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鎮魔寺!主殿!
主殿屋頂已經修好了,殿中只有王可、張正道、不戒和尚三人。
「王可,外面前來朝拜的人越來越多了!我這地藏王菩薩弟子的身份,被越來越多人相信了,現在可如何是好啊?」不戒和尚一臉焦急。
「放心,這是好事啊!說明你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了,以前只有我安排的人宣傳包裝你,現在,越來越多的人幫你吹了啊!」王可安慰道。
「可這有什麼用?總有一天會穿幫的啊!」不戒和尚焦急道。
「快了,快了,你看,這短短時間,就吸引來幾波熟人了,說明,離吸引我要找的人過來,已經不遠了!等她一到,就沒事了!」王可安慰道。
「什麼叫沒事了啊?王可,不戒和尚問你最後怎麼收場,不是問你宮薇的事情!」張正道在旁問道。
一旁不戒和尚拚命點頭,是啊,怎麼收場啊!
王可一愣:「什麼收場?到時我就可以離開了啊!」
張正道:「…………!」
不戒和尚:「…………!」
「你離開?那假冒地藏王菩薩弟子的事情,怎麼辦?」張正道瞪眼道。
「又不是我假冒地藏王菩薩的弟子!你問我幹什麼?關我什麼事啊?」王可瞪眼道。
不戒和尚:「………………!」
臥槽,這一系列事情,不都你做的?你拍拍屁股走人了,將爛攤子留給我?你怎麼有臉說出來的啊。
張正道也瞪大眼睛:「王可,地藏王菩薩的弟子事件穿幫以後,你總該受牽連的吧?畢竟,你全程參與的,到時你如何辯解!」
「辯解幹什麼?我也是被騙了,我也是受害者!關我什麼事啊!」王可瞪眼道。
張正道:「…………!」
不戒和尚:「…………!」
你他娘的,到是會推的一乾二淨啊!你也是受害者?你怎麼這麼不要臉的呢?
「那我不幹了,最後我一個人背黑鍋,我不幹了!」不戒和尚頓時一哆嗦道。
「不戒和尚,我們簽約了的啊!你想違約賠償我?」王可瞪眼看向不戒和尚。
不戒和尚:「………………!」
造孽啊,我怎麼遇到這麼個禍害啊,賠償?我怎麼賠償啊?老衲要有錢,還來找你們化緣?特麼,終日打雁,終究被鳥啄了眼睛啊!
「不戒和尚,你不要怕,你怕什麼呢?誰也不知道你啊!回頭,我給你將臉上痘痘一消,誰知道你是聖僧啊!」王可安慰道。
不戒和尚:「…………!」
「放心,我王可做事,滴水不漏!回頭讓戒色大師背黑鍋就行了,關我們屁事?」王可安慰道。
不戒和尚:「………………!」
特麼,你早就算計好了吧,讓那戒色大師背鍋?那戒色大師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人在家中坐,千里之外背黑鍋?
「放寬心,很快就過去了,你可以想像啊,以前一個混吃混喝的酒肉和尚,哪能和現在萬人敬仰比?外面的那些人,為了能買到一張你的親筆簽名冥幣,現在都發瘋了的等待!你現在簽名的冥幣,不要太值錢啊!」王可安慰道。
不戒和尚:「…………!」
我特麼謝謝你,讓我簽名的冥幣那麼受歡迎!
「對了,張正道,我讓你先前去頭頂雲端飛一圈,沒有看到人?」王可問向張正道。
「什麼人?沒有啊!我都找了好多圈了!」張正道好奇道。
「就是慕容綠光啊!」王可問道。
「慕容綠光?他現在可是元嬰境啊,你讓我進去找他?你不怕他斬了我啊!」張正道驚叫道。
「沒事,你逃跑功夫一絕,我相信你的能力!」王可搖了搖頭。
張正道:「…………!」
關鍵,我不相信我的能力啊!你這是讓我去送死啊!
「沒有慕容綠光?不應該啊!」王可皺眉道。
「人家是元嬰境,他想躲著我,我怎麼可能找得到?」張正道沉聲道。
「也就是說,慕容綠光很可能還在頭頂上?」王可臉色一沉。
「他神經病啊,天天守在我們頭上?王可,你有沒有弄錯啊?」張正道皺眉道。
「錯不了,這陰魂不散的慕容綠光!」王可皺眉道。
「我們算是被慕容綠光盯上了?那現在怎麼辦?」張正道擔心道。
「不止是慕容綠光,還有你說的聶天霸!這老小子也還敢來找我麻煩?居然還帶著一群人來?特麼的,我這裡有什麼好東西啊,他要偷偷過來?難道還想找我要錢?做夢吧,到我口袋的錢,還想搶回去?」王可眼睛一瞪。
張正道:「…………!」
你還記得拿了聶天霸的錢啊,我都以為你忘了呢!
