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跳河
蕭公在旁邊聽到,鄙夷的望了一眼羿鋒:你丫的和美人聊天。當然不覺得時間過的快了,就這已經有一柱香的時間了。
「你不會就這樣認輸了吧?「蝶韻腴轉動著水嫩嫩的眼睛望著羿鋒含笑道。
羿鋒笑了笑,沒有理會她語氣中的打趣,而是轉頭對著蕭公說道:「蕭公,可以開始了。」
蕭公一愣,但還是點了點頭,對著場中說道:「你們誰先來?」
陰柔男子對著羿鋒冷笑一聲,向著前面踏了一步,很傲氣的說道:「蕭公,我先來吧。」
小子,讓你得瑟。今天我就要讓你顏面盡失。一個粗俗的小子,夫人憑什麼對你另眼相看。
蕭公點了點頭,眼中閃了一絲欣賞。對於這青年的才學還是有幾分佩服的。
「那就你先來吧!」蕭公望了一眼羿鋒,見其含笑淡定絲毫不關己的模樣,暗自要搖頭的同時,對著陰柔男子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
陰柔男子剛剛的陰鬱也被這眼神平復了許多,他頗有幾分瀟灑的輕聲念叨:「一江柔情深似水,生離死別堪為誰。獨舞弄月魚雁醉,江山半壁燈低垂。」
「噗嗤……」羿鋒含在嘴裡的酒水一口就噴了出來,直直的噴到桌面上,濺了蝶韻腴一身。
「啊……對不起對不起。實在不好意思。我實在忍不住,這也算詩嗎?本少隨手就能做出百八十。」羿鋒手忙腳亂的找紙巾給蝶韻腴,嘴裡不住的道歉道。
羿鋒的一句話,讓陰柔男子對著他怒目而視。
「呵呵,是嗎?只要你能作出比他還好的詩詞。這事就算了,要不然,我一定把你小子丟下江河。」蝶韻腴含笑的看著羿鋒,絲毫沒有怒氣。紙巾不斷擦拭著身上茶水,偶爾輕輕碰觸那傲人的凸起,讓人的眼睛不由直瞪。
「咳,你們知道麼?!你們這是侮辱我。就這樣的水平。居然和我比試。簡直……我都不想說什麼了。」羿鋒歎了一口氣,彷彿自己受到極大輕視似的。
蕭公笑了笑,他早就習慣羿鋒了。打擊別人,抬高自己。這一向是他臭屁的表現。
「呵呵,鋒少。不管你如何看不起人家。起碼你得證明啊。」
蕭公直直的望著羿鋒,心底升起了一絲幸災樂禍:你小子只顧著和美人聊天。怕是把一切都忘記了吧。人不可以好色到如此地步。
羿鋒笑了笑,雖然口中多麼不屑陰柔男子的詩。但是卻不得不承認,短短時間內能寫出如此詩詞,也算一個人才了。本來羿鋒還想賣弄下自己的文采的,但是想想還是算了。現在的情況,適合絕對壓倒性的勝利。
華夏的先輩們啊,你們就替本少教訓一下這異界的蠻夷。
「姐……呃……夫人,我就信手給你作一吧。『北國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羿鋒無恥的盜竊了華夏先輩的詩詞。一臉嘲弄的看著眾人。
蝶韻腴眼睛一亮www.tianyashUku.com,閃著精光的望著羿鋒:這小子還真有兩把刷子。居然真的在舉手之間就脫口而出。
蕭公他呆滯的望著羿鋒,不可否認他被震撼到了。這詩詞明顯遠剛剛那,要是流傳出去,絕對會是膾炙人口。而且,這詩詞也適合蝶韻腴的身份地位。絕對是量身定做。最重要的,這小子居然真的想都沒想就做出來了?
想到這,蕭公不由古怪的望著羿鋒:這小子不會盜竊別人的吧?!
「咳。說了都不屑和你們比試。你們還不信。怎麼樣?可以去跳江了吧?」
羿鋒淡淡的話,也終於把所有人激醒過來,陰柔男子不敢相信的瘋叫道:「作弊,你一定作弊了。你怎麼可能作出這樣的詩詞。你一定是抄襲別人的啊。對,沒錯。一定是抄襲來的。」
羿鋒望著氣急敗壞的陰柔男子,淡淡的吐出了兩個詞,「傻比!」
嘿嘿,本少抄襲的又如何。難道你們還能拆穿我不成?!在這片大陸,這一切都是原創。
「人啊。總是不願意接受現實。如此詩句,要是早已經有人作出的話。早就傳揚天下了,我還敢抄襲嗎?!可悲啊,可悲。」
羿鋒搖頭晃腦,一副歷經滄桑的老人似的。
「羿鋒,你別裝了。」蝶韻腴笑道,「我也不信!你要是再能作一的話。我就信。」
羿鋒撇撇嘴說道:「要別人誇你,你也用不著使這種方法啊。不過,你要是答應,我要是再作出一來。你把這些人都拋下江河。我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你。」
蝶韻腴答應的很爽快,只要你能再信手作出一篇不下於剛剛的。我就讓他們都跳河。蝶韻腴笑了笑,一眼也沒有看這些青年才俊。這也讓羿鋒更好奇這神秘的女人了。
「那你聽好了。『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浣紗弄碧水,自與清波閒。皓齒信難開,沉吟碧雲間。』」
淡淡的話語,在虛空揚起了一道道漣漪。如果剛剛他們還懷疑羿鋒盜竊的話,那現在就消失的一乾二淨了。
畢竟,如此詩句,真的在之前就有人作出的話。早就整個大陸知曉了。大陸,除去武風,就是文風最為強盛了。
張口之間,兩手把女人讚美道極致的詩詞脫口而出。這讓所有人不得不古怪的看著羿鋒?這少年,文才真到了如此地步?!
「夫人,你們可不可以叫他們跳河了?」羿鋒眨著眼睛,對著蝶韻腴使著眼神說道。
蝶韻腴好笑,但是卻沒有反駁。而是對著蕭公說道,「你看?」
蕭公苦笑了一聲,對著場中所有人說道,「你們還有誰也比的?」
陰柔男子死死的盯著羿鋒,哼了一聲,顏面大失的他,邁著步子就望著外面走去。其餘人對望了一眼,終於一個個跟他走了出去。
「喂!記得等下跳江的時候找淺點的地方。別被淹死了。」
羿鋒在身後落井下石的說道,陰柔男子一個哆嗦,險些沒有摔倒在地。眼中的寒光就更勝了。看的羿鋒冷笑不已:就這種貨色,一千個他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