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戒色和尚要進入血池洞的時候,聶天霸忽然跳了出來!看的王可臉色一變。
什麼情況啊?聶天霸不是被捆綁在那地宮了嗎?不是留給聶青青處理的嗎?怎麼忽然跑這來了?
王可看向那進入血池洞的戒色和尚,你的花式捆綁不行啊?這就給他跑出來了?
不遠處,戒色和尚也是臉色一僵,現在怎麼辦?我一旦進入血池洞,王可就完蛋了吧?
「主上,這聶天霸應該是受到鼠王的指使,不知道蓄謀什麼!不過,請主上放心,這裡有我,不會出問題的,您請隨意!」王可頓時開口道。
「嗯!」戒色和尚點了點頭。
踏步,戒色和尚踏入了血池洞的結界。
「不要給他進去啊,快,快攔住他!」聶天霸頓時驚恐的吼著。
但是,一群血魔堵在洞口,更拔出長劍指著聶天霸,讓聶天霸根本靠近不了啊。
眼睜睜的,聶天霸看著戒色和尚跨入了血池洞。
「完了,完了,全完了,你們怎麼不聽我的啊!這戒色和尚,要恢復修為了啊!」聶天霸焦急的呼喊著。
奈何,沒人相信聶天霸。
只有鼠王,此刻一時眼神驚疑不定。
聶天霸眼看戒色和尚這邊,自己無可奈何了,頓時看向王可方向。
「鼠王,他是王可,他不是血袍老祖,快,快抓住他!」聶天霸頓時急切道。
「你說什麼?」鼠王瞪眼道。
同時,鼠王也戒備的看向王可。難道這真是王可?
「鼠王?這聶天霸,是你安排的節目?」王可疑惑的看向鼠王。
鼠王:「………………!」
我安排個屁啊,誰安排聶天霸了啊?
「我不知道聶天霸在幹什麼,不過,他在指責你,說你不是血袍老祖!」鼠王沉聲道。
「呵呵,鼠王,我都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主上都已經回歸了,你派這跳樑小丑出來,蹦躂什麼?以為我好欺負?再來試探我?」王可冷聲道。
鼠王眼中一陣陰晴不定。畢竟,此刻看不透眼前『血袍老祖』的底,讓鼠王躊躇不定啊。
「聶天霸,你發什麼神經?」鼠王冷冷的說道。
「鼠王,事情是這樣的,之前我出去………………!」聶天霸將先前發生的一切描述了一遍。
「什麼?假的血袍老祖?」四周妖魔頓時臉色一變。
鼠王聽著聶天霸的描述,也是一陣驚疑。
因為聶天霸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不似作假啊!
鼠王看向王可。王可卻一直很平靜,靜靜的聽完聶天霸描述的事實。
事實?開什麼玩笑,我顛倒黑白,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呵,聶天霸,你說我將你捆起來,然後搶了你的東西?」王可問道。
「沒錯,那吸引蓮花血窟妖魔前去的信號,還是我發的!大家都認識的!」聶天霸頓時叫道。
四週一些妖魔陷入疑惑。
王可卻不急不緩:「我沒見過你!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你到是對那蛇妖的事情知道不少啊,是不是有人告訴你的?是鼠王提前告知你?安排你來表演的?」
「放屁,誰來表演了?王可,你敢不認賬?」聶天霸瞪眼道。
「我沒安排他表演!」鼠王也沉聲道。
「哦?這麼說,你在懷疑我咯?懷疑我是王可?咳咳咳咳,正好,我現在身體虛弱,要不,你上來抓我啊?」王可冷聲道。
鼠王:「…………!」
特麼的,我是想抓你,關鍵,我現在沒底啊!
「聶天霸,你胡說什麼,王可接的了我一拳嗎?你以為我剛才的一拳,是鬧著玩的嗎?」鼠王瞪眼道。
不是元嬰境,怎麼可能接下自己的一拳?聶天霸這是發瘋了吧?
「要不,鼠王,你也打聶天霸一拳試試,順便問問聶天霸,剛才你是否與我在演戲給大家看!」王可不屑道。
鼠王:「…………!」
我和你演戲?我又不是有病,剛才怎麼可能是跟你演戲?
想到這,鼠王越發週身寒氣四射的看向聶天霸:「聶天霸,說,你是怎麼知道血袍老祖之前對付妖蛇的事情的?」
「我之前就在那裡啊!鼠王,王可肯定有什麼法寶,擋住了你的一擊,他不是血袍老祖!他是騙子啊!」聶天霸焦急道。
「你的話,很難讓我相信!」鼠王皺眉道。
「我用我的生命起誓,我若是說謊,請鼠王立刻殺了我!」聶天霸吼聲道。
到了這一刻,聶天霸也是拼了,哪怕拚死,也要揭穿王可,最重要的是,自己沒有說謊啊,自己不可能輸的。
「哦?」鼠王瞇眼看向聶天霸。
聶天霸都這樣說了,讓鼠王不得不懷疑了起來,難道,剛才自己的一拳,是被某個法寶擋了下來?
鼠王疑惑的看向王可:「血袍老祖,要不,你給他證明一下,不然,這聶天霸不死心啊!」
王可看向鼠王,鼠王雖然語氣是站在自己一邊,但王可明白,他已經有些相信聶天霸了。想要一查究竟了。
怎麼辦?繼續辯?恐怕辯到一半,鼠王就要對自己動手了!他用拳頭,是鈍擊!自己不怕!可,萬一他玩兵器,用利刃,那我不是要暴露了?
