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七重天」是「慈京城」達官貴人最愛到訪的尋花問柳艷地,七層建築,愈上愈是春色無邊,收費當然也同樣步步高陞了。
「這裡有金髮姐兒嗎?小費要多少啊?可以玩點性虐待嗎?啊,哪個季節有處女夜出售啊?」
一輪疑問,又是相思公主的例行慣性,問得身旁的曼陀羅好不煩躁,真的好想封住她嘴兒。
曼陀羅道:「公主呀,還是讓我回答你的疑問吧,『春宵七重天』一句說盡,有銀兩怎麼玩都可以。儘管你女扮男裝,要是露出馬腳,傳出去公主未嫁竟入妓院,羞辱朝廷,皇太后得悉必然鳳顏大怒,說不定怪你傷風敗俗,誅殺無赦,連累甚廣啊。」
相思公主立時收斂起來,要知太子大婚乃聖潔莊重之極,要是公主在入宮前留下污點,世人皆知,非但要斬首,大理皇族也必然一概治罪,不得饒恕。
「呀!」甫踏進煙花地,竟傳來驚人瘋狂叫聲,而且此起彼落,瘋叫喧嘩不停。隨之便足從四方八面湧來燕瘦環肥各色癡女,擠在曼陀羅四周,笑態撩人。每人都不顧身邊客官,搶在曼陀羅身前亂摸亂叫。
「今夜要我啊!」、「你終於來了,想死人了!」、「先給我親親嘴,來啊,來!」、「笑得真迷人,好俊啊!」
不絕於耳的讚美聲,不斷湧來的如雲美女,把公主嚇得目瞪口呆,曼陀羅活像大明星出場,惹得對他迷瘋了的少女如癡如醉,今日還是初次見識,直教她大開眼界。
為求親近,這些癲狂煙花少女,竟以酥胸、香臀貼住偶像狂撩亂挨,排在後面的,又伸出手來摸臉撕衫,癲狂得迷失本性。
幾經辛苦,曼陀羅才一一親嘴滿足諸女,在老鴇們的喝止謾罵聲中,二人才能擺脫糾纏,直上而去。
公主呆呆道:「好……誇張啊!」
曼陀羅不停抹掉唇印道:「我最怕往人多的地方去,你終於體會原因了吧,唉!風流惹來風流債,她們都要我一一應付,多活一百歲也不可能啊。」
公主低聲道:「對……咱們還是挑最昂貴的頂層,免受打擾痛快玩一會兒,待我開了眼界,見識見識後便回去好了。」
直上最頂的第七層,公主對一切盡感好奇,不停的問這問那道:「啊!八十多歲還來嫖妓,好壯健啊!你老了也會來嗎?這裡萬頭轉動,一天可收入多少呢?嘩!好大的胸脯啊,第六層已經如此,第七層豈不更誇張?」
曼陀羅拉著公主找來一位老鴇,便示意她打點準備一間上好廂房,對公主興奮地道:
「這最昂貴的一層,全是新女初上場,最靦腆害羞,只有初下海的,才不會識破公主是初來見識,你大可為所欲為。」
「為所欲為」四字,正好最合公主心意,不禁暗暗失笑道:「真的如何戲耍玩弄都可以?」一直活在宮中的相思,終於可以見識一下繁華煙花地,心情著實興奮。
曼陀羅點頭道:「總之你愛玩什麼就玩個夠,我今夜只飲酒欣賞,你來作主好了。」
語畢,便自斟自飲,房門推開,公主眼目呆住,一對金髮藍目外族少女笑臉迎人,娉娉婷婷的走至公主身前。
身後老鴇擠出笑臉道:「她們是來自外族的元顏色與依麗娜,昨夜才抵『慈京城』,公子是她倆第一夜客人,可別欺負姑娘啊。」
公主扮作色迷迷的走至二女前,細意打量,突然一手抓住依麗娜挺直酥胸,嚇得佳人驚叫傻呆,便滿意地道:「好!很健康,又有彈性,這夜我便包下她倆,玩個痛快。」
公主雙手捏住二女面頰,笑問道:「姑娘們就這樣決定好嗎?」二女當然點頭,老鴇退去,公主便思潮起伏,不斷盤算如何度過她難得的妓院第一夜,留個美麗回憶。
