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有辦法了?」葉輕紅又驚又喜,撫掌歡叫,「我就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
吳不賒坐著她站著,她歡呼雀躍時,兩個豐碩的大奶子便花枝般亂顫,吳不賒一眼瞟見,先前有些開小差的淫心便如看到老師的學童,立刻又天天向上了。他眼珠一轉,就有了主意,遂「哎呀」一聲叫,摸著腦袋道:「剛才好像想到了個辦法,怎麼突然就跑了呢?」
「公子,你有辦法了?」葉輕紅又驚又喜,撫掌歡叫,「我就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
吳不賒坐著她站著,她歡呼雀躍時,兩個豐碩的大奶子便花枝般亂顫,吳不賒一眼瞟見,先前有些開小差的淫心便如看到老師的學童,立刻又天天向上了。他眼珠一轉,就有了主意,遂「哎呀」一聲叫,摸著腦袋道:「剛才好像想到了個辦法,怎麼突然就跑了呢?」
葉輕紅哪知是計,急道:「啊?怎麼會跑呢,公子,你快想想!」
「就是啊,怎麼會跑呢?」吳不賒敲腦袋,道,「唉,越來越糊塗了啊。」
「公子你別急,慢慢想。」葉輕紅看他很著急的樣子,忙柔聲勸慰道,「要不我給你揉揉腦袋吧。」
到吳不賒身後,輕輕替他按摩。她身子微貼著吳不賒的身子,吳不賒索性往後靠,他是坐著的,腦袋差不多就靠在葉輕紅的胸脯上。葉輕紅雙乳極為豐滿,又充滿彈力,吳不賒腦袋靠在她兩乳之間,真如枕著一個世上最柔軟的枕頭。
吳不賒最初靠上來時,葉輕紅還往後縮了一下,但要給吳不賒揉腦袋,她又能縮多遠。這奸商滑頭得緊,靠在她乳房上,卻只是表現出很舒服的樣子,口中還在讚道:「不錯,這麼揉一下,腦子果然就清醒多了。再揉揉,我好好想想,一定能想起來的。」
葉輕紅雖然害羞,但聽了他這話,只好任他枕在自己豐乳上。吳不賒偏偏還不老實,左動右動,葉輕紅卻只能一動不動,俏臉上恍似掛了晨霞,紅燦燦的,說不出地動人。
「不錯不錯,真的清醒多了。」吳不賒一面體驗著葉輕紅雙乳上那驚人的彈力,一面連聲稱讚,忽然卻又皺眉道:「不過好像總覺得差著點兒什麼,奇怪啊,難道真要那樣按摩才靈嗎?」
葉輕紅這手法是跟她師父學的,師父在世之日,她常給師父按摩,手法已算是頗為精湛。她聽吳不賒這麼一說,好奇地問:「公子是說另外一種按摩手法嗎?公子說說看,那手法是怎樣的?」
「哦。」吳不賒裝著不經意地應了一聲.
「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大東主,這位東主五六十歲了,腦子卻特別清醒,哪怕是過去了很多年的事,他只要略加回憶,也能想起來。別人都覺得很奇怪,後來他自己不經意透露了出來,原來他有一套非常獨門的按摩方法,就算是想不起來的事情,這麼按摩一次後,也一定能想起來,百試百靈。」
「真的嗎?」葉輕紅的好奇心徹底被勾了起來,幾乎都忘了害羞了,急切地問道:「他那種按摩方法到底是怎麼樣的,公子知道嗎?」
「知是知道,不過……」吳不賒故意裝作有些為難的樣子.
「我怕你不願意。」
「按摩的方法有些獨特是吧?」葉輕紅慨然點頭道.
