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魔寺外!不遠處山谷之中。
「大威天龍!」戒色和尚一聲斷喝。
「昂!」龍吟四起。
煙塵毒霧之中,瞬間傳來蛇王與聶天霸的慘呼之聲。
「啊!為什麼會這樣!」聶天霸絕望道。
「吼,都怪你,聶天霸,還有朱厭,本蛇王被你們害死了!」蛇王絕望的吼著。
「大威天龍!」戒色和尚同樣的招式再度爆發。
「轟隆隆!」
巨大的震動之下,引得不遠處王可面部不斷抽搐。
「這年頭,邪了門了,神經病都能達到元嬰境?這地方,我還能待嗎?」王可露出一股驚悚之色。
當機立斷,王可扭頭進入鎮魔寺中。
「房屋修的怎麼樣了?」王可問道。
「快了,還差一點點!」一個屬下說道。
「別管美觀了,加快速度,我們馬上要離開!」王可催促道。
「是!」一眾屬下頓時加快速度。
一時間,鎮魔寺的屋頂修繕的更快了。
「王可,現在,現在怎麼辦?」朱厭上前擔心道。
「怎麼辦個屁,你小子盡給我惹麻煩,這才多長時間,已經有四波人要你命了!再拖下去,我可保不住你!準備一下,馬上走!」王可罵道。
「這第四波的蛇王,一開始不是找我的!」朱厭一臉苦笑。
「放屁,不是你惹來的啊?」王可一瞪眼。
朱厭頓時縮了縮腦袋,說多了都是淚啊,蛇王也是神經病啊,我幫你找王可,你卻要吃我,這,這讓我到哪說理去啊?
王可扭頭看向一眾天狼宗弟子。
這群天狼宗弟子老找自己麻煩,自己可不管他們死活,可,特麼,你們一死,我手中關於你們的墨寶,豈不是沒價值了?
「你們,也收拾一下,帶著慕容綠光快走吧!」王可勸道。
「大師兄正在突破的關鍵時刻,怎麼可以隨便移動?」一個天狼宗弟子說道。
「沒錯,萬一打斷大師兄的頓悟,你賠啊?」又一個師弟不願意道。
「尼瑪,你們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勸你們帶著慕容綠光走,是為你們好!你們還不領情?」王可一瞪眼。
「哼,為什麼要走?」一個天狼宗弟子說道。
「那戒色和尚有問題啊!一個人,鎮守這破廟,說什麼鎮壓血魔,特麼,血魔早在一年前就跟聶天霸融合了,他鎮壓個屁啊!而且,居然是元嬰境,剛才裝的跟小白兔一樣,我都差點打眼了!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趁現在,趕快走!」王可再度勸道。
「哼,度血寺乃是名門正派,戒色大師是度血寺弟子,怎麼可能有問題?」一個天狼宗弟子不服道。
「哼!」
入定中的慕容綠光難得一聲冷哼,顯然也不認可王可的話。
「呃,好吧,隨便你們!我先走了!」王可頓時說道。
我在傳授你們社會經驗,你們不聽,非要遭受社會的毒打才醒悟,那隨便你們了,反正也不毒打我身上。特麼的,那幾份墨寶,看來是要廢了。
扭頭,王可再度走出鎮魔寺。
剛好,外界大戰已經結束了。不再有轟鳴之聲了。
卻看到,戒色和尚拎著聶天霸回來了!
聶天霸鼻青臉腫,臉色難看無比。
「大師,那蛇王呢?」王可好奇道。
「那畜生,爆了自己內丹,刺激出力量,鑽入地底的一條地下河消失了!我看它可憐,就沒有再追了!」戒色和尚解釋道。
「它要毀你鎮魔寺啊!」王可焦急道。
「算了,他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了!我佛慈悲,不能趕盡殺絕的!」戒色和尚搖了搖頭。
王可黑著臉,你不趕盡殺絕,我要倒霉的啊,那蛇王一看就是小心眼,這麼久了,還記得我的仇,這次內丹又爆了,不恨死我啊!
