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台下眾人一聽,簡直越說越不像話,怎麼說韓幫主狗急跳牆,可後面兩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和樹倒胡猻散,全他XX的狗屁不通,再看他臉上笑容更是怪異,本來想冷著臉,不知怎地被他硬生生地擠出一絲微笑,柳天賜和上官紅不竟笑了出來,幸好有許多丐幫弟子也偷偷的笑了起來,有人說:「這小子是不是頭腦有問題。」「純粹他XX的胡說一通。」
韓丐天大吃一驚,道:「我用『隔山裂岳掌』傷了你叔父?!」
段安柯搞不清用什麼表情,於脆也不怒也不笑,板著臉說:「不是你,難道是禽獸不成,天下還有誰會『隔山裂岳掌』?」這一句話倒把韓丐天問住了。
眾長老見段安柯胡說八道,糾纏不清,都對他怒睜雙眼。
韓丐天說道:「段公子,你說的是什麼時候?」
段安柯板著臉道:「此一時,彼一時,就在今年九月底。」
柳天賜心想,十月中旬,我在「九龍幫」的竹園裡還見過韓幫主,就是韓幫主腳力再快也不可能在半個月時間從雲南趕到九江,柳天賜心裡一凜,這一切是不可能的,韓丐天再厲害也不可能九月底在雲南大理偷得《隨形劍氣》然後又跑到湖北大洪山打死向天鵬,然後又跑到九江,既然韓丐天不可能,那說明天下還有一個人會「隔山裂岳掌」,這個人即會使「隔山裂岳掌」,分明是栽髒韓丐天,為什麼要這麼做?是怎樣才能做到的呢?柳天賜心頭升起一片陰雲,啊,這又是一個陰謀,這次卻將韓丐天套了進去。
謝遠華也注意到這個疑點,跳起來罵道:「你他XX的,放什麼臭屁,十月底我還在九江碰到我們幫主,怎麼九月底跑到你們大理去了?」
段安柯忽然「嘻嘻」一笑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韓幫主怎麼不能跑到大理!」
謝遠華氣得鼠眼直翻,他XX的,這叫什麼鳥話,其他眾人都想到這個問題,這小子純粹是來搗蛋的。
韓丐天依然平靜地問道:「段公子,你有沒有記錯?」
段安柯面帶微笑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怎麼會記錯呢!」
胡一錘縱身一躍,欺了過去,打狗棒一帶,一招「棒打瘋狗」夾著勁風向段安柯打了過去,嘴裡叫道:「他XX的,在這裡亂嚼舌根,是活得不耐煩了。」
眾長老怎麼也不相信幫主殺了向天鵬,更不相信幫主偷《隨形劍氣》,本來幫主被向子薇殺了一劍就窩了一肚子火,後來又冒出了段安柯,參雜不清,顛三倒四,表情古怪地亂說一通,更是怒火中燒,胡一錘脾氣暴躁,早就忍不住了。
「十二劍女」見有人來攻小王爺,都伸手中指站在遠處向胡一錘指去,十二道劍氣將胡一錘罩住。
胡一錘大驚,打狗棒本已觸到段安柯,便在空中使了一招鐵板橋,身子直挺挺地向上飛去,可人的速度怎麼及手指劍氣的速度?「十二劍女」手指只輕輕一抬,又罩住了胡一錘,胡一錘身上的幾處穴道被點,就在半空直挺挺地摔下來。
從堂主、舵主到丐幫長老都咋舌不已,以往只聽說大理的《隨形劍氣》是天下最高武學之一,沒想到果真厲害。其實韓丐天知道,這隨形劍氣是將體內真氣由指尖逼出,形成一股指劍,如果內力深厚,懂得如何運用內功,這股劍氣不僅能穿牆鑿壁,洞磚裂石,而且還能追隨敵人,如影隨形,能十個指頭同時發出劍氣,那時段水庭只會六指發出劍氣,所以被江湖人稱「六指皇聖」。
