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檢查下!王可吐出來的血魔種,確認無疑,雖說感覺快要蔫了,但,大家都能感受到其極高的品質。
「看到了嗎?看到了嗎?確定了嗎?我是不是主上的心腹?我是不是主上安排的金牌臥底?」王可衝著眾人質問道。
眾血魔頓時臉色一僵,特麼的,還真是!
「我跟你們說,現在該相信我了吧!我是金牌臥底!主上讓我查出蓮花血窟的叛徒!我現在嚴重懷疑是慕容綠光!」王可喝斥道。
「王可,你放屁,這也不能證明我是叛徒!我是效忠主上的!」慕容綠光瞪眼道。
「你說的沒錯!」王可點了點頭。
慕容綠光一愣,你怎麼支持起我來了?
「大家也看到了,我自證清白了,主上讓我查叛徒!今天,必須要真相大白,或許,正如慕容綠光所說,叛徒不是他,而是你們中的誰呢?」王可頓時笑道。
「王可,你說什麼?」一眾血魔瞪眼道。
「我是說,今天,一定要找出叛徒來!當然,大家也可以自己證明啊!跟我一樣,用行動證明,是血魔效忠魔尊的,也吐出魔種來給大家看看,是不是有人假冒血魔,混在我們中央!」王可沉聲道。
王可並不是為了證明誰沒有魔種,而是為了拉攏這群血魔,這只是搞得一場動員會而已。為的是將慕容綠光拉下馬!
對付慕容綠光哪有那麼容易,要分幾步走的啊!第一步,你就要找盟友啊!需要盟友幫你搖旗吶喊啊!
同為血魔,同一血統,就是最好的盟友啊,我喊大家一起吐血魔種,為的什麼?為的是大家跟我團結起來,為的是大家和我要一條心!畢竟,我們是『同類』,『對外』當然要一條心。懟起慕容綠光,才不會給我拖後腿,甚至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啊!
來吧,一起吐口水拜把子吧!不,一起吐血魔種支持我吧!
血魔種?大家誰不會吐啊?王可已經將氣氛推上來了,很多人都躍躍欲試,以證清白。
「王可,叛徒未必不是血魔!你不要沒事找事!」大羅金缽上的血袍老祖沉聲道。
「血袍老祖說得對,叛徒未必不是血魔,但,不是血魔,卻裝作血魔混在我們中央的,一定有不軌心思,有很大機率就是叛徒!」王可頓時叫道。
血袍老祖周林皺眉,正要說什麼,一個旗主卻喊了起來:「王可說的沒錯,不就是血魔種嗎?我等金丹境,還差這一個魔種嗎?我先來!」
說著,走上前來:「啐!」
那旗主率先從獠牙中擠出一個魔種。魔種在長桌上扭動,血紅一片!
「好,這位旗主沒問題!還有誰要證明自己沒問題?」王可叫道。
「沒必要這樣……!」血袍老祖周林皺眉道。
「我來!」
「我來!」
………………
…………
……
一時間,血袍老祖根本喊不住大家,大家紛紛上前,不斷吐著血魔種。
王可露出一股得意,好了,很快我們就劃好陣營了,慕容綠光,這下你要慘了吧,哈哈!
王可正得意之際,一群金丹境血魔爭先恐後的上前吐著魔種,很快,一條長桌上就吐得滿滿的了。
轉眼之間,只剩下周林和慕容綠光了!
「血袍老祖,你的呢?」王可看向周林。
我這都要進入下一個環節了,就等你了!
大羅金缽上的周林臉色一僵。
「老祖,就差你了,你是主上的侄孫,一定早就被主上注入最好的血魔種了,你應該是最接近主上的血魔了,你的魔種,一定不同凡響吧!」一個旗主問道。
「沒錯,我等血魔都聽候血袍老祖號令,血袍老祖的血魔種品質,一定僅次於主上,老祖,到您了!」又一個旗主催促道。
血袍老祖周林,看了看一群血魔,又看了看王可。臉色無比難看。
血袍老祖有一個秘密,一個誰也不知道的秘密。就是,自己不是血魔,就連色慾天都不知道的秘密。
怎麼,怎麼?怎麼今天出了這麼個蛾子?
王可,你不是針對慕容綠光的嗎?你怎麼來給我添亂啊?
「血袍老祖,配合一下!我這都要進行下一個議題了,您不是答應來給我們做公正的嗎?吐一口血魔種,我們好繼續啊!」王可鬱悶的催促著。
我要開始給慕容綠光潑髒水了啊,你這最後卡在這裡幹什麼?大家等的好著急啊!
周林看著王可,面部一陣抽搐,來之前,我怎麼可能想到,你要吐魔種自證清白呢?特麼的,你神經病啊!你要暴露我的秘密了啊!
「老祖,來一口啊!」一眾旗主焦急道。
「是啊,老祖,說別的也沒意思,你先用血魔種,堵住王可的嘴,然後看他怎麼找叛徒,他和慕容綠光要對峙了啊!您快一點啊!」一個旗主催促道。
周林看了看一群血魔,催我有個屁用,我又不是血魔,我哪裡能吐得出來?
現在怎麼辦?大家都參與了,我不答應,那不是一下子暴露我秘密了?
「老祖,這不為難你啊!你也想為主上做點事吧!主上讓我查出叛徒,眼看,叛徒就要水落石出了,您就不能配合一下?您是蓮花血窟二把手,也該給我們大家做做榜樣啊!」王可焦急道。
你這血袍老祖,搞什麼?吐個魔種而已,這關鍵時刻,你要玩什麼蛾子?