「不行,這樣下去,我沒等到宮薇,就又會出蛾子了,不能坐以待斃!」王可沉聲道。
「怎麼不坐以待斃?聶天霸都不知跑哪去了,慕容綠光元嬰境,你能幹啥?」張正道不屑道。
「叫他們的家長來!」王可沉聲道。
「啊?」張正道茫然道。
「你立刻去神龍島,去將聶青青叫來,慕容綠光是她徒弟,聶天霸是她侄孫,特麼的,天天跟我過不去,聶青青不該管一管嗎?還讓不讓人安安靜靜的做點事了!」王可瞪眼道。
不戒和尚臉上一陣抽動,你這叫安安靜靜的做點事?特麼,周京都差點被你掀翻咯。
「王可,你讓我去神龍島?你要我命啊,上面全是魔教弟子,我去了找死啊!」張正道驚叫道。
「這樣,你不用去神龍島,你去二號神王大廈,找童安安!我寫封信給你,你讓他帶給聶青青,務必盡快!」王可沉聲道。
「這還差不多!」張正道點了點頭。
就這樣,張正道出去幫王可找救援了,而王可、不戒和尚繼續開啟聖僧之旅,以至於鎮魔寺外前來朝拜的人越來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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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血窟,一個大廳之中。
兩個寶座上的血袍老祖和鼠王聽著十個血袍人和一群老鼠稟報著此次鎮魔寺的失利。
一旁聶天霸癱倒在地,顯然一個人背下了黑鍋,被懲罰的鞭打了一頓,此刻一臉悲憤的看著那十個沒受刑的血袍人,滿口污言穢語說不出。
「這麼說,聖僧是假的?所謂地獄之門,惡鬼慘呼,是你們喊出來的?你們過去配合他們演了一場戲?」鼠王沉聲道。
「都是聶天霸,他掐准的時間,不關我們的事!」一個血袍人頓時叫道。
「就是,就是!」一群血袍人都點頭道。
「我……!」聶天霸有口難辯。
「那天譴是怎麼回事?也是聶天霸準備的啊?斬傷了一個元嬰境?他有這本事嗎?」鼠王冷喝道。
「我,我們不知道!」一群血袍人頓時低下了頭。
「你怎麼看?」鼠王看向一旁血袍老祖。
血袍老祖沉吟了片刻:「那聖僧到底是不是地藏王菩薩的弟子,其實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怎麼就不重要了?他可是戒色!很可能是失憶了的色慾天啊!我們不是要趁色慾天此刻虛弱,將其抓住,逼問佛寶下落嗎?」鼠王沉聲道。
「佛寶?恐怕在大周王室子弟身上,並不在色慾天身上!」血袍老祖沉聲道。
「哦?你怎麼知道?」鼠王驚訝道。
「我們不是一直要抓大周王室子弟嗎?結果被國師攔了下來!國師天天蜷縮在王宮,猶如縮頭烏龜,讓我們不得其法!」血袍老祖沉聲道。
「你的意思是?」鼠王疑惑道。
「我有辦法讓國師出來了!我們好藉機,將大周王室子弟,全部擄走!」血袍老祖沉聲道。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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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王宮!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相信聖僧的真實性,也越來越多的人前往朝拜。同樣,在大周王宮之中,也迎來了一波爭端。
一群和尚,盤坐在國師大殿之外。
此刻,大周國師,一身金色的僧袍,緩緩走出大殿。
國師容貌頗為威嚴,從上到下透著一股上位者氣息。本該氣定神閒的國師,此刻卻眼皮狂跳的看著這群和尚。
「當初,是你們質疑那聖僧是假冒的,來請求本國師拆穿他,本國師不想前去,幫你們請了一道大王聖旨,讓那聖僧開壇講經!怎麼,你們又怪到我的頭上來了?」國師沉聲道。
為首一個和尚沉聲道:「我等誤會聖僧,誣蔑聖僧,自當有罪,並且已經向聖僧請罪了,我等更是坐守鎮魔寺,為聖僧護法!我等已經向菩薩請罪了,到是你,國師!你可是罪魁禍首,你就沒有一點負罪感嗎?」
國師:「………………!」
「阿彌陀佛,國師,我知道你來自度血寺,可就算你來自度血寺,你也不能衝撞菩薩啊!貧僧奉勸你,馬上前往度血寺,向聖僧請罪,請聖僧原諒你的莽撞!」
「不錯,國師,你也是佛門弟子,菩薩派遣弟子前來救難世間,你居然動用王朝之權,行一己之私,你有何面目再修佛唸經?你該去向聖僧請罪!」
「國師,您現在去請罪,聖僧的胸懷,肯定不會為難你的!」
「國師,我們也是為你好,你還是快去向聖僧請罪吧!」
……………………
………………
……
一群和尚輪番勸著國師去向聖僧認錯,聽的國師面部一陣抽搐,之前,你們不是這個態度啊,一個個求著我去對付聖僧,這才幾天啊?你們腦袋都壞掉了?居然讓我去向聖僧低頭認錯?
我可是大周國師啊!你們不知道我來自度血寺嗎?我可是救了大周王朝啊!你們讓我去跟一個不知哪來的野和尚低頭認錯?我不要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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