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空間割裂與銀皇翼斬這兩個技能融合在一起的時候,輜稃勸}了王級夭獸銀皇天耳所擁有的最強技能,銀皇割裂斬。
周維清施展的銀皇割裂斬當然不能和銀皇天耳相比,換了銀皇天隼,這一擊正面命中就能重創冥武。但是,雙子大力神錘的翻倍增幅卻將這銀皇割裂斬的未能大幅度提升。更別說雙子大力神錘本身就有著力量增幅一倍的效果。
單純是力量上的增幅,周維清這一擊,就已經達到了他正常情況下的十倍,他吸收了那枚黑珠之後,本來力量就不能用正常力量型天珠師進行衡量。更何況是增幅十倍呢?再加上銀皇割裂斬這恐怖的技能作用在擁有破封屬性附加的雙子大力神錘之上。這一擊,哪怕冥武是上位夭宗,也是吃了大虧。
如果不是第一拳用錯力,冥武必定能夠擋住這一擊,畢竟,雙方的實力相差實在是太遠了。怎奈何這雙子大力神錘虛虛實實,極其詭異。一拳用錯力,周維清的錘子就已經到了他身上。能夠避開頭部「冥武已經做到了極限。
「爸爸一一」冥花疾呼一聲,已經是朝著戰場這邊撲了過來。
周!.!!清根本沒有做出任何試圖想要逃走的舉動,因為他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徒勞的。身體的嚴重透支,倉他連邪魔變都無法維持住了,身上的虎皮魔紋正在褪去,由此可見,剛才那一擊他傾盡了多少心力。
強烈的疲倦感侵襲著周維清的身體和大腦,他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完全掏空了,全身軟綿綿的,癱倒在地上,一絲力氣也用不出來。
終究還是不行,實力的差距實在是太巨大了。當那一錘砸在冥武身上的時候,周維清就已經明白,自己是不可能殺死他的。那八件套的體珠凝形套裝防禦力以及冥武的天力實在是大過於強橫了。
此時,他心中只是一片悲哀,真的還是不行麼?這就是實力的差距啊!難道,自己就真的要加入到那天邪教之中不成?
轟的一聲爆鳴,一道金色身影十分狼狽的從地上躍起,可不正是冥武。他現在的樣子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從容。一身體珠凝形套裝鎧甲雖然依舊穿在身上,但光芒卻暗淡了許多,尤其是右肩部位的甲冑「竟然已經完全塌陷了,還出現了道道裂痕。他的右臂軟軟的垂在身邊。周維清這一錘雖然沒能要了他的命,但卻砸碎了他的右肩肩胛骨。要不是雙方無力修為差距實在太大,就算是沒砸中頭部,這一去也能讓冥武吃不了兜著走。
冥武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九珠對三珠,自己竟然受了如此嚴重的傷勢,這根本是無法想像的。
左手抬起,一道柔和而濃郁的綠光已經楚罩在右肩之上,他的意珠屬性乃是生命與邪惡。但是,就算是他這樣級別的生命屬性天珠師,想要恢復右肩的傷勢,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做到的。在雙子大力神錘的轟擊下,他右肩膀的骨骼碎裂成了幾十塊兒。那可不是簡單癒合就能恢復過來的。
「小子,你太狠號飛竟然砸碎了我的右肩。
如果不是我閃的快,恐怕碎的就是我的腦袋了。」冥武冷冷的向周維清說道。
眼看父親竟然受了重創,冥花的眼睛都有些紅了,「我殺了你。」怒吼一聲,就朝著周維清衝來。
但是,她卻被冥武攔住了,冥武用左手抓住了女兒,在這個時倭,他竟然芙了,看的全身酸軟,疲倦欲死的周維清不禁一愣。
「你笑什麼?」周維清很是疑惑的問道。
冥武微笑道:「是我太過輕敵了,本以為不用任何技能和凝形裝備,也能輕易的擒下你,卻沒想到,被你這小子算計了。受了傷還可以治療,但如果錯過了你這樣的天才,那麼,我一定會後悔終生的。我未曾信守然諾,你轟碎我的肩膀,我們算是一筆勾銷了。我也不會和你計較。畢竟,我們持會成為夥伴。你是聰明人,其他的不用我多說了。
右肩被轟碎,冥武本也是極其暴怒,可是,他是什麼人?當世強者。轉念一想,他已是心情大好。周維清越是出色,豈不是對天邪教越有利麼?不論他的天賦多麼驚人,此時的周維清還遠遠沒有強大起來。如果之前自己是全神應對的話,甚至不會給他任何出手的機會。只要讓他承受了天邪教的洗禮,成為天邪教的一份子,那麼,自己受這點傷又算什麼?說不定,在自己引薦之下,他能夠成為下一任的教主呢。
他看中的不只是周維清在天珠師方面的潛力,更加看中的是他這份心智,毫無疑問,他能夠給自己以重創完全是經過他那近乎完美的判斷和控制方才做到的。哪怕是在那最後一擊降臨在自己身上之前的任何時刻,都未曾讓自己感受到過任何威脅的存在。能夠做到這一點,這時何等智慧?