段永庭練到現在已經七個指頭射出劍氣,他叫兒子段安柯到內地找韓丐天調查《隨形劍氣》,又擔心段安柯閱歷尚淺,江湖險惡,於是就把隨身十二個劍女跟著段安柯,保護他。
這十二個劍女都是段永庭身邊的貼身丫環,都有一些武學根基,段永庭天天琢磨隨形劍氣,她們都耳濡目染,於是段永庭就教每位一指劍氣,十二少女能把手上的其中一指射出劍氣,這十二個人聯在一起,就形成了十二指劍氣,但不如一個人使出來自然,更何況十二個少女功力尚淺,發出的劍氣威力就只有一股,更談不上如影隨形,段安柯內功相對深厚得多,段永庭好生調教,以使他能使出三指劍氣,特別中指已具有極強功力,所以段安柯凌空一指,相隔那麼遠,就點中了朱人貴的百合穴,韓丐天誇他年少有為。
裴曾法、謝遠華站得最近,見胡一錘摔落在地,打狗棒向上一指,一招「棒掃群狗」,只見棒影綿綿,齊向十二位劍女掃去,這一招去式極快,棒影恢宏,也貼到劍女跟前去了,劍女大驚,因為他們只會一指劍氣,這隨形劍氣最好是遠距離點,挨近了就束手無策,更何況都是十七八歲的少女,一下被人貼近,頓時慌了手腳,辟里啪啦,裴曾法和謝遠華的打狗棒已掃倒五個少女,段安柯與他們也相隔太近,不能用兩指分點,就乾脆一指點向裴曾法,然後再一移指向謝遠華。
就在這空檔,謝遠法就地十八滾,已滾到了段安柯腳下,打狗棒連戳連擢,這是打狗棒的攔字訣,段安柯只得跟著連蹦帶跳,裴曾法畢竟是丐幫九袋長老,輩分極高,不好兩面三刀去擊一個後輩,扶起胡一錘,胡一錘也沒受什麼傷,站起來拍拍身子和裴曾法站在一邊。
沒被摔倒的劍女怕劍氣傷了小王爺,也不敢貿然出指,站在一邊捏出了一把汗,台上就變成了謝遠華和段安柯單打獨鬥。
謝遠華是丐幫的八袋長老,武功和內力都比段安柯強,打狗棒一頭在地掃段安柯的腳踝,段安柯又蹦又跳,謝遠華突然身子一立,打狗棒的另一頭,向上一翹,正好打在段安柯的鼻子上,段安柯「啊」的一聲,人向後仰去,鼻血長流。
段安柯「啊」的一聲,向子薇回過神來,見他倒在地上鼻血長流,芳心大動,哪顧得那麼多,叱喝一聲,一招武當劍的「滿天劍雨」向謝遠華的後背刺來。
謝遠華聽風辨器,一轉身就一招「回棒打狗」,棒身向下,向於薇看準棒頭,雙足在棒頭一點,身子如乳燕飄飛,人頭倒立,「刷」的一劍向下一撩,謝遠華連忙抽棒上舉,向子薇劍和銅棍相交,火星四射,向子薇內力稍差,不覺虎口發麻。
日月神教的四位堂主起初見段安柯上台來,雙目火辣辣充滿關切的看著向子薇,又素聞大理段家個個自命風流,以為段安柯也是一樣,對侄女向子薇美色垂涎,才挺身相救,可當段安柯痛叫時,向子薇就大驚失色,不顧一切地衝上去就知這侄女私下裡已和這位段王子相好。
謝遠華本不想和向子薇打鬥,雙手舉著打狗棒往上一送,可向於薇哪裡肯依,劍鋒一轉,向謝遠華的鼻子削去,謝遠華沒想到向子薇這般死打,趕緊腰身一挫,人向後仰去,向子薇雙腳下落,向他肚子踏去,手上的長劍剜出幾朵劍花向他鼻子削去,大有非削掉謝遠華的鼻子不可。
上官紅心想:我這表妹也真愛得癡了,人家將她情郎的鼻子打出血,她就非得削掉人家的鼻子不可!
