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吃了它!對你好!」
「去你娘的!」
「轟隆隆!」
……………………
………………
……
聶青青和慕容綠光大戰而起,越戰越遠,轟鳴四起。
王可和戒色眺望遠方,很快就看不見二人身形了。
「這慕容綠光,一點不讓人省心!給他吃個解藥,就跟要他命一樣!」王可埋怨道。
戒色面露古怪的看了看王可:「你確定那是解藥?」
「不相信?那你試試啊,我這還有!」王可問道。
戒色:「………………!」
我有病啊,去試試那玩意?
「阿彌陀佛,王可施主,多謝你此次搭救,我也要繼續前往蓮花血窟了,就此告別!」戒色深吸口氣道。
「你就這模樣去?」王可瞪眼道。
「有何不可?」戒色皺眉道。
「蓮花血窟,全都是實力強大的邪魔啊,你現在最多只是凡人之軀吧,沒有力量,你半路就會被殺了吧?」王可問道。
「無礙的!我終究曾經修為高絕,眼力還是有的,只要我小心,應該沒人能夠傷到我!」戒色鄭重道。
「沒人能傷到你?」王可驚愕道。
你這迷之自信哪來的?
就在此刻,一道流光閃過。
「咻!」
卻是一柄飛劍瞬間到了近前。
「小心!」王可驚叫道。
王可瞬間一個驢打滾,躲了過去。
「轟!」
「啊!」
一聲慘叫,戒色和尚瞬間拋飛而出,衣服更是被撕開一道大口子。跌倒在地。
王可躲過之際,瞬間一道飛劍迎了過去。
「轟!」
兩柄飛劍一撞即分,瞬間,回到各自主人的手中。
王可手抓一柄飛劍,看向不遠處土丘上忽然多出的一名男子。
「聶天霸?」王可驚愕道。
「哈,哈哈哈,鼠王派我們出來找你,我走了一個偏僻的方向,剛才看到這邊有大動靜,就過來瞧瞧,居然讓我撞到了?王可,你可讓我們好找啊!」聶天霸興奮的大笑道。
「聶天霸,你一個人?」王可驚愕道。
「我一個人怎麼了?我可是金丹境,以前被你暗算!如今我可不會了,你一個先天境,還想算計我?還有,剛才沒看清,那和尚更只是個凡人吧?」聶天霸冷笑道。
王可看向跌的一身塵土的戒色,面露古怪道:「大師,這叫沒人傷到你嗎?」
從沙土中爬起身來,戒色面露一絲尷尬:「貧僧剛才大意了!」
「大意了?可笑,要不要再來一次,哈哈哈,呃,是你?」聶天霸看清戒色,陡然臉色狂變。
「阿彌陀佛,聶天霸?上次在鎮魔寺,貧僧給你講經,你怎麼忽然不告而別啊?」戒色沉聲道。
聶天霸卻是頓時嚇的連連後退。
上次?戒色和尚一招大威天龍,將自己帶去鎮魔寺的蛇王都轟飛了,這還不算,大半夜更是嚇人,戒色和尚忽然變成色慾天了。魔教第二堂主啊!
戒色就是色慾天,色慾天就是戒色啊!
這段時間,聶天霸更是知道色慾天的恐怖了,此刻再度看到,當然嚇的差點魂飛魄散啊。我剛才用飛劍去刺殺這大佬?
「阿彌陀佛,聶天霸,你怎麼這個表情?」戒色好奇道。
「傳說,你不是死了嗎?然後王可找個騙子冒充你,招搖撞騙?」聶天霸有些驚恐道。
「阿彌陀佛!貧僧還活的好好的,聶天霸,看來,你還是執迷不悟,不肯回頭啊!」戒色和尚沉聲道。
「回頭?讓我自殺?做夢!哼,你們兩個,以為只有我一個人嗎?蓮花血窟的妖魔都已經出來了,我,我,我……!」聶天霸連連後退。
「聶天霸,你要幹什麼?你手上抗的是火箭筒嗎?」王可驚叫道。
「轟!」
聶天霸手中的管子,瞬間爆出一道火光,沖天而上,繼而在天空上方,凝聚出一個巨大的蓮花圖案。
「是個煙花?」王可驚愕道。
「哼,這是蓮花血窟的信號法寶,你們等著,很快,四周搜捕你們的人就會趕來了!」聶天霸驚疑不定的看向二人。
「你有話不能好好說嗎?發什麼信號啊?」王可頓時生氣道。
「哼,我不知道你們什麼情況,鼠王和血袍老祖都已經背叛色慾天了,色慾天,你好像修為都沒了?你們死定了!」聶天霸猙獰道。
「阿彌陀佛,聶天霸,你還是執迷不悟啊!」戒色和尚沉聲道。
「戒色,你就別擺譜了,你現在還是坐那歇歇吧,我來吧!」王可頓時擋在戒色面前。
你現在就一個凡人,還氣勢洶洶幹嘛?再被聶天霸打的狗吃屎嗎?