「只要公子能把忘了的法子想起來,救得小麗她哥哥,不論那手法有多難,我都願意學。」傻丫頭這會兒又露出初碰面時那種愣頭青般的俠氣了。吳不賒看了暗笑,道:「這樣啊,我先說給你聽吧,你要是覺得為難,不試也無所謂的,我慢慢想就好了,這種事我有經驗的,當時忘了,過得十天半個月,它突然又會自己冒出來。」
再過兩天九斤刺就要與沙殺煞比鬥,他卻說十天半個月想起來,那時候想起來還有什麼用啊,黃花菜都涼了。
葉輕紅道:「公子,你就說吧,不論有多難,我都要試一試。」「其實也不難。」
吳不賒眼看火燒得差不多了,偷偷一笑,道:「那個大東主有個小妾,每當腦子糊塗想不起事的時候,他的小妾就會脫掉上半身的衣服,用兩個奶子給他做頭部按摩,給奶香一刺激,那個大東主的腦子馬上就清醒了,就算是五歲前做過的事,他也能一件不漏地想起來。」
葉輕紅先前只以為是一種很難的手法,心下可是下定了百折不撓的決心的,沒想到竟是脫光衣服用奶子做按摩,霎時間她臉如火燒,再不敢應聲。吳不賒雖是閉著眼睛靠在她的豐乳上,卻能猜到她心中的想法,遂裝作有些遺憾地道:「那個法子靈是靈,好多人試過,確實管用,不過起碼得有人願意做按摩啊。」
說到這裡,他突地一抬頭,竟是把腦袋從葉輕紅豐乳上抬了起來,道:「有辦法了,這城裡該有妓院,我去找個妓女試試。」
葉輕紅還是黃花女兒之身,要她脫掉衣服尤其用奶子去給吳不賒作按摩,她心中真是羞得厲害,但吳不賒說要去找妓女,她突然就不願意了。吳不賒那兩次輕薄後,在她心底已經把自己當作吳不賒的人了,同樣,也把吳不賒當作她的人了。
自己的男人去找妓女,換了天下任一個女人都不會同意的。「公子,我……我……」
她「我」了兩聲沒「我」下去,卻紅著臉飛步跑去閂上了門,又關上了窗子,回到床前,再把帳幔也放了下來。
吳不賒說要去找妓女,其實是以退為進,上兩次調戲葉輕紅,他看得出來,葉輕紅雖害羞卻不抗拒,也就說明心裡有他,心裡既有了他,怎麼肯放他去找其他女人,所以他故意出言相激。不過葉輕紅跑去關門的時候還是嚇了他一跳,以為砸鍋了呢,看葉輕紅閂門關窗,他心中立時生起了野火:「有門兒。」
葉輕紅站在床邊,臉紅得像熟透的紅柿子,低垂著頭,完全不敢向吳不賒這邊看,聲如蚊蚋地道:「公子,到床上來好不好?」
「好。」美人邀上床,哪有不好的,吳不賒應一聲,倏一下就上了床,手腳奇快無比。葉輕紅也上了床,先把床前布幔放了下來。見吳不賒看著她,她臉更紅了,低聲道:「公子,你能不能……能不能向著床裡。」
她的樣子實在是嬌羞無限,動人至極。吳不賒強忍著心中邪火,應一聲,就背身向著床裡屈腿坐下。一陣輕輕的脫衣聲後,葉輕紅靠了過來。吳不賒極想回頭,不過還是強忍住了。葉輕紅先是雙手撫了上來,撫住他腦門,然後兩個柔軟又極有彈力的物事便壓在了吳不賒後腦上,自然便是葉輕紅的雙乳了。什麼大東主要小妾以雙乳按摩的故事,並不是吳不賒編出來的,他是真聽說過,但自己從來沒試過。
這會兒,葉輕紅手捧著他的頭,雙乳壓上來,先明顯有些害羞,不敢動,慢慢地就動了起來,那份柔膩,那份香軟,那份火熱,實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吳不賒全身的血液彷彿都要沸騰了。而從葉輕紅急促的呼吸中可以聽出,她的感受只怕比他還要強烈,到底她還是個黃花女孩兒,光著身子主動用雙乳去給男人按摩,那種刺激,格外難以承受。「公……公子,好……好些了沒有?」
