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所謂春天也不過就在電話亭的那邊 廈門街的那邊有一些蠢蠢的記憶的那邊 航空信就從那裡開始 眼睛就從那裡忍受 郵戳郵戳郵戳 各種文字的打擊 或者所謂春天 最後也不過就是這樣子 一些受傷的記憶 一些慾望和灰塵 或者所謂春天也只是一種清脆的標本 一張書籤曾是水仙或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