王可頓時衝向聶天霸。
「王可,你找死?看我飛劍!」聶天霸探手一揮,一柄飛劍飛出。
「哼,是看我飛劍!」王可探手一揮。
王可揮手間,二十柄飛劍瞬間撲向聶天霸。
聶天霸:「………………!」
這特麼,還打什麼?這鋪天蓋地的飛劍飛來,我這一柄,只是孤軍奮戰啊?
「轟~~~~~~~~~~~~!」
毫無懸念,聶天霸的那柄飛劍被炸飛了出去,二十柄飛劍氣勢如虹,瞬間到了聶天霸面前,好似一瞬間就將其斬殺一般。
「不要,我投降,我投降!」聶天霸頓時絕望的豎起了雙手。
我就一個金丹境第一重,你用這麼多飛劍斬來,還打個毛線啊。你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這麼欺負人嗎?
悲憤中,聶天霸只能繳械投降了。
王可的飛劍停在了聶天霸面前。
「早就跟你說了,別老來惹我,特麼的,你要吃幾次虧才長記性啊!」王可不屑道。
二十柄飛劍懸停聶天霸面前,王可走上前去,將聶天霸的飛劍繳獲,又在聶天霸身上搜了一圈,才將其儲物袋全部收繳了。
「聶天霸,你儲物袋裡,就這麼點錢?」王可驚愕道。
聶天霸黑著臉,要不是被你一次次收剮,我用得著這麼淒涼嗎?
「王可,你想怎麼樣?」聶天霸臉色難看道。
「放心,我很仁慈的,不會殺你!你配合一點就行!」王可安慰道。
聶天霸:「………………!」
「王可施主,這邪魔,你也對他手下留情?」戒色走上前來驚奇道。
「戒色,出家人要慈悲為懷啊。你這話,也說得出口?他是邪魔怎麼了?就不能給他改過自新的機會?」王可瞪眼道。
戒色:「…………!」
戒色不知道,王可不是不想幹掉聶天霸,而是聶青青一會還要來,我這當她面,幹掉她侄孫,那影響終究不太好。
「來,戒色,你幫我指點一下,像他這樣的,要如何捆綁,才能不讓他掙開,你是大佬,你有經驗,教我怎麼捆綁?」王可看向戒色。
「捆綁?呃,這個貧僧的確還會一點,還懂得封禁他力量的方法!」戒色馬上點了點頭。
一根繩子,在戒色手上很快就好似靈蛇一般,將聶天霸捆成了粽子,加上戒色指點王可的一點手法,很快,聶天霸就動憚不得了。
「好了,他動不了了!」戒色和尚自信道。
「大師的捆綁手藝真是了得!比我以前電腦上看的捆綁手法還要專業!」王可豎起大拇指。
「那是自然!」戒色得意道。
聶天霸全程黑著臉:「你們捆綁就捆綁,脫我衣服幹什麼?」
「聶天霸,你就知足吧,我們都沒殺你,只是脫了你的外套血袍,你也囉嗦!」王可瞪了眼聶天霸。
聶天霸:「…………!」
「來,大師,你將聶天霸的血袍換上試試!」王可將血袍遞給戒色。
「我為什麼要穿他衣服?」戒色有些不情願道。
「戒色,你是不是忘記了?一會還有大批蓮花血窟的妖魔過來啊,你這樣和尚裝扮,太扎眼了啊,你總不至於,我次次都幫你擋在前面嗎?」王可瞪眼道。
「你想讓我偽裝一下?」戒色皺眉道。
「要不然呢?聶天霸剛才的飛劍,你都接不住,你真想被抓啊?」王可看向戒色。
戒色沉默了一會,點了點頭:「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你說得對,外表只是皮囊,何必在意?只要能早日抵達蓮花血窟,偽裝一下,也是必要的!」
王可:「………………!」
你這是自我催眠嗎?什麼我說得對?我什麼也沒說啊!
戒色拿著聶天霸的外套血袍到一旁換裝去了。
王可卻蹲了下來,看向被捆成粽子的聶天霸。
「上次周京,也是你挖地道來搗蛋的吧?你怎麼就跟我過不去呢?」王可皺眉道。
聶天霸黑著臉:「誰跟你過不去了?我是受鼠王之命抓你!」
「放屁,我跟那鼠王,根本就不認識,他憑什麼讓你們抓我?肯定是你在他面前抹黑我的!」王可瞪眼道。
聶天霸臉色難看道:「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要抓你?不是我抹黑你的!」
「那你給我說說,蓮花血窟現在什麼情況?」王可皺眉問道。
聶天霸板著臉,不肯說。
「啊呦,你還來脾氣了?剛才的得意勁呢?我和戒色在這聊天,你莫名其妙就用飛劍偷襲我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要是我以前的脾氣,你這要刺殺我,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我就捆著你,又沒殺你,你不該感恩戴德啊!問你個話,還擺個臭臉?要不,我讓戒色來度化你?給你說說佛法?」王可瞪眼道。
聶天霸臉色一僵,讓戒色來給我講佛法?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特麼有病啊!
今天還真是倒霉啊!居然又栽在王可手中了,不過沒關係,你問?我就答吧!反正我已經發過蓮花血窟的信號了,他們很快就來要你的命了。哼!
「好,你想問什麼,我告訴你!」聶天霸決定拖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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