安排,全部清楚於心之後,然後揮了揮手:「想必郡主快要來了,我還要有些事情籌劃,你快去準備迎接吧。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們郡主不愛說話,性格有些古怪,也不喜與外人接觸;脾氣可大得很,心情稍有不好,便會動人,你們看見她後,最好不要多言多語。」
丁強不知他心中有鬼,認為郡主這樣地千金小姐,性格自然是嬌蠻無理。連忙抱拳拜謝:「多謝楊大總管提醒!」一步一步倒退出房間,輕輕扣上門,才步伐輕盈而去。
「吁……」
小昭見丁強走遠。直到聽不見了腳步聲音,才長長吁了一口氣,拍了拍胸口,一臉佩服:「楊大哥。你裝的真像,把那個丁將軍騙得團團轉,太厲害了!」
楊逐宇自傲的點了點頭,看了看小昭紅撲撲的可愛俏臉,故意嬉嬉一笑:「這算什麼!偷搶拐騙、敲詐勒索,我樣樣在行。厲害的本事可還多著呢。騙騙一個九品半的小將軍。那只是小菜一碟!」
周芷若知道楊逐宇是故意說笑。抿了抿嘴:「咯咯,可惜你終究也只是一個膽子大的光腳老百姓。那丁將軍這次可走了眼。他無論怎麼樣巴結討好你,最終也是白費口舌、枉費心機,永遠不可能陞官發財的。嬉!」
「真地呀?你膽子最是大了。」小昭卻是大讚了一聲,拍手嬌笑。
楊逐宇見小昭一臉純真,出口天真,心中不禁一蕩,起了不良思想,「咳,咳」了兩聲,一陣邪笑:「小昭妹子,我膽子最大的時候你還沒有看見過呢,保證讓你花容失色,嚇得哭鼻子流眼淚,不信你去問芷若。嘿嘿,哪一天大哥讓你見識見識,好不好?」
「好啊,真的麼?」小昭明媚的大眼一波汪泉,茫然的向周芷若看去。
「噗嗤!歪門邪道,你天下第一!」周芷若抿了抿嘴,滿臉緋紅。拉著小昭的手,道:「小昭,他佔你便宜,心中壞得很呢,我們不和他說話。」
「誇獎,誇獎!謝謝!謝謝!哈哈,不和我說話,那楊大哥可不是要寂寞死了!」楊逐宇把周芷若小手一拉,摟住那纖纖一握的小蠻腰,用指頭在她白璧無瑕的嫩臉上一彈,忽然語氣也變得陰森森的:「芷若妹妹,你所說地歪門邪道,是指哪些方面?」眉頭連挑,語言中大有暗意。
「流氓!明知故問。」周芷若輕輕一啐,粉拳在他胸口上錘了幾下,嗔道:「老不正經,不許開玩笑,趙敏都要上船了。」
楊逐宇見她害羞的摸樣不施粉黛而顏色如朝霞映雪,忍不住舌尖一伸,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才滿足地放了她的手。又對小昭眨了眨眼,哼著「妹妹坐船頭、哥哥岸上走」的小曲兒,竟自顧開始脫衣服起來。
「你要幹什麼?」小昭和周芷若同時退了一步,雙手自然而然往鼓鼓的胸衣前一捂,面色充滿驚駭。
「我靠!我可是優良青年,兩位妹子思想怎麼這般不健康?」楊逐宇先脫了外衣,然後脫了軟蝟甲,一邊大笑,一邊遞到小昭手裡:「小昭妹子,這船上全是趙敏地人,到時候說不定會動架,這裡有一件護身的保甲,你且穿在身上,這樣就沒有人能傷的到你了。」
二女此刻見是自己理解錯了意思,同時滿臉通紅。小昭接過軟蝟甲,感動的點了點頭,卻並不穿上,水汪汪的大眼向周芷若看去。小聲道:「謝謝楊大哥,我……不穿,芷若姐姐也沒有盔甲,還是讓她穿吧。」
楊逐宇摸了摸她俏麗的臉蛋,點頭道:「真是個重情義地小丫頭。」周芷若也對她甜甜一笑:「小昭你儘管穿上就是,我也有一件護身地衣服。」
小昭抱著軟蝟甲,一臉詫異:「真地麼?也是像我手上這樣的帶這刺兒地軟甲?」