血袍老祖周林看著王可,面色一陣僵硬,特麼,這王可是我的剋星嗎?為什麼?為什麼局勢變成了這樣?
慕容綠光此刻也一臉疑惑的看向血袍老祖:「周林?你不會沒有血魔種吧?」
「慕容綠光,你胡說八道幹什麼?你還懷疑血袍老祖是叛徒不成?他可是主上的侄孫!吐口血魔種,還不跟玩一樣?」王可瞪了眼慕容綠光。
「那他為什麼沒有?」慕容綠光皺眉沉聲道。
「血袍老祖肯定在醞釀之中,要你廢話!別急,我們一起等老祖吐血魔種!」王可頓時說道。
血袍老祖看著這二人,特麼,你們倆在唱雙簧嗎?
四周所有血魔都期待的看向血袍老祖。
一時間,好似將血袍老祖架在火上烤一般,讓血袍老祖怎麼辦?我下不了台了啊!
「阿彌陀佛,周林是吐不出血魔種的,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入魔!」忽然一個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什麼?」四周血魔一起看向發出聲音的不戒和尚。
「你搗什麼亂啊?」王可瞪眼不戒和尚。
特麼,我在救你們,想方設法將慕容綠光扳倒,你不配合我對付慕容綠光,你對血袍老祖發什麼飆啊?
「出家人不打誑語,貧僧若是猜的不錯,周林,你應該是度血寺的弟子吧!你手上敲大羅金缽的大杵,雖然他用的很少,但我還是認得的!是度血寺如今的主持之寶!你是度血寺主持的弟子!可對?」不戒和尚開口道。
「什麼?」四周所有人臉色一變。
「老和尚,你別瞎說啊!」一個旗主瞪眼道。
「老和尚,你說什麼?」慕容綠光也瞪眼驚訝道。
王可完全懵了,不戒和尚,你這時候吹牛皮,有意思嗎?
「國師、色慾天、宮薇,進入大羅金缽之後,你一直坐在大羅金缽之上,用這枚大杵,輕輕敲擊大羅金缽!你不是為色慾天護法,相反,你在用度血寺的手法,用大杵切斷色慾天對大羅金缽的掌控,你在煉化大羅金缽,你在讓裡面的三人永遠別想出來!你封閉著大羅金缽的入口,你要獨吞此佛寶!」不戒和尚冷冷的看向血袍老祖。
王可一愣,什麼情況?你也會潑髒水了?
「周林,他說的有沒有錯?你才是背叛主上的叛徒?」慕容綠光陡然驚怒道。
「不,不,不可能吧?」一眾血魔也是一臉愕然。
大羅金缽上,周林臉色狂變,好似自己撒謊被拆穿了一般,盯著不戒和尚,滿眼的恨意和驚慌。
「不久前,你們對峙的時候曾提到,當初國師被一群和尚擠兌,來向我賠罪。那群正道和尚,為何擠兌國師?國師坦言過,鼠王交代是你血袍老祖安排的!當時別人只以為是一個笑話,但,我看出來了,不是笑話!那群和尚的確是你安排的,你周林為何能安排正道和尚?血袍老祖身份?不,是度血寺主持的弟子身份!對不對?」不戒和尚冷冷的看向血袍老祖。
一時間,四周所有人都是一頓,驚愕的看向不戒與血袍老祖。
王可更是啞口無言,不戒和尚,我還是小看了你啊,你也太能扯了吧?蓮花血窟的二把手,是度血寺安排的臥底?
「不,不太可能吧?」一個旗主臉色難看道。
「血袍老祖,這老和尚說的,可是事實?你是不是叛徒?」慕容綠光冷聲道。
「他的話,你們也信?」周林有些慌張道。
「我們不信,那你證明自己啊,吐出一口血魔種,證明自己清白,我立刻斬了這老和尚,給你賠罪!」慕容綠光沉聲道。
周林:「………………!」
王可一旁也漸漸看出端倪了,特麼,難道是真的?你遲遲不肯吐血魔種,原來你是正道弟子啊?
怎麼會這樣?我只是要潑慕容綠光髒水,怎麼潑出你這條大魚來了?蓮花血窟,好亂啊?
「你還是不肯,對不對?那就證明,你真的是叛徒!哼,背叛主上,該殺!」慕容綠光斷喝道。
斷喝中,手中長劍拔出,向著血袍老祖斬去。
「混蛋!」周林大吼一聲,手中大杵撞來。
「轟!」
二人兵器相撞,頓時捲起一陣狂風,吹的眾人東倒西歪。
「叛徒,受死!」慕容綠光吼道。
「王可,你這王八蛋!你特麼,怎麼總給我惹事啊!」周林鬱悶的吼著。
特麼的,我只是來給你們當個仲裁人,怎麼就莫名其妙惹火上身了?
「轟隆隆!」
兩大元嬰境頓時在高空大戰而起。
所有血魔全部都懵了。
「我們不是來看王可與慕容綠光對峙的嗎?」
「血袍老祖不是來做公正的嗎?」
「怎麼,怎麼變成了這樣?」
………………
…………
……
王可也是一臉發懵,我也不知道啊!血袍老祖,你要鬧哪樣啊?你這樣忽然變成了正道弟子,讓人猝不及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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