「不要殺我,我,我融合血魔的魔種,我也不想的啊!」聶天霸頓時驚恐的求饒道。
「聶天霸,你不用擔心,這位大師,他不殺生的!」這時,朱厭從廟中再度走了出來。
看到朱厭出來,聶天霸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朱厭,你坑我?」聶天霸氣憤道。
「我,我也沒想到啊!聶天霸,你忍忍吧,大師人很好的!你聽聽他講經就行了!」朱厭昧著良心的勸著。
「真,真的嗎?大師,你不殺我?」聶天霸驚恐的。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我是不殺生的,接下來,你就陪陪我,我也度化度化你!」戒色和尚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一定接受你的度化!」聶天霸狂喜道。
「阿彌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還是很有佛性的!」戒色和尚笑道。
聶天霸暗舒口氣,一旁朱厭面部抽了抽,終究,幾次想說的話,都忍了下來。
「大師,時候也不早了,我看,我們也不打擾你了,你屋頂幫你修好了,你看看還有沒有問題?」王可看向戒色和尚。
「多謝王可施主!你人真不錯啊!不過,現在下著大雨,要不等雨停了,你再走?」戒色和尚勸道。
「不了,不了,你還有聶天霸要度化,也挺忙的!我們就不打擾了!改天有空再續!」王可說道。
「沒錯,沒錯!有緣再見!」朱厭馬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
「這下著大雨啊!」戒色和尚皺眉道。
「沒事,沒事,天氣熱,我們淋點雨,涼快涼快!」王可說道。
戒色和尚看了看眾人,最終點了點頭:「阿彌陀佛,王可施主一路順風!」
「哈哈,多謝大師!」王可笑道。
說話間,王可一招手,一群屬下頓時全部跟了出來,朱厭更是自覺的站在王可身邊。
「對了,你說這朱厭,一直是個惹禍精?若是你覺得管教不了,可以交給我來度化!」戒色和尚說道。
「不用,不用!我能被管教的!我很聽話的!」朱厭頓時驚叫道。
「大師,告辭!」王可一禮。
一禮畢,王可如躲瘟神一般,衝向遠處林中。
朱厭緊隨其後,寸步不離,一眾王可屬下也快速撤出了鎮魔寺。
聶天霸看著王可這急匆匆的走了,也是一臉疑惑,王可這是什麼表情?為什麼這麼害怕在這?這戒色和尚,不是不殺生的嗎?
戒色和尚拎著聶天霸入了廟中。廟中眾天狼宗弟子守護慕容綠光。此刻,一個個疑惑的看向聶天霸。
「阿彌陀佛,聶天霸,你被血魔融合,我有鎮守血魔之職責,所以,接下來,由我度化你,希望你能明白,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戒色和尚鄭重道。
只要不被殺,聽你嘮叨嘮叨算什麼?
「大師說得對,我聽大師的!」聶天霸的頭馬上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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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萬大山一個幽暗的山谷之中,蛇王緩緩從一個深泉湧出,全身是傷,千瘡百孔。此刻一臉悲憤。
「聶天霸?朱厭?王可?你們都不得好死!」蛇王猙獰的喊著。
「咳咳!」
或許傷的太重,喊兩聲,蛇王都是一陣顫抖。
「吐!」
蛇王張嘴,吐出一團毒霧,毒霧之中,是一堆玻璃碎片。
「又碎了,我好不容易修補起來的內丹啊,為什麼又碎了?吼!」蛇王仰天一聲大吼。
「咳咳咳!」
蛇王欲哭無淚。這次被聶天霸坑慘了!
「嗅嗅!」蛇王鼻子一陣猛嗅。
「王可的氣味?朱厭的氣味?只要找到他們,吞了龍脈金龍,我就能徹底恢復,我要找他們,只可惜,我這鼻子只能嗅到個大概方位!不過夠了,我很快就來找你們!」蛇王露出猙獰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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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烏宗,一間大殿之中。
張神虛已經緩緩能站起身來了,旁邊站著魁梧的金烏宗主,就看到張離兒帶著一群師弟師妹氣哼哼的跨入了大殿。
「拜見宗主!」一眾弟子恭敬道。
金烏宗主點了點頭,看向張離兒,陡然眼睛一亮:「離兒,你突破到元嬰境了?」
「不錯,都是被王可、莫三山兩個混蛋氣的!」張離兒氣憤道。
「這是好事啊!」金烏宗主笑道。
「好什麼啊?宗主,莫三山他神經病啊,為什麼要造我的遙啊?宗主,你派人給我找找他的下落,我這一追殺他,他就躲起來,氣死我了!」張離兒氣憤道。
「莫三山造謠?姐,關莫三山什麼事啊?」張神虛驚愕道。
「不關他的事嗎?你看看我金烏宗弟子們,這段時間都傳的怎麼樣了?個個說我喜歡王可,放屁!這是侮辱我名節!」張離兒憤怒道。
身後一眾師弟師妹頓時低下了頭。
「誰,誰傳的?」張神虛看向一個師弟。
「是趙師兄告訴我的!」那師弟緊張道。
一旁趙師兄臉色一變:「是馬師姐告訴我的!」
一旁馬師姐臉色一變:「是陳師兄告訴我的!」
……………………
………………
……
轉眼,一個說著一個,都沒有發現謠言的源頭在哪。
「看看,看看,宗主,你不管一管?」張離兒氣憤道。
金烏宗主也是臉色一僵,金烏宗的氛圍本來就這樣,大家還算和睦,就是有時藏不住話,這些天,剛從青京回來的那群弟子,已經將消息傳的滿宗風雨了。沒辦法,誰讓你是大師姐,誰讓你是風雲人物啊,一舉一動受大家關注的啊。
「姐,這些謠言,不是王可傳來的嗎?」張神虛不解道。
「不是王可,王可一直矢口否認的,是莫三山,這老東西,肯定沒安好心,他可能算計我金烏宗啊,宗主,你要管管啊!」張離兒急切道。
金烏宗主:「………!」
莫三山是天狼宗殿主,我怎麼管?不是一個系統的啊!
