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逍帶著大家快速撤退。
鍾山也明白『命陣』的恐怖,昔日在小千世界,鍾玄的一個命陣,無影無形,甚至連孔宣都吃了一個大虧!
篡命師,一個極為稀缺的存在。
修運,這才是修運的巔峰所在。
鍾山等人退去,其它十幾方勢力,此刻也緩緩退去,畢竟,任何事都要等安全了再說,先出了命陣,再談女媧娘娘的遺寶。
眾勢力退後,顯然麻姑剛才的震懾達到了效果。
可,這幾十萬人中,還是有人不怕死的。
程白衣!紫霄道場的程白衣僅僅揮揮手,揮退紫霄道場的人,他本人卻還站在原先的海島。
程白衣留了下來,此刻程白衣無比凝重的看向麻姑。
「你為何不退?」麻姑淡淡道。
「我不需要退,你也奈何不了我!」程白衣淡淡笑道。
「五色神石?也對,你佩戴五色神石的玉珮,能夠抵擋壽元命陣!」麻姑淡淡道。
五色神石?幾乎所有人都是忽然盯向程白衣腰間,在程白衣腰間的確有著一個五色的玉珮,那是五色神石?
程白衣神色漸漸凝重。
「我曾經在一個大人物處看到過一張畫像,畫像的身形與你一模一樣。我也不想為難你,只想一見你的芳容!」程白衣鄭重的說道。
「畫像?僅憑畫像你就確定是我?」麻姑淡淡道。
「不是確定,是猜測,或者說隱隱透露出來的一絲氣質,那幅畫畫的太傳神了,我永遠忘不掉的。」程白衣肯定的說道。
「那又如何?」
「我要看你的臉!」程白衣臉色非常嚴肅道。
「你認錯人了,奉勸你也隨著別人退出去,否則,剛才那人的冒犯,就是你的後果。」麻姑淡淡道。
「為解我心中謎團,我不得不留下!」程白衣深吸口氣道。
好似麻姑的相貌,真的關乎重大一般。
退出去的人都有些懵了,程白衣這是怎麼了?
「程白衣不是那麼急色的人啊!怎麼會為了一個素未蒙面的女子而做這出頭鳥?」蘇阿佛皺眉道。
「誰知道呢!」九尾郡主搖搖頭道。
對於程白衣,這裡大多數人都略有瞭解,對於程白衣的反常更多的卻是疑惑,一個個充滿好奇的看著。
麻姑頭轉向程白衣。雖看不到臉,但眾人都感覺到一股凝重之色。
「今日,你的面容我是非看不可,你可以自己掀開帽子,或者說,我來幫你?」程白衣沉聲道。
「放肆!」麻姑沉聲道。
麻姑怒了,雖然怒氣不大,但比起剛才的溫和,此刻要鄭重很多。
在麻姑怒際,程白衣不遠處,忽然間大量能量聚集,一陣強烈的白光閃過,程白衣面前忽然又多出一個身影。
又是一個程白衣,不,是由能量聚集的程白衣複製體。
一模一樣的複製體程白衣?
複製體此刻眼中閃過一股戾氣,直盯程白衣,仿若要將眼前的『自己』殺死一樣。
「心鏡術?」程白衣眉頭一挑。
說話間,程白衣對著複製體一掌轟然打出。而複製體居然以同樣的招式回敬而出,二人虛空之中同時凝顯出一個大手印,而兩個大手印一模一樣。
「轟~~~~~~~~~~~~~~~~~~~~~~~~!」
一聲巨響,兩個大手印應聲而散。
「這不是心境術,這是真的?」程白衣臉色一變。
「是真的,叫著『命境術』,你有多強,它就有多強!好好享受吧!」麻姑淡淡道。
說話間,麻姑盤膝而坐。
而此刻的程白衣複製體,卻是盯著程白衣狂轟起來,程白衣探手取出一柄長劍,而他的複製體居然詭異的取出一柄一模一樣的長劍。
「轟~~~~~~~~~~~~~~~~~~~~~~~~!」
大戰一觸即發,程白衣與他的複製體強勢的戰鬥到了一起。
果然,程白衣會的招式,他的複製體全會,也就導致程白衣的各種秘密殺招根本傷不了他的複製體一般,二人摧毀了下方海島,從海面一直衝到天上。
天空儘是絢麗的光彩,這個命鏡術形成的程白衣複製體,當真帶著殺氣,招招斃命的攻擊著程白衣。
「好厲害的命鏡術,要是我會,那以後我還怕誰?」蘇阿佛雙眼放光道。
「做夢吧你,篡命師,整個天下也沒有多少。」九尾郡主馬上說道。
「少,但還是有啊!說不定我以後會呢!」蘇阿佛不死心道。
「我告訴你篡命師在天下有多少吧,傳聞曾經有過一個大仙,一生追求就是結交一名篡命師,滿天下尋找,一直到他死,都沒見到過一個篡命師,你是好運的,在這裡給你碰到一個。」九尾郡主肯定道。
「這麼少?」
「當然,他們代表著修運中最頂尖的一群人,有時甚至能夠僅憑所學,就能獲得天地業位。只是學起來要求太高了。看看你也不適合!」九尾郡主打擊道。
不管九尾郡主與蘇阿佛的鬥嘴,鍾山一直注視著程白衣的戰鬥。
二人已經打到了高空,戰鬥還在如火如荼。轉眼之間,戰鬥到了第二天。六月初七,也就是太上聖人殞落的當日。
當第二天太陽照射而來之際,天空的程白衣也好似變的煩躁了一般。
「外圍所有人聽著,一個篡命師一次只能主持一個命陣,現在是主持命鏡術的命陣,那先前消耗壽元的命陣就停止了。所有人一起上,正午要不了多久就到了!」程白衣大叫道。
可是,並沒有人應喝他,所有人都選擇繼續觀望!
程白衣見沒人理會,心中一陣不爽,因為程白衣猜到,午時,麻姑只守這段時間,一旦守過午時,她就離去了。
「所有人聽著,凡是掀開麻姑頭套之人,不管他是誰,贈我紫霄道場一件『古仙器』。以我程白衣和紫霄道場的名義!」
程白衣一語畢,下方陡然一陣騷動,古仙器?
以程白衣與紫霄道場的名譽?這是一個非常鄭重的懸賞,一個道君如此說出,那就表示必定言出必行。以古仙器做懸賞?只是為了掀開麻姑的頭套?
「程白衣他瘋狂了?」蘇阿佛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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