在旁飲酒的曼陀羅看見興奮莫名的公主,見她首次到妓院,更充當玩家模樣,拉著兩個金髮少女又親又摸,使得二女尷尬得雙頰通紅,她卻因此悅樂,愈看愈妙,愈覺好笑。
坐在房內喝酒的曼陀羅,不停有美酒送上,只因「春宵七重天」三百名妓中,絕大部分都對他傾慕不已,既不能前來糾纏,只好偶爾在門外偷看曼陀羅神俊風采,送來美酒以示愛意。
玩得興高采烈的相思公主,把美酒倒在二女胸前盡濕衣衫,再用舌舔,癢得金髮少女嬌啼瘋笑,公主更是玩得愈見投入。
擠在門外的情癡實在太多,曼陀羅無奈只好步出房間,引她們至另一地方,為她們逐一揮筆留名於衣履上,否則永無寧日矣。公主沉迷於玩樂中,正在埋首於美女懷中,哪有空理會其它,也就任由曼陀羅離去。
「男左女右,給我排好,有問題的自動自發出來見我,快!快!快!」正玩得入神之際,竟有公差直衝進房裡,一共四人,呼喝連聲,把大好氣氛都破壞了。
公主愕然道:「差大哥,什麼事啊?」
為首的矮個子八字須衙差大聲道:「我是衙差陸爺,今日來例行檢查,沒什麼的,只要拿出身份證明文件看個清楚便成。」
公主猶未定神之際,陸爺便大叫起來,他拿著兩個金髮少女的證件,指著公主怒道:
「你這大淫蟲,竟嫖十六歲未成年雛妓,傷風敗德,簡直是無恥喪心病狂,我現在根據保護婦孺條例第七章第七節第十二項逮捕你,控告你非禮及淫辱未成年的少女,跟我回衙門,走!」
突生巨變,嚇得公主不知所措,急忙道:「我……不知道……的,不……要拉……
我啊!」
以公主身份,若張揚開去,便連累大理皇族一家,絕對禍害深遠,頓令公主急如熱鍋上的螞蟻,急動腦子但求脫身。
「我……不是來嫖妓的!」公主突然急道。
陸爺與三衙差摸不著頭腦道:「說什麼鬼話?你不是來嫖妓,難道是來洗地的嗎?
哈!」
公主低頭道:「我……本身就是女兒家啊,怎可能非禮她倆呢?」
衙差們面面相覷,迷茫道:「你當我白癡呀,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女人呢?好,拿來出生證明文書,待我看個清楚。」
公主乃大理小國出生,又怎會有中土文書,當然又是胡亂扯開話題便算,要證明身份,可真不知從哪裡著手。
衙差陸爺怒道:「唯一辦法,由我來親自驗明正身,摸個明白,男女有別,看來只有這樣,才可以證明你是否說謊,否則先回衙門再說。」
公主臉有難色,她一生中從沒被人摸過嬌軀,任由陸爺探手撫摸,豈不與任由凌辱無異,但又不能暴露身份,實在進退維谷,不知如何應對。
陸爺身邊的衙差怒道:「裝神弄鬼,罪加一等,早帶回衙門免得咱們麻煩好了,走!」
公主忙道:「不……摸……便摸吧!」為解燃眉之急,只好犧牲一點,任由撫摸,快快了結。
羞死的公主索性閉起雙目,咬牙切齒忍耐一陣子,就算是今夕風流代價也好、報應也好,免得被拉回衙門暴露身份。
閉上雙目的公主,可看不見陸爺與三衙差在掩嘴偷笑,原來什麼陸爺,只是曼陀羅易容假扮,以內力壓縮軟骨便成了矮子。身旁的三位衙差,便是小明的三位妻妾冰清、玉潔、玲瓏所假扮。
為要教訓古板公主,討她便宜,佈局玩個痛快,曼陀羅便帶她來「春宵七重天」,要守身如玉的麻煩公主自動獻身,任由撫摸。但見其尷尬靦腆,大夥兒都捧腹難耐。
公主在漆黑一片中,突覺巨擘來襲,肆意亂摸一番,弄得她雙頰通紅,只得死忍道:
「證明是十足女兒身了吧。」
