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舍上面,有個洞。
嗖嗖的,正在漏風。
沈清秋仰面朝天躺著。洛冰河壓在他身上,像小狗一樣,順著他脖子親親舔舔,一路往下。他瞪著上方那個剛才交戰中不知被哪位「洛冰河」暴擊砸出來的大洞,實在是無法繼續假裝看不見,出聲了:「……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吧。」
洛冰河抬頭,執拗道:「不要。」
下山去開個房什麼的,也比在這裡強啊!
沈清秋還沒開口,洛冰河又道:「不換。就在這裡。就在竹舍。」
這話說的非常堅決。大概,對他而言,竹舍真的是很特殊的地方。
沈清秋自認栽了,自覺地把衣服脫下。他現在也算是有一點經驗了。不然等洛冰河來脫,脫完衣服就不能穿了,倒不如他自己先剝乾淨。
一陣悉悉索索,外袍、中衣、腰帶,一件一件落到地上,青色和黑色交疊。
「坦誠」相對,涼風吹過,沈清秋很有點冷,又很有點尷尬。洛冰河卻完全沒這種感覺。
他跪在沈清秋雙腿之間,喉結上下滾動了一輪,神色緊張至極。
上次在埋骨嶺那一次,雖然他迷迷糊糊記不清楚,可看事後血流成河的慘狀,也知道自己做的有多糟糕。再加上被狠狠打擊了一次,他有心要好好表現,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做。沈清秋看他躊躇得可憐,唉了一聲,主動伸手,去解他褲腰帶。
見洛冰河白淨的臉蛋上紅暈怒起,他忍不住抬手搔了搔洛冰河的下巴,覺得這孩子有點可愛。
可解完了腰帶,視線下移,看到了那根已經抬頭的東西,剛才那點覺得他可愛的心思,霎時拋飛九霄雲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