謝遠華也有點惱怒,身子硬生生地向台上倒去,雙腳向上蹬去,打狗棒向外一拔,盪開長劍,然後向上一擢,直點向子薇面門。向子薇在武當學了三年,武功自不一般,加上心裡有氣,身子在空中向後一縮,長劍順著打狗棒向下一削,劍鋒一拐,還是削向謝遠華的鼻子,謝遠華來不及撒手,左手在前,翹起的多餘的六指竟被切斷,謝遠華負痛,大怒,貼地一滾,向子薇沒削掉謝遠華的鼻子,還不解恨,長劍跟著就上,謝遠華右手一甩,那根被削掉的斷指向向子薇勁射而去,向子薇不知謝遠華使的是什麼暗器,大快了,倉促之間用手一抓,手上吃痛,這一抓倒是抓住了,可更使她大驚失色,那披她削斷的手指鮮血淋漓,居然還在她手中活蹦亂跳,嚇得尖叫一聲.就在向子薇一驚一乍之間,謝遠華的打狗棒已指向她的腹部,向子薇又跟著尖叫一聲,人一轉身,謝遠華的打狗棒點在她的後背,這倒出乎謝遠華的意料之外,哪有如此避法,捨背避腹,向子薇身子向前撲去,雙手撐地。
向子薇是向天鵬惟一的一個女兒,六個堂主對她疼愛有加,視為親生女兒,謝遠華其實也沒傷著她,但兩聲尖叫使人驚嚇,何況謝遠華在江湖上成名較早,而向子薇是剛出道的,這樣以大欺小,日月神教的堂主以為謝遠華對向子薇下殺手,本來向大哥含冤而死,屍首分離,惟一查找到兇手的線索就是被「隔山裂岳掌」所暗算,本來就怒火中燒的來到襄樊,一看到向子薇受傷,更是火上加油,莫廣華和田仕雄兩條長鞭「刷」地就捲了過來,白色的銀鞭和黑色的霸王鞭挾著雷霆之聲,向謝遠華的中盤和上盤席捲而來。
謝遠華只是感到向子薇苦苦的緊逼勢在削鼻,有點惱怒,並不真想傷她,沒想到沒怎麼傷她,卻引出她兩聲尖叫,救腹捨背,撲倒在地,不由一愕,陡見兩條鞭影捲來,身形急起,向前衝去,可鞭影帶著勁風跟著後面趕過來。
謝遠華逃的甚是狼狽,朱人貴和另外一個丐幫九袋長老熊百能就站在前面,熊百能是一個年已花甲的老頭,人長得十分乾瘦,像一陣風就能吹倒的樣子,但內力深厚,以巧取勝,四兩撥千斤。
朱人貴一招「棒打狗頭」,打狗棒出手凌厲,斜點莫廣華的左肩,熊百能棒影飄所,扭向田仕雄的雙腳。
莫廣華銀鞭一縮,向朱人貴的打狗棒纏去,鞭上的兩個銅球,順勢向右邊的熊百能砸去,他想一人牽制住朱人貴和熊百能,田仕雄身子一起,鋼鞭勢頭不減,直擊謝遠華背部。
朱人貴不敢與莫廣華的鐵鞭硬接,棒影向右一閃,避開銀鞭,向朱人貴的後背點去,熊百能幹枯的身影如鬼魁般的一飄,打狗棒飄飄忽忽幻成無數棒影,如急風暴雨般的向莫廣華的胸前點去。
本來丐幫的幾位長老與日月神教的堂主,武功各有所長,不相上下,而莫廣華和田仕雄攻擊目標是在逃的謝遠華,田仕雄乘莫廣華分擊朱人貴和熊百能,就長驅直入,想一鞭將謝遠華打趴下,這樣背後門戶大開,朱人貴的打狗棒已擊了過來。
眼看田仕雄就要打趴在地,朱人貴突然感到側面一陣勁風,頭小腳大的「大腳仙」掄著板斧向他面門削來。
裴曾法鬆開胡一錘的手,身子斜掠,內力貫在打狗棒上,向外一分,將鮑雲威的板斧蕩在一邊,但朱人貴還是感到貼臉一陣冰涼,一陣吃痛,耳朵給削了塊皮,而田仕雄感到背後有風聲,身子翻了一圈,帶動鋼鞭向朱人貴疾掃過去,站在旁邊的另外兩個八袋長老范忌天和樓基成,皆兩個中年壯漢,臉上皆帶有北方人的風塵之色,本來站在一邊,照看另兩位受了重傷的八袋長老潭有待和李勝清,見朱人貴情況危急,身形暴掠,兩人抓住朱人貴兩肩凌空向後一彈,田仕雄的鋼鞭砸到地上,「轟」的一聲,將台上的兩塊方磚打個粉碎,群丐「啊」的一聲,這一鞭要擊在朱人貴的頭上,不就腦漿進裂了。