周芷若不好意思說自己穿的是一件透明絲紗衣,含糊道:「對,和你……的一樣。都可以防刀劍利器。」小昭聽她如此一說,這才爽然的穿上軟
楊逐宇、小昭、周芷若三人躲在屋中,臨近中午,忽聽見大船上甲板一陣吵鬧喧嘩之聲。
「趙敏來啦!」小昭神情一緊。悄聲說道。
三人關緊了門,不敢出屋,從窗口向甲板上望。只見趙敏身形修長,青裙曳地,風采奕奕,在前走上了船,張無忌面無顏色,緊跟在她身側。後面是楓無譽躬首推笑、帶著大批人馬相送。前面是丁強點頭哈腰、領著手下在船頭迎接。
趙敏上了船後,大船便解了捆在岸邊柱頭上的巨繩,緩緩行入江中,因為是順流而下,瞬間就把碼頭拋得遠遠的。大霧朦朧中,只見楓無譽地人影,在岸邊揚手相送,神態恭敬,久久不歸。
丁強緊記楊逐宇的吩咐。心想小郡主性格古怪、脾氣不好,多嘴多舌只會自找沒趣,上了船後。果然不敢主動和她搭話,老老實實的把她送的了房間外,低頭等她吩咐。
開了木門,趙敏身子一停。扭頭道:「丁將軍,這是張教主繪的去冰火島的航海圖,你現在就拿著給掌舵的師傅,出了長江,叫他按照圖上航行是行了。」說著把一張捲起的牛皮紙遞到丁強面前。
丁強伸出雙手,躬腰接過航海圖。只怕稍有侵犯面前地小郡主。眼色不敢正視。恭敬道:「是!」象領到聖旨一樣倒著退走了七八步,然後才轉身而去。
趙敏看也不看他一看。扭頭對張無忌嫣然一笑:「張教主,聽說你的義父金毛獅王是個厲害人物,到時候從謝遜手裡搶屠龍刀,還得全靠你動手。」說完然後嬌軀一閃,就進了屋子。
「敏敏放心,我一定替你辦到。」張無忌在她面前說話倒是正常,只是心智、人性已無,他心中只有趙敏一人,別說對付義父,就算是趙敏叫他去幹掉親爹,他也渾然不知、毫不猶豫就拖刀衝上去了。
此刻趙敏和楊逐宇三人的屋子相距不遠,她與張無忌、丁強對話,楊逐宇和小昭、芷若都聽的十分清楚。他見自己三人身份沒有洩露,心中寬了許多,不過隨即腦中一沉,暗罵:「***,敏敏這麼好聽的名字,怎麼能夠讓外人來叫!應該是我的專用才行,氣死我了,嫉妒死我了。」
蒙古大炮船沿江而下,已經行出了數百里,一直到看見天空繁星點點,已經是夜裡。
楊逐宇和小昭、周芷若在屋裡靠窗聊天,戲逗了一會兒,二女因為這幾天日日奔波,身體疲憊不堪,說話漸漸無力,左右靠在他肩上睡覺去。
楊逐宇微微一笑,也捨不得再去吵醒她兩,在二人臉頰上各自憐惜的吻了一下,輕輕抱著二人走到床邊、放在床上。他偶爾聽見遠處一聲極小的嬌笑,忽然頗為有點神不守舍,隔著窗戶向趙敏地房間看去,只見裡面油燈搖曳,影影綽綽,不時傳出幾聲極為細小的嬉笑之聲,像是有人在飲酒逗趣一樣。不禁心中一酸,心想:「張無忌、趙敏,孤男寡女,天天同處一起,對我來說可是大大不妙。」捏指一算,過了今夜,自己和趙敏的三月之約,就已經到了盡頭,暗想:「這死丫頭做事沒個常倫,雖然她說不會不喜歡張無忌,但要是一時心血來潮,給我戴上一頂超級大綠帽,那以後本大俠哪有臉見人?嘿!趁著夜黑,我且去探察一番,過了今夜,我再現面找她,哈哈,到時候讓她大吃一驚,看她還有什麼理由跟我倔!一定把她調教地服服帖帖。」於是精神一振,把被子蓋在周芷若和小昭身上,輕腳輕手開了門,向趙敏的房間走去。
楊逐宇出了屋子,但聞兩耳江風呼嘯,不禁身上一簌,一股涼快之感湧上了全身。黑夜中船上不見人影,看來都已睡了,到了趙敏屋子前的窗戶,他手指微微一用力,在窗紙上捅破了一個小洞,湊眼到破縫之上,向裡張去去。因為他指風和江風配得絲絲入扣,房中的人不見動靜,自然是沒有人察覺。