假扮衙差的曼陀羅淡淡道:「算是有點軟肉,但單憑此也難以令人信服,還是回衙門給專家驗個明白,才萬無一失。」
公主急嚷道:「不……那怎樣才算驗得清楚明白啊?」
曼陀羅道:「簡單得很,解開衣襟,不就可以一清二楚看得明白了嗎?」
果然是步步進逼,公主當然萬分不願,但又哪有其它辦法,曼陀羅與冰清們,又是一輪什麼拉拉鎖鎖,逼不得已,只好自動輕解羅衣,讓人家細意飽覽胸脯春光好了。
放肆的曼陀羅又哪會輕易錯失良機,說是驗個貨真價實否,實則刻意要公主難耐挑逗,熱燙火燒,全身如遭電殛,彈動不得。
曼陀羅悄悄道:「嗯,愈看愈真實,難道這位公子當真是女兒家嗎?」指尖不停細挑輕捏,早已叫仍閉目的公主呼吸愈見急速,胸口起伏不定,另一手突如其來竟直探胯下,直搗最重要的神秘地帶,公主立時驚叫狂呼,一時三刻竟呆住不懂反應,只睜大眼傻住了。
曼陀羅摸來摸去道:「不對啊,好像胯下有點東西,說不定是女上男下的怪物妖人,下體是陽,怎麼說還算是嫖客,一樣要拉。」
想不到被淫辱一番仍解不去困境,公主更是心急如焚,怒道:「你不是要我脫去褲子給你看個明白吧,太過分了!」
得意忘形的曼陀羅,對付女孩子當然自有心得,淡淡道:「對啊!那不用再驗了,定然是我猜對了,女上男下妖物,來人,立即鎖回去治罪。」
冰清等三假衙差七手八腳的便上前要鎖,公主急得便要哭出來,哪知曼陀羅竟一個箭步上前,出手如電的便解去公主褲子,厲目一瞪道:「啊!果然是百分之百女兒身,一定要鎖回衙門!」
羞死、氣炸了的公主淚水已湧出,不忿道:「你……這狗官在欺人,怎麼驗明我是女兒身後,又還要鎖,這是什麼道理啊?」
曼陀羅怒斥道:「你這妖女,玩變態同性戀醜行,根據捉姦法第二條第四章第九節,凡同性戀或同性搞那門子敗德變態事者,一律死刑處斬,你一介女流來風月煙花地,玩未成年少女,罪加三等。判罪後先遊街示眾,再以亂石扔死,走!」
事情愈鬧愈糟,公主被弄得頭昏腦脹,什麼遊街示眾,以她原來公主身份,豈不更是大醜聞,連忙哀求道:「不……小女子是跟相公來此偷情,並非搞什麼同性變態事啊!」
曼陀羅不大相信道:「什麼?跟相公到妓院來?那有什麼好搞的?」
公主急壞道:「搞……啊,對了,他老是說我不夠溫柔,床上姿勢、反應都不夠水準,拉我來妓院學一招半式,好回家再翻雲覆雨,增加樂趣,以補不足啊。那……被眾多俏妓圍攏著的不就是我家相公嗎?」
曼陀羅細意思量道:「好!來人,立即把那傢伙帶回來對質。」玉潔立即作出反應,便出房假裝找人而去。
曼陀羅把公主推上床,又垂下簾子道:「我姑且再多信你一回,既是夫妻,好!便來個裸裎相見,即席纏綿,如有錯失或不合格,定然又是騙人假話,再也不能饒恕。」
待公主上了床,曼陀羅一手拿走被褥,又逼公主在帳內脫得精光,自己立時回復原來樣貌,假意一撲,便衝入帳內床上,與赤條條的公主相對呆視。只見公主雙手掩住胸脯,屈膝遮住下體,動也不動,活像受驚小鳥兒,已是任由宰割。
曼陀羅凝視著我見猶憐的公主,結巴巴道:「我……你……我……唉!怎麼弄致如此田地,不,我抱公主直殺出去好了,看誰又擋得住我。」
公主驚喜道:「好啊!好主意!」立時飛身撲入曼陀羅懷裡,興奮莫名再道:「快,快離開此地。」
曼陀羅突地又猶豫起來道:「不對啊,我殺出去容易,但誰都認得我是曼陀羅,衙差們追丟疑犯自要追查,查啊查,查完又查,他們又認得公主美貌,不消三、兩功夫,便查個水落石出,說什麼公主與曼陀羅到妓院尋春偷歡,罪名更大,逃不得啊。」