站在台下的丐幫弟子,從沒見過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混戰的局面,都一眨不眨地引頸觀看,隨著丐幫長老的安危一「哈」一「啊」,這場混戰已牽動了上萬名丐幫弟子的心,有的自打娘肚子裡出來,從沒見過這麼精彩紛呈的惡鬥,於是就在台下「哼哼啊啊」手舞足蹈的模仿起來。
柳天賜和上官紅站在群丐之間不如如何是好,柳天賜覺得甚是煩悶,因為他到現在還一直不知道那個假向天鵬是誰,假向天鵬花這麼多精力殺了日月神教教主和四大護法,挑起武林紛爭,使日月神教四面樹敵,應該來說,基本上快要達到他的目的,而現在他居然以一死來嫁禍韓丐天,柳天賜覺得那個假向天鵬引著他走進了一個迷宮,走啊走啊,快走到盡頭卻發覺又回到了起點,在瞎忙一氣,他真的想看一下棺材裡的「向天鵬」,他為什麼到最後功虧一簣,這個假向天鵬顯然不是韓丐天所殺,說明是被另外一個能使「隔山裂岳掌」的人所殺,這個人是誰?柳天賜感覺到又鑽進了另一個迷宮!
本來一齣戲裡主角已死,那麼這曲戲應該收場了!
柳天賜一直想揭開這個主謀——假向天鵬的面紗,可這個主謀現在就躺在前面的棺材裡,成了一具無頭屍,為什麼是無頭屍呢?那四個假「陰陽天地」護法怎會突然失蹤了呢?
柳天賜心裡裝著太多的疑問,他有一種狂躁的感覺!
韓丐天站在那裡心情與柳天賜是一樣的,他看到向天鵬的屍體前胸所中的「隔山裂岳掌」
的印記,真是驚訝無比,因為這「隔山裂岳掌」是一種至剛至猛的掌法,必須要具備至剛至純的上乘內功,才能學會運用。韓丐天從前幫主那裡花了畢生精力才悟出來,憑此被江湖人稱「三聖」之首,這掌法他從沒傳給誰,因為沒有合適的人選,既然有這樣人選,也沒有那麼深厚的內力根基,可事實上卻有第二個人會「隔山裂岳掌」,並且憑這一掌打死了向天鵬,還在大理偷走了《隨形劍氣》來嫁禍於他。
韓丐天知道向天鵬在天香山莊傳位柳天賜,後來在九龍幫的竹園裡知道,柳天賜已被元軍控制的九龍幫幫主的兒子阮楚才移花接木,成吉思汗為了掃除南下的障礙,製造中原武林的衝突,惹起內亂,韓丐天為了顧全大局,才決定召集全丐幫大會。這丐幫分為南丐和北丐,韓丐天想調集所有的南丐到北方抗擊蒙古韃子,大敵當先,危及大宋,他決定不管背負多大的責難和惡名,跳出武林紛爭,一心抗擊元軍,沒想到敵人還是比他早了一步,躲在暗處,將他推到越來越不利的危險境地,從而糾纏下去,脫不開身……
想了半天,韓丐天主意已定,他決定不能讓敵人蒙住了雙眼,在他的心中,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組織丐幫弟子抗擊元軍,等他回過神來,丐幫長老和日月神教的堂主已混戰在一起。
韓丐天大吼一聲,站在那裡雙掌平胸推出,丐幫的六大長老和日月神教的三位堂主,像是被分開之後又串在一起,排成一串而倒地,接著轟的一聲,韓丐天龐大的身軀也「砰」然倒地,胸口鮮血長流。