「哎!身邊伴著一個木頭,長夜漫漫,也沒有人陪我說笑飲酒,真是無聊!」只見趙敏身穿粉色貂皮帽、白色小棉祅,束身淡黃裙子,蝶頭竹花蓮鞋。一身閨中秀色穿扮,亭亭立在左面牆壁地一副『海棠圖』下,手持一個酒杯。神態幽幽楚楚,無比可愛動人。她口氣雖然感歎,但臉色卻笑嘻嘻的沒有半分憂愁之態。
「哇!小丫頭閒的無聊,飲酒裝起憂鬱來了。」楊逐宇見了裡面情景,頓時心中一寬,原來張無忌老老實實站在門口一動不動,雖然是定定看著趙敏,眼神中有憐惜疼愛之意。但他神色癡呆,沒有一絲不軌之色,倒像是一隻忠實的看門狗兒。不禁暗想:「哎,這般動人地美色,日日夜夜擺在眼前,他表現的竟然是如此摸樣。咳,咳,看來張無忌真地是癡笨到連男人地基本性能都失去了!可憐,可悲!」
趙敏瞅著杯中美酒。小嘴一撇,好似些許惆悵,忽然輕輕念道:「閒愁如飛雪。入酒即消融.好如故人,一笑杯自空。」詩中明明充滿憂愁之意,她念完之後,眼光波動。卻忽然「噗嗤」一笑,自言自語道:「真是無趣,這裡只有一個呆子,再好地詩,也沒人來聽。」隨即輕輕一歎,又恢復了一臉愁然。又念:「流鶯有情亦念我。柳邊盡日啼春風。如留君雙頰紅。」
「小妖女。時憂時喜,搞什麼鬼?嘿嘿,好像是思春了。」楊逐宇心中一蕩,眼睛向細縫更湊緊了一些。
趙敏念完了詩,眉頭一皺,有些淒楚哀婉,似乎要流出了淚兒來,鶯鶯吟吟輕吁。正到傷心濃處,忽
咯咯一笑,像是腦神在憧憬什麼一樣,一副魂不受捨神態羞答答地,沖滿了小女兒之態。
楊逐宇見趙敏眸若春水,雪雕玉琢、玲瓏剔透。憂時眉峰微蹙,俏臉帶愁,妍雅動人;喜時嬌容盈盈,粉臉桃腮,嬌顏如花。這種又是清麗脫俗、又是狐媚嬌艷的雙重地勾人美色,世間不能找出第二個女子,足可讓天下正常男人心動神醉,他看在眼裡,也不禁有些癡迷,一時神色倒也像是吃了花癡丹一般,木木呆立在江風之中。
趙敏自顧嬉笑憂愁了一陣,端著酒杯,狐媚的伸了一個小懶腰,小手在嘴上輕輕連拍,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走到床邊,取下貂絨小帽,但見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盤在頭頂,慢慢解開了綁著頭髮的白頭繩,長髮直垂到腰間,柔絲如漆,嬌媚無限。然後柳腰依上檀木床沿,雙眼似閉似開,似乎睡意濃濃。她玉手伸在胸前一扮,頸中的扣子鬆開了,露出雪白的項頸和一條潔白緞子的抹胸邊緣,因為胸脯太過豐滿,衣領一開,再也包裹不住裡面的玉峰,只見酥胸半掩,晶瑩雪白,隱隱可見,似欲要破衣而出。
趙敏只解了一顆扣子,便選擇了一個優雅悠閒地姿勢,半躺在床上似要小睡。但過了半晌,又好像沒有了睡意,竟輕輕哼起歌兒:「雲未散,心已亂。天初亮,夢已忘。夢裡醒時淚滿面,暮然回首兩茫茫。眼初紅,欲斷腸。情不消,愁更濃。孤單之時自茫然,心痛欲絕枉糾纏……」
她聲音猶如黃鶯嚶嚶、翠鳥鳴鳴,楊逐宇一陣心猿意馬,合著她的節拍,微閉眼睛,聽的如癡如醉。就在此時,只聽她歌聲一變,俏皮天真,接下來唱地竟是:「夜中風,江上月。木窗外,不知羞。不怕涼風刮背骨,鼠眼賊耳小狗賊。」唱到這裡,又「噗嗤」一笑,嬌聲道:「外面偷看的姓楊的毛頭小賊,你看夠了麼?小心大風吹散了骨頭,看夠了進來陪我飲酒聊天,怎麼樣?」
