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冒出來的一群人,將昏迷的色慾天搶走了!
「慕容綠光,你瘋了啊?」王可驚叫道。
不遠處,慕容綠光冷著臉,手執長劍斷後,好似不認識王可一般。
「張正道,張神虛,你們還愣著幹什麼?你還想被宮薇打一頓嗎?」王可催促道。
張正道、張神虛盡皆臉色一變。
毫不猶豫,而是放出了飛劍。
「彫蟲小技,找死!」慕容綠光一聲冷喝,手執長劍斬出。
「轟、轟!」
頓時,兩柄飛劍在半空中被斬了兩半。
「什麼情況?慕容綠光變的這麼猛了?我的飛劍啊,王可,你要給我報銷啊!」張正道驚叫道。
「用閃電神鞭,快點,別讓戒色被搶走了!」王可叫道。
張正道頓時取出閃電神鞭,而張神虛也取出白紙扇。
「臨兵斗者,風海結界!」張神虛一聲斷喝。
「轟!」
滾滾狂風瞬間席捲慕容綠光而去。
慕容綠光瞬間被籠罩其中。同時,張正道站在旁邊,閃電神鞭也甩了過去。
「王可,你不講義氣!」張正道頓時罵了起來。
特麼,讓我們對付慕容綠光,你自己跑了?
王可這瞬間,已經跑到狂風範圍之外了。
「你懂個屁!」王可罵了一聲。
扭頭,王可喊了起來:「宮薇,你老公被人搶跑了,快來啊!」
一聲大喊,王可運足了真元,瞬間聲音直衝遠處轟鳴的雷暴之中。
戰鬥中的二人一頓,扭頭望來,果然,那四個紅袍人扛著戒色和尚已然衝入林中了。
「混蛋,將我相公還給我!」宮薇臉色一變。
「放肆!」紫重山也是眼睛一瞪。
「轟!」
二人一擊分開,瞬間直撲遠處山林而去。
「斬~~~~~~~~!」
另一邊,慕容綠光一聲大喝,就看到一道劍光,瞬間斬爆了巨大的狂風結界。更將閃電神鞭炸飛了出去。
「啊!」
巨力反噬,張正道、張神虛頓時倒飛而出,撞在了遠處一塊大石之上。
王可張口愕然:「慕容綠光,你吃藥了啊?這麼猛?」
慕容綠光也不理會王可,而是踏步直衝林中,也瞬間消失不見了。
「這,這慕容綠光神神秘秘的,搞什麼?」王可驚愕道。
一時間,四周戰鬥全部結束,紫重山、宮薇去追一群血袍人了。
張正道、張神虛被撞的更加鼻青臉腫的從廢墟中爬了起來。
「啊呦,我的腰!」張正道痛苦道。
「啊呦,我就知道,跟你們在一起,我就要倒霉,特麼的,這還沒恢復好,又傷上加傷了!你們是災星降世嗎?」張神虛一臉痛苦道。
「誰災星降世了?」張正道不滿道。
「不是你們,還是誰?看看我,白天我們大戰的大爆炸,虛弱的來鎮魔寺休息,又莫名其妙被宮薇打了一頓,然後逼著刷鍋洗碗,這才多久?我又傷上加傷了!這還不夠災難的嗎?」張神虛瞪眼道。
「呃,我至始至終,就沒有受傷啊!」王可一旁說道。
「呃!」張神虛臉色一僵。
先前自己被宮薇打,王可認慫投降戰術運用得當,就沒有被打!剛才被慕容綠光打,王可也躲的遠遠的,一點事也沒有!
「你,你……!」張神虛半天不知道說什麼。
「只能說,是你自己倒霉!還有,張神虛,你爭點氣吧!」王可歎息道。
「爭點氣?我怎麼不爭氣了?之前這段時間倒霉,跟爭氣有什麼關係?他慕容綠光,居然元嬰境了?我能怎麼辦?我的祖傳白紙扇都用出來了,他元嬰境力量,強行破開,怪我咯?」張神虛不服氣道。
「你自己看啊,我們認識要快有三年了吧?」王可問道。
「這有什麼關聯?」張神虛不解道。
「你看看,這三年,我們大家都有成長,就你癱在地上玩,你要是爭點氣,也達到元嬰境,那你們還會被宮薇打嗎?那慕容綠光還能傷你嗎?」王可問道。
張神虛黑著臉:「你以為修行很容易的嗎?我這三年,金丹境又漲了一重,已經金丹境大圓滿了,還不夠快嗎?元嬰境,你知道有多難衝擊嗎?」
「你就修為漲一重,也好意思說?」王可瞪眼道。
「怎麼不好意思說了?金丹境第九重到第十重,天下有幾個人有我這麼快的?」張神虛不服氣道。
「你看看我,認識你的時候,我還沒廢功重修,後來我廢功重修,從先天境第一重,這三年已經金丹境第一重了!你再看張正道,認識你的時候是先天境,現在也是金丹境中階了!我們倆都突破一個大境界了啊,你才突破一個小境界,也好意思說?」王可數落道。
「就是,就是!都怪你,你要是突破到元嬰境,我剛才就不會受傷了!」張正道也數落道。
張神虛眼睛一瞪:「能一樣嗎?能一樣嗎?張正道他是自己修煉的嗎?他不是陳天元幫他突破的嗎?」
「那也是突破啊!」王可說道。
張神虛:「…………!」
特麼,合著,戒色和尚被人搶走,全怪我了?