「姐,你別急,你跟我說說,你怎麼確定是莫三山的?」張神虛依舊有些繞不清。
張離兒馬上將鎮魔寺發生的事情描述了一遍。
「什麼?果然是莫三山這老混蛋!」張神虛頓時氣憤道。
可金烏宗主卻是眉頭一挑:「你說,鎮魔寺住著一個和尚,來自度血寺,叫戒色?」
「對啊!」張離兒點了點頭。
「可是,度血寺,並沒有戒字輩的弟子啊!」金烏宗主皺眉道。
「呃?」張離兒一愣。
「來人,叫個對度血寺熟悉的弟子過來!」金烏宗主說道。
很快,來了兩個弟子。
「宗主,弟子等人負責監察各大宗門,弟子對度血寺也算瞭解,並無一個叫著戒色之人!」其中一個弟子說道。
「不可能!我親眼所見!」張離兒不相信道。
「我等確定,沒有戒字輩的!」那弟子說道。
金烏宗主一陣驚奇:「來人,速速去查探鎮魔寺消息!」
「是!」有弟子應聲道。
「離兒,你先前沒有追到莫三山,是因為你剛剛突破到元嬰境,還未穩固,借此機會,你先去閉關一段時間,將修為穩固吧,接下來的事情,交個我們來處理!」金烏宗主吩咐道。
張離兒煩躁的點了點頭:「是!」
張離兒去閉關了。張神虛需要療傷。
金烏宗主本來也沒當回事。可是,兩天後,那派出去的弟子歸來,卻讓金烏宗主眉頭深鎖了起來。
「宗主,我們去鎮魔寺查了,鎮魔寺空無一人!四處沒有找到人影!」那弟子說道。
「哦?鎮魔寺,空無一人?人去樓空?」金烏宗主驚訝道。
「本來就是一個荒廢的古廟!很不起眼的!」那弟子說道。
金烏宗主卻是陷入沉思。
當然,沉思過後,金烏宗主並沒有太過上心,直到半個月後,天狼宗派人前來求見。
「金烏宗主,此來打擾,非常抱歉,只是,我天狼宗的大師兄,慕容綠光和十個師兄忽然失蹤了,由莫三山殿主指點,讓我們來找金烏宗張離兒求教,可知我宗大師兄下落?」一個天狼宗弟子恭敬道。
「慕容綠光失蹤了?」金烏宗主驚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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瘴海之畔!一座大山之上。
王可帶著一群人爬上了大山,看著遠處一座巨大的仙鎮。
「到了,龍仙鎮!還好,這一路沒有再出蛾子!」王可長噓口氣。
「是沒出事,王可,你是否該將我臉上的痘痘解了?我都毀容半個多月了!」一旁朱厭一臉氣憤道。
朱厭臉上全部是痘痘,慘不忍睹,比當初幽月公主塗的過敏藥還多。
「解個屁,你知道,你多能惹禍?在鎮魔寺一會,惹來四波人要弄死你!若不是我急中生智,路上給你易容一下,你能不能活著來到龍仙鎮還不知道呢!」王可頓時拒絕道。
「特麼,那我怎麼辦?我就這樣毀容著?」朱厭氣憤道。
「你以為我想管你啊?還不是你叔祖硬塞給我的!為了護送你來龍仙鎮,我心都操的稀碎!你還不滿意了?不行,先就這樣吧!再等等,再過四五個月,這裡將有龍門大會!到時,紫不凡過來,取了你體內的金龍,你想幹嘛就幹嘛去!到時,我自然解了你的易容!」王可說道。
「我這模樣,怎麼見人?」朱厭氣憤道。
「總比被人抓了好吧?再刺激你肚子裡金龍,總比炸了好吧?別廢話了,我們入仙鎮,快,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王可催促的就走在前面了。
「等等,先給我解了啊!」朱厭焦急不已的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