楊逐宇腦袋一響,立時清晰,心頭一震:「咦,她怎麼發現外面有人,並且還知道是我?」腦中茫然,心中連忙一定,可不願意丟了瀟灑的氣質,哈哈大笑,輕輕一掌推出,「喀嚓」一聲響,窗子木條裂開,身子魚貫而入,跟著飛躍進了屋內。
「毛手毛腳地,天生一副賊樣,難道你就不知道從門口進來麼?」趙敏似笑非笑,小嘴一嘟,極其嬌媚。
楊逐宇見張無忌沒有得到趙敏的吩咐,便如一跟木頭站在門口,沒有絲毫表情,知道他不會說話,衝他「咳」了一聲,還是叫了一句:「大哥!又見面了。」然後也只有把他當作空氣,對趙敏嘿嘿一笑,嬉皮笑臉道:「哈哈,我原本是個斯文人,只是見到敏敏,心中一急,就忍不住毛手毛腳起來了。咳,咳,不然你又怎麼會老罵我是小賊。」他言中另有含義,嘴上也改變了稱呼,又道:「敏敏,我一直沒有發出絲毫聲響,你是怎麼知道我在窗外的?」
「誰是你的敏敏!」趙敏雙頰升嫣,看似並不生氣,啐道:「以為自己很神秘麼?你剛來之時,我便就知道了。」
「不會吧?」楊逐宇大吃一驚,他對自己輕功還是很自信的。
趙敏臉色忽然一陣嬌紅,掘嘴道:「楊小賊的心思,天下第一地下流齷齪,我早就猜得透了。過了今夜,就是三月之約地結束,你又怎麼會放過我、捨得跑到別處去,自然是像一頭大灰狼,悄悄掩藏在我地附近。特別是今夜,我隨時的全神注意著窗外,稍微有響動,我就知道是你來了。」
她越說越低,楊逐宇只覺她地說話膩中帶澀,充滿羞澀,不禁大是佩服她的聰明。腦中一轉,心道:「她既然知道我一直在外面,那為何又做出這些讓人心魂癡迷的表情和動作?」故意上前兩步,走到趙敏身前,一手握住她的玉手,嬉笑道:「原來敏敏是在演戲勾引我。」
趙敏被他抓住了玉手,竟然不退,臉上紅霞一片,嬌媚無限的膩聲道:「流氓,我自個兒無聊好玩,不行麼?誰勾引你?」
「明明是在勾引我,還不承認?」楊逐宇見她那粉雕玉琢的臉蛋像是染上了一層胭脂,眉目中好像有幾分喜歡,又有幾分羞澀,這種表情,就等於是已經承認了自己的話。忽然又想起趙敏在黃鶴樓說過的話,心想:「嘿嘿,當今天下的年輕少年,出了張無忌之外,還有誰能和我匹配?嘿嘿,嘿嘿,她在黃鶴樓上所說的最喜歡的少年英雄,不是指我,那還有誰?」想到這裡,信心大震,大膽的摟上她纖纖一握的細腰,嬉嬉直笑:「敏敏,我的小美人,三月的期限已經到了,從今以後,你得全部聽我的啦。」
趙敏輕輕一扭,抿了抿杯中的酒,面頰抹過一絲嫣紅,只見她臉上薄施脂粉,眉梢眼角,皆是春意,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便如要滴出水來,似笑非笑、似葉非葉的斜睨著楊逐宇。柔聲道:「明天就到了三月,我還能拿你怎麼辦?既然有了誓約,總是不能反悔,你這小賊,我終究還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哎!不如從了你算了,免得你這個冤家,日思夜想,朝盼晚望的打我壞主意。」
「死丫頭,這也算是理由。明明是自己總記著我這個冤家,不然又怎麼會勾引我?哈哈喜歡我就直說嘛!」楊逐宇得意之極,心中無比爽暢。看著她酥胸半掩,心中一陣漣漪,一手摟著她的腰枝,一手從下面向她衣服裡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