葉輕紅啞著嗓子,聲音像是擠出來的,略帶嘶啞,卻另有一種動人處。要是換了個急猴子,這會兒早翻身把葉輕紅壓在身下了,吳不賒倒還是忍得住。他吃了葉輕紅不難,但在葉輕紅還是黃花女兒身的時候,享受她的乳壓,一生也就這一次吧。他一本正經地道:「果然是好多了,真是靈驗啊,尤其是後腦這塊,清醒得不得了,只是前腦這塊還有些模糊。」
他並沒說要葉輕紅到前面來給他按摩,因為他摸不準葉輕紅的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強,萬一真羞急了,噌一下跳下床去,那就划不來了。葉輕紅果然遲疑了一下,好一會兒才低聲道:「那公子……你……你閉上眼睛好不好?」
「還真是個可心的丫頭啊!」吳不賒心下大樂,忙道,「好的。」
說著,果然閉上眼睛。從前移的呼吸聲中,他猜到葉輕紅伸過腦袋在看他。隨即她的身子便移了過來,壓在他頭上的豐乳卻沒離開,反是一直壓著磨過來,估計是怕他睜眼,一下就壓在他雙眼上,連額頭帶半邊臉全壓住了。
雙乳在前面的感覺與在後面又自不同。葉輕紅呼吸也更加急促,碩大的豐乳死死壓在吳不賒臉上,雙手還撫著他頭,自然是怕他後退睜開眼睛。她的乳房太大,壓扁了擠開,一團乳肉便時不時地擦過吳不賒嘴邊,不過都是一觸即走。
吳不賒歪心轉動,道:「下來一點點,額頭處很清醒了,只是下面還有些模糊。」葉輕紅雙乳果然就往下移,吳不賒細察那兩粒紅豆在臉上移動的軌跡,突地嘴一偏,一口叼住了一粒。葉輕紅「啊」的一聲驚叫,急往後退。吳不賒雙手卻早攬住了她的腰,口中狠狠地一吸,再突地一咬。葉輕紅又是「啊」的一聲輕呼,身子卻完全癱軟了下去。
吳不賒雙手順著她腰肢往下,輕輕巧巧地脫了她的褲子。葉輕紅整個兒便成了一隻大白羊,卻是白中透著粉紅。這一陣乳壓,也實在是勾起了她全部的春心,少女的身子,便如三月的桃花,粉粉嫩嫩地開了。
吳不賒只掃了一眼,魂兒便上了天,再難忍耐……草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葉輕紅似痛苦似快樂的呻吟聲中,少女變成了少婦,桃花卻開得更艷了,好不容易風停雨住,早已是落紅一片。「寶貝兒,方才好不好?」
「壞人……」
「壞人?先前是誰叫好哥哥來著……」
「壞……壞人。」聲音如絲,是那般的無力,卻又那般的柔媚。
吳不賒哈哈一笑,神清氣爽,起身下床,又回身在葉輕紅唇上吻了一下,道:「好寶貝兒,乖乖地睡一覺,我出去一趟。」葉輕紅先前是閉著眼睛的,聽說他要出去,睜開眼睛:「大哥,你……你想到辦法了?」「早就想好了。」吳不賒嘿嘿一笑。
「壞人……」葉輕紅滿臉羞紅,輕啐他一口。她身上只搭了一點小被子,大半個身子都裸露在吳不賒眼前。只見她屈身斜臥,白嫩如雪,曲線如峰,實在是誘人至極。葉輕紅也知道自己這個樣子很羞人,但實在是全身癱軟,就是想動一個指頭都難,只能任由吳不賒的色眼在身上逡巡。
吳不賒又是一笑,伸手在她豐乳上撫了一把,大笑出門。走起路來,他身體好像都有些發飄,不是虛,而是爽快。他玩過的女人不少,但以前玩的都是些妓女,口裡要死要活喊他親哥哥,其實盯的是他袋子裡的銀哥哥,真正以真心對他的,只有葉輕紅一個。