周維清嘴唇抿的緊緊地,他的十二大死穴依舊在盡忠職守的吸收著空氣中的天地元力補充著他那被抽空的身體。可是,此時他的心情卻是無比糟糕。
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有種黔驢技窮的感覺,身體的疲憊和透支後的眩暈感正在變得越來越強烈。他是多想從這之中掙脫出來啊!可是,卻怎麼也無法做到。付出了全部努力,可最後的結果卻是沒有什麼變化。
冥花眼中的憤怒也漸漸的淡化了,反而有些愕然,因為她發現,在這一刻,她看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周維清。此時的周維清,臉上沒有了色迷迷的樣子,也沒有了任何其他表情。眼神平靜而黯淡,沉靜的就像一杯平靜的水。臉上的蒼白,充分顯現著他現在的虛弱,可是,處於這種狀態中的他,也像是摘掉了所有偽裝的面具一般,有一種懾人的魃力,令冥花的眼神不自覺的被他所吸引。
「我沒有輸,但我也還是輸了。」周維清淡淡的說道,他抬起手扶
著身邊的牆壁,在身體那麼虛弱的情況下,依舊緩緩的站了起來。
冥武充滿欣賞的看著他,「是的,你沒有輸給我。我一直認為「我的兒子已經是當今世上最優秀的年輕天才了,可看到你之後,我才明白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果將來有一天你的實力強過我,大可以殺死我以報復今日我的背信棄義,但是,不論如何,我今天都不可能放過你。放過你這樣的天才,也就相當於放過了令本教崛起的機會。
「背信棄義,這就是天邪教所為麼?自詡非邪,卻終究是邪。正在這時,一個清冷的聲音悄然響起,這聲音在空氣中迴盪,虛無拽緲,竟是聽不出從哪個方向傳來。
冥武臉色一變,「什麼人?」以他的修為,竟然並未發現有人接近,而時方在明知道他身份和實力的情況下依然敢開口,證明對方有應對他的能力。
在問出這三個字的同時,不論是冥武、紫花父女,還是周維清,三人的目光彷彿都受到了一種特殊力量的牽引,朝著街道的一端看去。
在這寂靜的黑夜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道帶著幾分虛無的白色身影悄然出現在那裡。白,近乎於純粹硌白色。白色長裙,白色長髮,還有著那白哲精緻到極點的五官,唯有額頭兩側的兩短暗藍色髮絲和她那一雙深紫色的眼眸,才為她增添了幾分色彩。
那是一個近乎完美的女子,周維清看的呆了,或許,上官冰兒的相貌並不遜色與她,可是,這女子身上卻有著一種與眾不同的獨特氣質和他所見過的任何女孩子都不一樣。
冥武那麼強橫的實力和沉秸的心志,在見到這白衣少女之後,也不禁是呆了一呆,目光完全被吸引。而冥花更是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似乎並未看到她。何邁出步伐,人卻已經到了近前,在她的右手手腕上,周維清赫然看到了六枚冰種翡翠休珠。
上體天尊。
她是什麼人?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周維清有種熟悉的感覺,但他又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沒有見過這個女子。可從她剛才的話諄來看,似乎竟是來幫自己的。周維清沒有吭聲,對於他來說,現在最好的選擇無疑就是靜觀其變。
除了那六枚冰種翡翠體珠之外,這白衣少女竟然毫不掩飾她左手上的意珠,而出現在她左手尋腕上的,竟然是和周維清一模一樣,在夜晚閃耀著玫瑰紅色並且有光痕流轉的變石貓眼。
「你是什麼人?」冥武再次沉聲問道。
白衣少女用她那清冷的聲音淡淡的道:「北域第一峰。」
聽到這五個字,冥武頓時臉色大變,脫口而出道:「雪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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