「好吧,既然聶天霸這麼說了,那,就讓他來跟我過上兩招如何?」王可翻手取出一柄長劍。
鼠王:「…………!」
聶天霸:「…………!」
四周妖魔:「………………!」
你要跟聶天霸過招?不會吧!你就算打敗聶天霸,又能如何?也不能證明你是血袍老祖啊!
「王可,你還想跟我過招?我的法寶都被你搶了,你……!」聶天霸頓時氣憤道。
可話還沒說完,王可動手了,一劍斬來。
鼠王臉色一沉:「你要殺人滅口?」
鼠王正要擋在王可面前。而聶天霸卻露出一絲得意,王可,你完蛋了,哈哈,從你搶著殺人滅口,你的嫌疑就永遠洗不清了。
卻在此刻,王可劍尖忽然出現一朵紅色的蓮花。
「嗡!」
紅蓮綻放,卻是由無數劍氣凝聚而成。
「這是?」鼠王臉色一變,頓時躲了開來。
「轟!」
紅色劍蓮頓時在聶天霸處炸開。
「啊!」
聶天霸以為鼠王護著自己的,並沒有防備這一劍,但,鼠王在千鈞一髮的時候,避開了?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躲開?
「轟!」
紅蓮綻放,轟然爆炸,炸的聶天霸全身鮮血四濺,拋飛而出,跌落在地。
「呲吟!」
王可長劍歸鞘,衝著聶天霸冷冷一笑。
「紅蓮劍法?只有血袍老祖才會的紅蓮劍法?」
「聶天霸,你放屁!王可怎麼可能會紅蓮劍法?」
「沒錯,十萬大山,只有老祖才會!不,還有主上才會,別人,誰也不會!」
「紅蓮劍法,就是血袍老祖的標誌劍法,你居然還說老祖是假的?」
「王可才修行幾年?怎麼可能會紅蓮劍法?就算想學,也學不了啊!」
……………………
…………
……
四周妖魔頓時一陣斥責。
聶天霸倒在血泊之中,一臉愕然:「沒可能的,沒可能的,你怎麼會紅蓮劍法?為什麼?不!」
王可卻不理會聶天霸,而是看向鼠王:「鼠王,這場戲好精彩啊!同樣,也好無趣啊!」
鼠王黑著臉,不是我準備的節目!關我屁事啊!
「給我將聶天霸抓起來,特麼的,你出來鬧什麼?找死的東西!」鼠王一聲斷喝。
王可站在一旁不說話,好似等著鼠王給交代一般。
鼠王此刻有嘴說不清了,不關我事啊!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特麼的,聶天霸,現在只能殺你祭旗,來消血袍老祖的怒氣了。
這不僅僅是血袍老祖的怒氣,還有進入血池洞的色慾天怒氣啊!
「鼠王,我沒騙你啊!」聶天霸渾身是血,被一群血魔押解,面露絕望道。
「還想騙我!說,你什麼目的,再不說,我就成全你,斃了你!」鼠王寒聲罵道。
「他真的是王可,我說的是實話啊!我是來幫你的啊!」聶天霸吐血中焦急道。
「啪!」
鼠王一巴掌抽在了聶天霸的嘴巴上。
你特麼還有臉說是來幫我的?你這鬧了一出,讓我現在多尷尬?血袍老祖這邊還好,色慾天那邊,我如何去交代?
「還不說是吧?」鼠王寒聲道。
「我沒說謊啊,你要我說什麼啊?」聶天霸腫著臉絕望道。
「先前,血袍老祖對付妖蛇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鼠王寒聲道。
「我當時就在那!我發毒誓,若我說的假話,我不得好死!」聶天霸絕望道。
「毒誓?」鼠王寒聲道。
此刻,血袍老祖說沒見過聶天霸,而聶天霸卻說就在當場,若不是在當場,他怎麼知道蛇妖那麼多事?
「吱吱吱吱!」
就在此刻,一群老鼠忽然跑了出來。
「幹什麼?你們說,聶天霸和一條妖蛇,闖入你們的地道,吃了你們很多老鼠?」鼠王瞪眼道。
「吱吱吱!」一群來告狀的老鼠拚命點頭。
「原來,你所知道的妖蛇消息,都是那蛇妖告訴你的?你卻謊稱先前看到妖蛇的?」鼠王寒聲道。
「不是的!我跟蛇妖沒關係!」聶天霸急切道。
「沒關係?那你剛才說被王可捆縛了,是怎麼獲救的?漏洞百出的借口,還想再說嗎?」鼠王寒聲道。
「轟!」
陡然不遠處鼠王的洞府一聲轟鳴。一群妖魔頓時撲過去一看究竟。
「鼠王,你的洞府裡,有一條大蛇,好大的蛇啊!」
「啊!就是那條妖蛇,血袍老祖讓我們出手幹掉的,結果被它跑了!」
「我明白了,那妖蛇懷恨在心,前來蓮花血窟,與聶天霸串通,想要陷害老祖!」
「他是想要挑撥鼠王和血袍老祖,挑撥二位護法兩敗俱傷!」
「好狠的毒計啊!」
「挑撥鼠王和血袍老祖生死搏殺嗎?」
……………………
………………
…………
一群妖魔分析出了『真相』,頓時讓鼠王週身殺氣四射。
聶天霸從鼠王身上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嚇的渾身發顫。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沒有騙你!蛇王,你來解釋啊,蛇王,你來解釋啊!」聶天霸驚恐無比的喊著。
奈何,蛇王此刻痛苦的不斷打滾之中,肚子裡的烏鴉發出的火焰,已經讓蛇王痛的要痙攣了,哪有力氣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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