先前的抵死纏綿中,少女發自靈魂深處的顫抖讓他知道,他真正是她心底的人兒,而他的心裡,從此也會多出一份牽掛。吳不賒來到外院,叫上象大嘴、鹿銀弦、桑刀兒三個一起上街,留鹿金弦看家。他是人,如果獨自在獸族大街上行走,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功力高的獸人看他頭頂妖光自然不會來惹他,但一般的獸人就難保不會找他的麻煩。
人就這樣,滿瓶不響,半瓶亂晃,吳不賒怕的就是那些半瓶晃蕩的普通獸人。雖然他不能把你怎麼樣,但麻煩啊,癩蛤蟆爬到腳面上,不嚇人卻噁心人。
有象大嘴在就好多了,半瓶敢搖,瓶子給你砸爛。為什麼獨留鹿金弦看家呢,沒辦法,老實人好欺負啊。要說留象大嘴這三根油條看家,非翻天不可。本來帶上鹿金弦也無所謂,但今日不同往日,九斤麗還在睡,葉輕紅才破身,估計也要一場好睡才恢復得過來,家裡還是留個人的好。現在葉輕紅在他心裡已經有了位置,九斤麗嘛,嘿嘿,以後也是要收在房中的,自然要上點兒心。四人到街上,吳不賒先找了家藥店問了一下,把自己想要的藥買了,便一路往王宮來。鬥雞,淵源古老,很多地方都有。
而與鬥雞同時流傳的,還有一些旁門左道的把戲——用一些獨門的手法、藥物刺激鬥雞,讓鬥雞變得兇猛無比。黑七就知道這麼一種藥:雄雞丸。雄雞丸是用幾種刺激性特別強的藥混在一起配製的,雞吃了後,特別凶悍、特別好鬥,到死都保持著進攻的姿態。雄雞丸本來是為鬥雞發明的,後來有人無意中吃了,對人竟也有效果。
吃了雄雞丸的人,不但和鬥雞一樣特別凶悍好鬥,而且力氣會憑空增大,就像變了個人一樣,與人放對,一個抵得平時兩三個。當然,有利也有弊,雄雞丸對人體的副作用也非常大,雄雞丸的藥力消失後,服藥的人都會大病一場,底子弱或者有暗疾的,甚至有可能一命嗚呼。先前葉輕紅提到人族中的鬥雞,突然就觸發了吳不賒的回憶,想到了雄雞丸。
殺不了沙殺煞,九斤刺又不能跑,那唯一能救九斤刺的就是讓九斤刺打敗沙殺煞,在鬥雞場上給自己掙命。九斤刺的功夫吳不賒留意過,比沙殺煞要差上一籌,平手相鬥,絕對鬥不過沙殺煞,可如果服了雄雞丸呢,別說功力增強一倍,就是能增強一半,勝沙殺煞也是大有把握啊。至於事後是否會大病一場,那不在吳不賒的考慮之中,而以九斤刺的壯實,相信也不至於一丸送命。
有了雄雞丸,直接去找九斤刺啊,跑王宮幹什麼?
九斤刺不是沙殺煞,雖然這會兒肯定也在重重保護中,但送藥不是殺人。要殺沙殺煞,外圍的護衛不說,沙殺煞自己就是一把好手,即便近了他身,想殺他也不容易。送藥就不同了,只要吳不賒引開護衛,桑刀兒或九斤麗都可以把藥送進去。這還是硬闖,其實就徑直去找金牙狗,只要說可以助九斤刺取勝,金牙狗鐵定會讓他見九斤刺,不必到王宮繞一轉。吳不賒去王宮,是出自奸商的本能:爭取利潤最大化。
前幾場鬥雞,吳不賒留意過雪靈王,發現他看得十分專注,情緒也頗為激動,顯然是個鬥雞狂熱分子。而雪靈國這次要輸,雪靈王估計也看得出來,吳不賒若說自己能讓雪靈國贏,雪靈王必定會見他。果然,到王宮前,吳不賒打出邪月國威陽侯的幌子,說是特來獻計助雪靈國獲勝的,雪靈王立馬召見他。
