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秀樓

  我和謝丹陽打了一輛車,我茫然地問:「丹陽,咱們去哪兒?」「去一個你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謝丹陽的大眼睛閃著光說。
  出租車直奔民航大院,我心裡知道了,謝丹陽是想請我去「秀樓」。「秀樓」可是她給我規定的禁區,今天為什麼破例?
  出租車進了民航大院,停在了樓前,我倆下了車。秀樓前冷冷清清的,沒有人。「丹陽,這可是你給我設置的禁區。」我笑著提醒道。
  「平時不讓你來,是怕你走進花園起賊心,今天是國慶節,飛航班的飛航班,放假的都浪漫去了,所以我才敢讓你來。」謝丹陽振振有詞。
  「丹陽,你對我是不是有點太過工於心計了?」我不滿地說。「這說明我愛你。你這個人連人腦袋都敢開,什麼膽兒沒有啊?」
  謝丹陽的解釋讓我哭笑不得。我望著她可愛又可氣的孩子樣,不禁被她逗樂了。
  「秀樓」的走廊裡一個人也沒有,我隨丹陽走進她的宿舍,宿舍裡沒有人,四張床,整潔乾淨,充滿了女孩子的氣息。「丹陽,哪張床是你的?」我試探著問。
  「你猜猜?」謝丹陽詭譎地問。
  我觀察了一下,發現了端倪,有一張床上掛著一條粉紅色的內褲。這條內褲我認識。我和謝丹陽做愛時見過,我一屁股坐在這張床上。謝丹陽一看我坐在了她的床上,就知道我猜出來了。
  「你怎麼知道這是我的床?」謝丹陽坐過來溫柔地問。「你猜猜?」我賣關子地說。「猜不出來。」謝丹陽想了一會兒,然後搖搖頭說。
  「是它告訴我的。」我指了指那條粉色的內褲說。謝丹陽的臉一下子就紅了。「林慶堂,你是個大流氓!」謝丹陽聽後一邊笑一邊說。
  我一下子抱住她,動情地說:「丹陽,嫁給我吧!」「你能保證一輩子對我好嗎?」謝丹陽羞怯而認真地問。我深沉地點了點頭。
  謝丹陽幸福地趴在我的懷裡,接受我的撫摸。與小月、蔣葉真不同,丹陽身上有一種梔子花香,這是她的體香。其實,從一開始就是丹陽的香氣吸引了我,每次我撫摸她凝脂般光滑白皙的皮膚時,都忍不住聞她的香氣。
  丹陽喜歡我的撫摸,特別是撫摸她玲瓏的腳丫,那白皙粉嫩的腳丫像剛出生的小白鼠,小得不可思議,甚至我都擔心她的小腳撐不住她一米六八的身材。每次握著她的腳,我都情不自禁地吻下去,她的腳太美了,彷彿一件藝術品。恍惚之間,我覺得她的腳就像春天裡的草莓,又像櫻桃那般鮮艷,晶瑩欲滴。
  丹陽受不了我的撩撥,輕聲說:「我要!」「這屋子安全嗎?會不會回來人?」我有些不安地問。「沒事,我也常堵住她們。」謝丹陽滿臉潮紅地說。
  於是我攬她入懷,從髮梢吻到耳朵,又從耳朵吻到雙乳。丹陽開始瑟瑟發抖,一股暖流從體內溢出。我掩不住興奮,一陣馳騁,引來丹陽細碎的嬌吟,一切都不能抵擋愛的力量,愛不需要表白、不需要言語,只需要盡情地擁有彼此的激情。
  說實在的,小月死後,蔣葉真離我而去,我的心一直在孤苦中漂泊,是丹陽的愛讓我有了一種回家的踏實感,我太渴望家的溫暖和愛的甜蜜了。
  激情過後,我倆靜靜地躺在床上沉醉在愛的甜蜜中。「堂哥,你愛我嗎?」丹陽幸福地問。「愛你是我的一個夢想!」我喃喃地說。
  「我讓你說『我愛你!』」丹陽偎在我的懷中說。「我愛你!」我癡癡地說。
  「堂哥,你知道你的愛對我有多重要嗎?我是依賴你的愛而活著的,我不允許你心裡想別的女人。你能做到嗎?」謝丹陽有些脅迫地說。我沉默地看著她。
  「你能做到嗎?」謝丹陽追問道。「能!」我有點口是心非地說。「我總怕你心中有別的女人。哪天沒準兒我要考驗考驗你,看你能不能經得住誘惑。」謝丹陽狡黠地說。
  我對她的狡黠有一種莫名的恐懼。「你除了任性世故一點外,上來脾氣還有點野蠻,偶爾冒出點兒鬼主意,沒別的毛病。」我用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尖兒,半開玩笑地說。
  「對你這樣的人就得野蠻點!」謝丹陽趴在我的懷裡嬌嗔地說,「堂哥,我就是改不掉任性的毛病,你不會因為這一點不喜歡我吧?」「你可愛就可愛在任性上了。」我溫柔地說。
  「慶堂,我們結婚吧!」謝丹陽深情地說。「我還沒正式見你的父母呢,不知道二老什麼意見?」我認真地說。
  「我爸媽對你印象可好了,要不一會兒到我家見我爸媽吧!」謝丹陽迫不及待地說。「太突然了吧?」我有些緊張地問。

《外科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