韓丐天雙掌平推,手上已使了兩股內力,左手把丐幫長老用內力分開,拉出來排成隊,右手把日月神教的堂主排成隊,這些長老和堂主站在一起,高低伏竄,必須用內力帶動第一個長老靠近第二個,然後從高處拉下,左邊拉到右邊,排好隊,掌力一吐,長老和堂主就依次跌坐在地。
柳天賜心想:能將內力運用到這等地步真是震古爍今,這跟韓幫主在山村用筷子射殺兩個日月神教的跟蹤者是一個道理。
柳天賜想著想著,忽然心裡一亮,這「丐聖」的「隔山裂岳掌」和武當的「百變神功」、大理的「隨形劍氣」,還有「不老童聖」的「彎路又蹦又跳射人針」之間有異曲同工之妙,他們都是以深厚的內力為基礎,只不過運氣和發力的方式不同而已。
「隔山裂岳掌」至剛至猛,內力所至,能上能下,能左能右。「百變神功」是將內力化作拳掌爪,然後使出各種各式發出內力。「隨形劍氣」是將內力凝聚手指,並上下左右追影隨形。「不老童聖」將內力運在銀針上,所發出的銀針在內力的催動下彎彎曲曲,上上下下。
其實這四位武林前輩的內功都達到出神入化的境地,雖然大理的段永庭,他未謀面,但他可以想像得到,所以他們能將體內的內力隨心所至的發出來,或轉彎,或上下,或跳躍……
柳天賜想到這裡,心裡一喜,他忘記了周圍人的存在,雙掌平推,一股深厚的內力從掌中源源不斷的吐出,如大江奔流,意念所至,只見他前面的丐幫弟子,東倒西歪,上竄下跳,忽左忽右,亂七八糟的向前跌倒。
群丐看到幫主神功一現驚詫不已,堂主和長老是跌倒並沒受傷,從地上爬起來,最後一個仰在地上爬起來時,眾人發出「啊」的一聲驚叫,原來地下的方磚已裂得粉碎,韓丐天為了將他們分開,但又不傷他們,將這股至剛至猛的「隔山裂岳掌」傳到方磚下,長老和堂主只是這股內力的載體,韓丐天激起全身內力,胸口的劍傷撕裂,人也向後跌坐。
群丐大張嘴巴看著台上,突然,丐幫中間一片嘩然,人群跌倒一片,像龍捲風吹倒了一地的麥子,由於人大多,群丐弄不清怎麼回事,以為中間有人擾動,上官紅側頭一看,見柳天賜像韓丐天那樣的掌平推站在那裡,面帶驚喜,趕忙一拉,柳天賜回過神來站好,群丐回過頭來驚訝無比,憤怒地望著他倆,但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丐幫弟子身上一個袋都沒有,在一時之間悟出了這行內力的神功。
上官紅朝群丐一吐舌頭,然後怔怔地看著柳天賜,心想:你怎麼也會,柳天賜驚喜地望著她,上官紅也感到驚喜無比,兩人相視而笑。
段安柯躺在地上,鼻血長流,「十二劍女」趕緊扶起他,慌成一團,在他身上捶捏拍掐,段安柯見向子薇飛身來救,心裡感動不已,後聽到向子薇的兩聲尖叫,撲倒在地,趕快跑過去扶向子薇,向子薇斜眼看到少女在她身上捏來摸去,本來就惱火,段安柯關切地跑過來扶她,氣不過,手一揮,粉拳正砸在段安柯的鼻子上,段安柯的鼻子又流出兩股鼻血,嘴裡叫道:「子薇,你怎麼拳打南山.」向子薇不由「撲哧」一笑,段安柯頓覺一片春光明媚,趕緊扶起向於薇站起來,向子薇卻把他推到一邊,段安柯一臉愕然的站在一邊,向子薇卻不看他,一臉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