雪靈王在偏殿見的吳不賒。近看雪靈王,眼泡浮腫,臉色青白,有些酒色過度的樣子。吳不賒拿起架子來,也不下跪,只是躬身一禮。你的貨差,搖頭擺尾扮笑臉裝小;貨俏,那就該抬下巴斜眼睛愛理不理。這是生意場上的學問,尤其是他還打的邪月國威陽侯的幌子,更要把架子端起來。
「敢問大王,這一屆鬥雞大會,最終勝負會是如何?」吳不賒開口直問。
他把握得很準,架子拿起來,雪靈王反而高看他一眼。本來這麼直白的問答,場面話是要繞一下子的,直說雪靈國會輸?不可能這麼答,但雪靈王給他的氣勢壓住了,略一遲疑,竟就直接搖頭:「以孤看來,十九要輸。不知吳侯有何妙法,可助我雪靈國獲勝?」
「我就是為助雪靈國獲勝而來,自然有法子。」吳不賒點頭道,「不過我助雪靈國獲勝後,有幾個小小的要求。」雪靈王還真是個鬥雞迷,而且連輸了三屆,眼見這次又要輸,心中正暗自喪氣,聽吳不賒說有法子助他取勝,他立即就興奮了起來,急切地道:「你說,只要能贏了飛霧國,但有所求,無所不准。」
「這是個心急的。」這樣的客,最好賺錢,吳不賒心下暗喜,道,「聽說這次大王一共俘虜三千多隻鬥雞。我的要求不高,我助雪靈國獲勝後,請大王把這三千多隻鬥雞都賜給我為奴,包括最後勝出的這兩隻鬥雞在內。」
「那三千隻鬥雞可以賜給你,但這兩隻鬥雞不行。」雪靈王搖頭道,「如果最後這兩隻鬥雞勝出,明年就還要替我雪靈國出場的,怎麼能賜給你?」
「這兩隻鬥雞賜給我,明年依然代雪靈國出戰。」雪靈王的回答早在吳不賒意料之中,他胸有成竹地說,「我之所以要這些鬥雞,就是想訓練他們,希望多選出幾隻鬥雞參加明年的大會。要不然我要這些鬥雞做什麼,紅燒了來吃啊?又不是真的雞。」
「原來吳侯是這個意思啊!」聽吳不賒說得有趣,雪靈王笑了,手一揮,道,「好,孤應允了,只要吳侯能助雪靈國獲勝,所有鬥雞全賜給你為奴。」
「多謝大王。」吳不賒躬身一禮,道,「另外一個小小的要求,希望大王能預借我一萬兩金子,鬥雞大會之後立即償還,五分的息,如何?」
「你想參賭?」雪靈王眼睛一亮。
「是。」吳不賒瞇瞇笑,「大王放心,大王不必把金子交到我手裡,只要把賭檔的收據給我就行。我助雪靈國獲勝,賭場上賺點銀子花花。」
「吳侯可是雅人啊,孤喜歡。」雪靈王大笑,他也是個好賭的,賭鬼見賭鬼,那叫一個親切。他略一沉思,道,「不過萬一輸了呢,吳侯拿什麼賠給孤?」
「我自己有四千多兩金子,還有些珠寶,湊一起全押下去,事前我會把收據給大王看,大王見了我的收據再借給我錢。」吳不賒看著雪靈王,道,「我一個外人,敢在雪靈國身上下五千兩金子的重注,大王就害怕賠這區區一萬兩金子嗎?」
「有氣魄!」雪靈王大笑道,「開場前,只要孤看到收據,自會命人幫你下注,收據會交到你手裡,利息就算了,區區幾兩金子,還真不放在孤眼裡,哈哈哈……」
事情說定,吳不賒又獻上一瓶威陽丸。雪靈王更覺開心,也賞賜了吳不賒幾樣東西。隨後,雪靈王命人帶吳不賒去關押九斤刺的地方。鬥雞一開始,九斤刺和九斤斧就換了地方,換成了一座大宅子,守衛森嚴,管事的還是金牙狗。不過金牙狗並不認識吳不賒。因為雪靈王有令,讓金牙狗一切聽吳不賒吩咐,金牙狗立馬對吳不賒搖起了狗尾。像斧幾個眼見吳不賒以威陽侯的名義見了一次雪靈王,眨眼就大搖大擺地見到了九斤刺,都是驚訝不已。像斧道:「雪靈王看來又是被公子忽悠瘸了,可公子到底有什麼辦法助九斤刺打贏沙殺煞呢?」