「先天境突破到金丹境,和金丹境突破到元嬰境,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三年,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張神虛瞪眼道。
「你姐不是這三年突破的嗎?人家慕容綠光也是這三年突破的啊!怎麼到你這,就這麼難呢?」王可問道。
張神虛:「………………!」
特麼的,果然怪我了?
「王可,你有話直接跟他說吧,別繞彎子了!」張正道在旁勸道。
張正道最瞭解王可,這樣甩鍋給張神虛,肯定有目的的!不然,沒事甩什麼鍋啊?
「好吧,戒色和尚被你的不爭氣弄丟了,待會宮薇要是找我們麻煩,我也認倒霉了,但,你必須幫我做一件事!」王可說道。
「你在這等著我呢?」張神虛臉色一僵。
「小事,小事,對你來說輕而易舉,再說了,我還救過你的命,拜託你點小事,這都不給面子嗎?不管怎麼說,我們都一起刷過碗啊,也算有交情了啊!」王可笑道。
「還一起被女人摸過!」一旁張正道補充道。
王可、張神虛盡皆黑著臉看向張正道,要你特麼的多嘴補充?
「你先說什麼事?」張神虛沉聲道。
「就是你那金烏宗的田真長老,莫名其妙鼓動金烏宗弟子,去青京支持一個紫氏軍閥,應該是紫重山、紫不凡的侄孫!他們紫重山、紫不凡都不管的事情,他田真長老管個毛線啊?」王可皺眉道。
張神虛疑惑的看向王可。
「青京如今被我的大表哥接掌了,你是知道的。我想請你幫個忙,能不能去請紫重山出面,給我將此事化解了!這事,我也不想鬧僵啊!畢竟,我救了很多金烏宗弟子,金烏宗弟子為難我的世俗家族,這說出去也不好聽啊,這不是恩將仇報嗎?」王可勸道。
張神虛皺眉思索。
「你看,這是小事吧?你在金烏宗,也算有頭有臉的人物,請宗主幫個小忙,不難吧?這點小事,紫重山打個招呼就行了吧!」王可勸道。
「這事……!」張神虛微微皺眉。
難到是不難,關鍵就這麼答應了,張神虛心裡也不舒服啊,我不要面子啊?
「你看,我們不追究你不爭氣,又救過你的命,我們一起刷過碗,一起光過身,也算有交情了,這點小事對你來說也不費勁,我知道,你肯定還有些怨氣,這樣你看行嗎?我讓你先走,立刻回金烏宗處理此事,我和張正道兩人留下,等待承受宮薇的怒火,你看行嗎?」王可看向張神虛。
張神虛神色一陣古怪。
「王可,留下來被宮薇再暴打一頓嗎?我不要!」張正道驚叫道。
「閉嘴!是我們弄丟的戒色和尚,就該承擔責任!」王可瞪了眼張正道。
「你!」張正道茫然的看向王可。
不應該啊,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負責任了?還要主動留下背鍋?
「張神虛,怎麼樣?」王可看向張神虛。
見王可要留下背鍋,張神虛心口的這口氣也算理順了。
「好吧,我試試看!」張神虛深吸口氣道。
「什麼叫試試看啊,張神虛,這點小事你都辦不好,你讓我們以後用什麼眼神瞧你啊?你不要面子了啊?」王可瞪眼道。
張神虛臉色一僵:「好了,我回去幫你辦了!」
「好!我們等著你的好消息!」王可頓時喜笑顏開。
一旁張正道面露古怪,並不說話,看著王可在忽悠張神虛,特麼,這王可連哄帶騙,還給張神虛戴高帽,將張神虛架那麼高,他要辦不好,就下不了台了啊!不過,不關我事,我還是別起哄了。
張神虛總感覺哪裡有問題,不過此刻也想不通。
「鶴王,下來接我!」張神虛沖天一聲大喝。
卻看到,雲端的鶴王俯衝而下,瞬間到了張神虛面前。
「張神虛公子,宗主此次前來,並非因為我的告密,是宗主跟隨田真長老來到這裡的,是我一個屬下告的密,我也剛知道,匆匆而來!」鶴王拍了拍翅膀告罪道。
「先帶我回宗!」張神虛鬱悶中爬上了鶴王后背。
鶴王也是一陣鬱悶,這次自己屬下不聽指揮,也不知道有沒有得罪這位小祖宗,唉!
「唳!」
鶴王一拍翅膀,帶著張神虛沖天而上。
「張神虛,等你好消息啊!」王可對天又喊了一句。
目送張神虛消失,張正道面露古怪道:「王可,我們倆,真的要背鍋?接受宮薇對我們的責罰啊?」
「責罰?什麼責罰?」王可瞪了眼張正道。
「就是弄丟了戒色和尚啊!你剛才不是跟張神虛說的嗎?」張正道意外道。
「戒色和尚丟了,關我們屁事啊!是慕容綠光他們搶走了,我們又打不過慕容綠光,這種情況下,我們還拚死去阻攔,宮薇應該感激我們啊,再說了,先前還是我出聲提醒她,戒色和尚被人搶走了,她怎麼能怪罪我們呢?」王可瞪了眼。
「呃,你是將張神虛擠走,留下來領賞的啊?」張正道瞪眼道。
「看情況了,戒色和尚要是搶回來,我們或許能得到好處!若是搶不回來,就別想了!」王可擺了擺手。
「反正,就是宮薇不會再打我們了?」張正道瞪眼道。
「廢話,她憑什麼打我們?再說了,我看宮薇這人挺不錯的啊,從來沒打過我啊!」王可說道。
張正道:「………………!」
她沒打你,那是你不要臉!特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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