一番道理說完,公主滿臉失望。
帳外又傳來冰清等呼喝聲道:「喂!又說是什麼夫妻一對,床上可該合作無間,便先來一招『老漢推車』,待咱們驗視吧。」
「什麼是『老漢推車』啊?」公主猶在狐疑中,曼陀羅已把公主左拉右推,教她跪下,香臀向上,作勢擺姿,互相配合。跟著又上抽後倒,東歪曲挑,作出許多古靈精怪的姿勢模樣,只看得外頭眾人嘻笑拍掌,大加稱頌。
冰清們叫嚷道:「好啊!一招『翡翠交』、『空翻蝶』,再來這招是……啊,對,『野馬躍』,難度好高啊,又來是『山羊對樹』、『丹穴鳳游』、『吟猿抱樹』……」
床上「房中術」乃「道教」的一門秘學,其中「洞玄子三十法」,盡把一切可能姿勢招式記下,曼陀羅玩得性起,便在床上借公主之身任意表演,以人影作姿勢示範,教冰清三姊妹看得如癡如醉,拍掌叫好。公主則被弄得一身香汗,卻也漸漸體會各種床上技巧姿勢妙用,竟漸漸陶醉其中,也在暗暗欣賞古怪法門。
玲瓏突道:「怎麼有姿勢沒聲音呢?好奇怪啊?」
公主還在狐疑之際,曼陀羅一手便摸向其左胸,立時惹來一聲驚叫,玲瓏們點頭說是,曼陀羅已知到了最重要關頭,便左右手一齊翻飛觸及公主每處重要部位,教她真的不停叫出淫樂之聲,加以不停轉身擺姿勢,公主可真全然投入色慾世界,早已任由操縱。
小明三妻妾也暗暗溜走,讓師父靜靜享受樂趣之歡。
當公主知悉已擺脫公差糾纏,已是香汗淋漓,全身火燙,春心急動跳躍,性慾已被挑逗得如烈火高燒,焚身不能自制。
二人四日交投,只差最後一線,若再觸摸公主肌膚,她便要瘋狂墜入色慾世界,但曼陀羅沒有上前,二人床頭床尾相距二尺,他不要再主動,要先靜下來,為瘋狂的前奏伏下契機,要公主一下子爆發,他留下最美妙的一刻,不自己主動出擊。
公主強自抑壓慾火,唸唸有詞道:「不!不能隨便,初夜該在大婚之後才……洞房,要忍……忍,忍!」
曼陀羅輕輕遞出手,要公主迎向自己,把赤裸身軀送上,但死守住最後防線的公主仍極力不上前。她有信心可以壓住慾火,不會崩潰,不致被色慾埋葬。
最後一道防線、最後關頭,如何是好?
「喀勒!」一陣裂木聲,隨之而來是二人同時滑倒向床中央處,好不幸、好慶幸,床倒塌了,中間折斷,二人擁抱在一起,曼陀羅的一雙手好不該的抱著公主的酥胸。更不該的,是公主的手也驚惶地抓住他下面那話兒。
原來狡猾的曼陀羅,早以內力裂開床板,埋下伏筆,要公主中計。
翻雲覆雨,如瘋似癡的慾海巨浪來了,公主化作一頭飢餓瘋獸,主動出擊,貞女已成淫娃,春情暴發,熱力四射,多年來的禁慾就在一剎那傾盡而出,毫不保留半分,擒住獵物,搖頭擺腰,掙扎亂鳴,狂嘶再喊,極盡痛快淋漓。
從柔和緩慢,到急速劇烈,陣陣炙熱刺激,無盡驚呼驚喜,扭曲的吼叫,是誰的勝利呼聲?
公主大戰數百回合,還是不敵情場聖手的豐富經驗,被他反攻過來,完全崩潰,貼貼服服的任由擺弄。
她只好作出最強烈反應,在他背後留下深深血痕,教他體會出自己的感覺是何等強烈。
任何貞烈聖女都逃不出曼陀羅的魅力,相思公主當然也不例外,乖乖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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