「難道公子有辦法能讓九斤刺短時間內功力猛增?」桑刀兒也是一臉疑惑。
「公子不會是給九斤刺服威陽丸吧?」鹿銀弦一臉怪笑,道,「九斤刺服了威陽丸又沒地方出火,憋上鬥雞場,可就夠沙殺煞喝上一壺的了。」這個想法太富有天才的創意了,一般人是理解不了的,不過象斧、桑刀兒都不是一般人,都是黑暗世界的高手啊,遂一齊點頭道:「有可能。」然後都是一臉的怪笑。
吳不賒讓他們守在門外,也不要金牙狗作陪,自己一個人走進了九斤刺的屋子。上次吳不賒是化貓見的九斤刺,所以九斤刺並不認識他,眼見突然進來個陌生人,便有些疑惑地看著吳不賒。吳不賒一笑,身一搖,忽地化身為貓,一個貓笑,道:「不認識了?」再一搖,又變回人身。
「原來是恩公!」九斤刺驚喜交集,急要下拜,吳不賒伸手扶住他,道:「好了,好了。」九斤刺拜不下去,躬身行了一禮,一臉驚喜地請吳不賒坐,又問起九斤麗,知道九斤麗在吳不賒身邊挺好,他吁了口氣,又謝了一番。他如此重情多禮,倒有些出乎吳不賒的意料,看來族長不是白當的。隨後說起比鬥的事,吳不賒道:「後天與沙殺煞的比鬥,你有把握沒有?」
「沒有。」九斤刺搖頭道,「不過我會竭盡全力,哪怕殺不了他,也要讓他帶點傷。如果九斤斧能贏了另外兩場,沙殺煞又受了傷,最後我們就有可能贏,三千族人的日子也就會好過些。」不惜犧牲自己的一切也要替族人闖一條路出來,這就是一個族長肩負的責任了。吳不賒點點頭,道:「我有個法子,或可助你取勝。不過事後你會大病一場,弄得不好,甚至也可能因此送命,不知你願不願意?」
「我願意!」九斤刺用力點頭,一臉堅決地道,「只要能勝了沙殺煞,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願意。」
「那好,明天我再過來。」雄雞丸還沒配好,吳不賒今天來見九斤刺,是先問一下他的意見。回來的路上,像斧幾個自然追問吳不賒又生出了什麼奸計,可以助九斤刺打敗沙殺煞。吳不賒知道這幾個傢伙都是大嘴巴,暫時不能對他們說實情,遂反問道:「若是你們幾個對上沙殺煞,有什麼辦法贏他?」
象斧一撇嘴,道:「要什麼辦法,他敢砍我,我一斧子對砍過去,連人帶刀砍他作四段。」他這話還真不是吹牛,沙殺煞右手長刀純是進攻的招法,這種硬碰硬的打法,最適合象斧了。桑刀兒道:「剛不可久,柔不可守,沙殺煞的刀法雖剛猛,耗力必大,我跟他拖,不接招,三兩百招後他就是條死魚。」與沙殺煞對攻,桑刀兒確實不是對手,但他身法飄忽,若與沙殺煞游鬥,沙殺煞想殺他也沒那麼容易,拖得久了,必定敗在他手下。當日象斧便拿桑刀兒這法子無可奈何。鹿銀弦道:「若我和哥哥聯手,一百箭內,一定可以射死他。若是我一個人,就算射不到他,他也休想近得了我的身,三百射內,我會力盡。他若擋我三百射,嘿嘿,他那手也休想再握得住刀。」
吳不賒搖搖頭,雖然雄雞丸能激發九斤刺的全部潛力,讓他短時間內力道大增,吳不賒還是想在招法上讓九斤刺有所長進,但象斧幾個各有所長,這些長處九斤刺卻都學不來,看來還得在九斤刺自己的槍法上打主意。吳不賒想了一想,道:「九斤刺的槍法霸道上不輸給沙殺煞,只是功力略有不如,如果九斤刺突然間功力大增,以攻對攻,你們說有沒有希望?」
「那當然有希望啊!」桑刀兒用力點頭,道,「對付進攻最好的方法就是對攻,沙殺煞刀法純以進攻為主,如果九斤刺功力大增,以攻對攻,槍比刀長,必然大佔優勢。」
象斧卻叫道:「公子,你真有辦法在短時間內讓九斤刺功力大增啊?」
「公子,你不會讓九斤刺吃威陽丸吧!」鹿銀弦則是一臉的怪相。
「吃威陽丸做什麼?」吳不賒莫名其妙,問清了鹿銀弦幾個背後的猜測,又氣又笑,把鹿銀弦一腳踹飛,道,「你小子要想吃,倒是可以給你兩粒,不過不准你去找女人,憋不死你!」
回到住處,九斤麗、葉輕紅都起來了。葉輕紅看到吳不賒,臉飛紅霞,但與往日間女兒家的嬌羞不同,這會兒卻是羞中帶媚,眼裡好像汪著一汪春水,不敢與吳不賒對視,眼光卻又總停留在吳不賒身上,情意濃得化都化不開。看了她的眼波,吳不賒心中就是一蕩,不過轉眼看九斤麗神情憔悴、恍恍惚惚,他把小肚的邪火壓了壓,道:「小麗,你不要擔心,我想到辦法了。」
「真的?」九斤麗臉上就像炸開個春雷,一臉的驚喜。
「當然是真的。」吳不賒便把自己想到的主意及剛才去見雪靈王和九斤刺的事全都說了,道,「藥我買齊了,呆會兒配好,明天給你哥送去。後天上場之前服用,一鼓作氣就能殺了沙殺煞。」
「多謝公子!」九斤麗喜極而泣,俯身拜倒。吳不賒忙扶她起來,道:「不過這雄雞丸副作用不小,事後你哥可能會大病一場,如果身有暗疾的話,因此喪命也不一定。你哥哥平時沒什麼隱疾吧?」
「沒有,沒有!」九斤麗連連搖頭,道,「我哥哥雖然不會玄功,但從小練武,身體結實得很,從來也沒生過什麼大病,只要能贏了沙殺煞保得性命,病一場也沒關係的。」
「那就好。」吳不賒道,「我跟雪靈王說好了,只要能助你哥哥他們贏了飛霧國,雪靈王會把連同你哥哥他們在內的三千多族人全賜給我,我會給他們自由,他們就不必給別人做奴隸了。」無論雪靈國還是飛霧國,擄得五大雞族的人,除了精選的鬥雞,其他人都是賣做奴隸。吳不賒這話更給了九斤麗意外的驚喜,道:「婢子生生世世,願永為公子之奴。」一邊的葉輕紅也是十分高興,這時卻插口道:「讓你做奴隸,公子是捨不得的,以後做少奶奶還差不多。」
九斤麗霎時間臉飛紅霞,哥哥的事有了轉機,心中高興,一時俏皮起來,蹲身給葉輕紅行了個禮:「婢子先拜見少奶奶吧。」原來葉輕紅先前聲音有些大,驚醒了九斤麗,這時可就拿她打趣了。
「死丫頭!」葉輕紅大羞,便要去撕她的嘴,邁步急了點,忘了自己才破身不久,身子一動,「啊呀」一聲,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吳不賒忙一把扶住,道:「怎麼了?」葉輕紅更羞了,這事可說不得,遂擰他一把,道:「都是你,壞人。」
吳不賒明白了,嘿嘿直笑,伸手摟住了她的腰。九斤麗還在邊上,葉輕紅忙伸手推他,九斤麗卻紅著臉一溜煙出去了。邊上沒了人,葉輕紅也就任他摟著,一雙粉拳在吳不賒胸膛上連捶幾下,嬌嗔道:「壞人,壞人,都是你害的。」嗚嗚聲中,卻是嘴唇被吳不賒吻住了。吳不賒的魔手更直探衣內,把她一對雪乳揉出千奇百怪的形狀,不過再要探手向下時,被葉輕紅擋住了。她喘著氣求道:「不要,那裡還痛。」吳不賒也知道她受不住,不忍勉強她,道:「叫一聲好哥哥來聽,便容你這一遭兒。」聽他調笑,葉輕紅大羞,捶他:「才不叫,你是壞人。」
「壞人啊,那就不客氣了。」吳不賒怪笑著,手又往下伸。葉輕紅花容失色,捉他不住,只得低聲叫道:「好哥哥,饒了輕紅這一遭兒。」粉臉藏在吳不賒肩後,卻是盡耳根子通紅了。吳不賒呵呵而笑,抱了葉輕紅坐在膝上,輕憐蜜愛,其中香艷處,實是難描難畫。溫存一會兒,想到雄雞丸還沒配好,只好放開葉輕紅。聽到是配藥,九斤麗也來幫手。她為哥哥的事著實賣力,吳不賒只要動動嘴,雜事都是她包了。不多會兒,配出三丸藥來,一丸給九斤刺,另兩丸是給九斤斧準備的。
吳不賒道:「九斤斧那一輪,要連對飛霧三號、飛霧九號,中間還要歇一刻鐘,一丸藥只怕支撐不下來。不過如果連服兩丸藥,即便勝了,事後他只怕也是個廢人了。」葉輕紅道:「要是九斤斧三兩斧就能劈了飛霧三號就好了,那就不用拖太久,一丸藥夠了。」吳不賒想了想,微微搖頭:「雄雞丸只能增加力氣激發狂性,武功卻是練出來的,九斤斧的斧法我留意過,說實話只是一般,想要數招之間殺了飛霧三號,怕沒有這個可能。」
「像大哥不是也用斧嗎?」九斤麗眼光一亮,「要是象大哥能指點九斤斧一番,也許能有點兒長進。」
「像斧好像就是憑的力大吧,他的斧法很精妙嗎?」吳不賒很有些懷疑,不過事到如今也只有死馬當做活馬醫。找了象斧一問,像斧牛皮梆梆地道:「不是吹,我這套瘋象斧乃天下一等一的斧法,九斤斧有我老象指點三招,那什麼飛霧三號、九號便是兩個人齊上,也絕不是九斤斧的對手。」
這牛皮吹的,桑刀兒在一邊「嘿嘿」冷笑,有心要刺他兩句,但想到吳不賒是要他去教九斤斧,便不好吱聲。其實吳不賒也很是懷疑,不過既然開了口,就讓象斧試試也無所謂,最多教不好,教壞還不至於吧。
第二天一早,吳不賒帶了象斧來找九斤刺,順便把九斤斧也招了來。九斤斧見了象斧的巨斧,如見天神。吳不賒本來想看看象斧有什麼東西能教給九斤斧,這傢伙卻燒包得很,硬拉了九斤斧躲去一邊,說要私下裡傳授。吳不賒一時哭不得笑不得,便也不去理他,便把雄雞丸交給九斤刺,囑咐了一些服藥的細節。
「雄雞丸服下後,你力氣會增大許多,但藥力不能持久,好在沙殺煞的刀法純是以進攻為主的,你就和他對攻,槍長力大,以攻對攻,爭取數十招內就殺了他,若是拖到一百招外,你的力氣就會飛速減弱,那時就麻煩了。」
「我記住了。」九斤刺信誓旦旦地道,「恩公放心,有雄雞丸助力,我捨出性命不要,只攻不守,就算一槍對一刀,他砍我一刀我就刺他一槍,拼也要拚死他。」
「你若死了,小麗就會傷心,她也就不會那麼感激我了。」不過這話吳不賒只是放在心裡,九斤刺有拚命的決心,那是好事,氣可鼓,不可洩。
也不知象斧教了九斤斧些什麼,他像皮烘烘的,吳不賒也懶得問他。都交待清楚了,吳不賒便趕了回來。他還有事呢,什麼事?參賭啊!
白鳥王送給吳不賒的珍寶裡,著實有幾樣值錢貨,吳不賒找家珠寶行,全部賣了。加上手中的金葉子,他總共湊了五千兩金子,全部押在了九斤刺身上。他把收據給雪靈王看了後,雪靈王果然幫他押了一萬兩金子。
一萬五千兩金子,一賠十二,那就是一十八萬兩,合一百八十萬兩銀子。
吳不賒忽然覺得呼吸發緊,胸口處好像壓著一座山,什麼山?金山啊!
這一夜,給金山刺激著的吳不賒亢奮無比,在葉輕紅身上耕耘不休。可憐葉輕紅還只是初破瓜的新婦,如何經得起他如此撻伐,一夜求饒不絕。等吳不賒好不容易盡了興時,她已是一攤軟泥,第二天差點兒就起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