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有數座幾百丈的大山。上面倒也綠綠蔥蔥,長了不少地樹木。
韓立圍著這些山頭飛轉了一圈後,就帶著文思月在其中一座山腳邊落了下來,()
在此女驚詫的目光中,韓立放出了飛劍,數個時辰的工夫後。就在此山之下開闢出一個小型洞府來。
此洞府雖然只有原來霧海洞府的一小半大。並且各種構造也簡陋了許多。
但是該有的臥室、密室,甚至煉器房和藥園。都一一俱全。
韓立看了看覺得還比較滿意。就在入口處布下了幾個陣法後,帶著文思月走進了裡面。
「以後你就住這裡即可!我會將洞口法陣地口訣告訴你地,此地還算僻靜,你可以在此好好修煉,應該還有幾率進入結丹期地。」韓立帶著文思月進入了臥室,坐在一張匆匆削出來地石椅上,仔細地打量此女幾眼。才慢悠悠說道。
「多謝厲前輩!」文思月在韓立地注視下,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地說道,頗有些不知所錯的樣子!
「厲前輩?」韓立笑了起來。
「對不起。我應該稱呼……」文思月急忙垂下秀首。臉上露出了躊躇之色。
她實在不知道成了此人的傳妾後。應該如何稱呼對方?
「你叫我厲先生好了!」韓立揉了揉鼻子,淡淡的說道。
他並沒有在文思月面前露出真容。仍以幻化地中年人形象和其說著話。
「是,厲先生!」文思月遲疑了一下後。乖巧地叫道。
韓立滿意的點點頭。思量了下心中地話語。才溫聲地問道:
「文道友是什麼時候到外海地。范夫人怎麼會成為妙音門的掌門?據我所知。妙音門好像一直以紫靈仙子為首的。」
「咦!先生對本門以前地事情,很清楚啊!」文思月見韓立沒有急著詢問妖獸巢穴之事。反而問起了妙音門之事。美目中不禁閃過一絲訝色。
但隨後想了想後。她就杏唇微張地解釋道:
「在妙音門遷移到外星海以前。門內地一切事情地確都是少門主做主地。但是後來。它去虛天殿取寶地時候。本門卻發生了一場驚變,等我回到門內之時。卓右使已經不知所蹤。門內的大權已落在了范左使和一干外來人之手,後來我才知道。他們竟是魔道的修士,而妙音門已成了魔道地附庸了,范左使當即自立為了掌門,並馬上聚集了門內大批的弟子。帶我們通過天星城地傳送陣,到了此處。妾身就在當時被寒挾而來的,以後。本門就在此處開辦了秘市,並一直延續到了現在,—把弟子中那些有二心的,這些年來失蹤的失蹤。被送地被送。大多已煙消雲散。就是妾身要不是先生今日相救。恐怕也免不了做他人的爐鼎。」文思月有些黯然的說道。
「你們這位范門主。到這外星海作甚?總不會專為開個秘市而來吧!」韓立神色一動。不露聲色地問道。
「這個。妾身也不太清楚!不過范左使和那雲姓魔道修士,一直在借助秘市來收集各種各樣的情報,彷彿在找什麼東西。」文思月有些不太肯定的說道。臉上也閃過疑惑之色。
聽到這裡。韓立停下了詢問,心裡思量了起來。
聽此女而言,似乎當日她被自己所救之後,就發生了妙音門叛亂之事。
當時紫靈仙子和自己正困在了虛天殿之中。
而范夫人一等奪權威功,就馬上帶著大批弟子傳送到了奇淵島,逆星盟接著才發動了對天星城地攻勢。
看來不管是魔道哪股勢力圖謀的妙音門,顯然在逆星盟內的勢力不小。
否則。不會將時間掐地如此湊巧。
等紫靈仙子從虛天殿出來之時,門內自然早已空空無人了。
至於這股魔道勢力,想借助妙音門的這些女修在此處海域尋找什麼,這自然另有什麼玄機在裡面!
韓立事不管己,也懶得過問此事。
況且那位和自己結下大仇地妙鶴真人,似乎也和如今的妙音門扯上了關係。韓立更不願自投羅網地多牽扯進去。
所以。在秘市時他才一口回絕了范夫人地建議。
至於回內星海,他修為沒突破瓶頸之前,根本沒有考慮過此事。
此地固然妖獸橫行。但對身懷寶物的他來說。內星海也不見得有多安全。
短短的時間內,韓立反覆思量了文思月的這番言語數遍。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之處。
看來對他並沒有虛言相欺。
這也不怪韓立如此小心。實在身上地虛天鼎太惹人眼紅,不知有多少元嬰期老怪,正到處想找他出來。
而古往今來。因為女色落入他人圈套地事情,又不計其數了,韓立可不想一時大意。而成為其中地一員。
當然總的來說,此女是陷阱地可能性。微乎其微,
畢竟誰也不能掌握住他什麼時候現身。出現在什麼地方,而他對自己地「換形決」更是頗有幾分的自信。
就是元嬰初期地修士見了他,也不見得能識破此秘術!
這時的文思月,看見韓立神色陰晴不定,不禁露出幾分忐忑不安之意。
韓立回神完畢。發現了眼前這位美女地異樣。微微一笑地說道:
「現在我已經按約將你從秘市帶出來了。並且安置在了此處,現在可以將妖獸巢穴的位置。告訴厲某了吧!我知道地點後,就會馬上離開此地,然後你我就互不相欠了。」
「前輩不打算要小女子做傳妾?」文思月一下怔住了,一臉地意外之色。
「厲某一人獨身慣了,不需要什麼人跟在身邊。」韓立從容的說道。
文思月沉默了起來,片刻後,玉容上露出了複雜地神色,輕搖了搖頭:
「多謝先生好意!妾身既然當初說過要做前輩地傳妾,就沒有想反悔過,請前輩儘管放心。思月會信守承諾。不會有何怨言地。」文思月明眸中閃過一絲異色後。異常平靜的說道。
「厲某可沒有試探文道友心思的意思。剛才之言都是真地,但道友若一口要定。真要做在下的傳妾。厲某也不會多推辭的。到時。文道友可別後悔啊!」韓立心裡明白此女的顧忌,不由地似笑非笑的說道。
他可不信文思月。真心做什麼傳妾。
在秘市中提出此條件,多半是無奈之舉而已。
傳妾雖然比爐鼎強的多,但也不會有哪位築基期女修,會心甘情願地做他人的傳妾。即使有地。也是被逼無奈而已!
韓立對文思月的絕色姿容,雖然有些動心,但更加明白現在是他突破修為地關鍵時期。不可能帶個築基期女修長期在身邊。
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就在作罷呢!
「我……」文思月聽了韓立解釋之言心裡終於半信半疑了,臉上露出了躊躇之色。
「怎麼,莫非道友還真想做在下地傳妾?」韓立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輕聲的說道。
「不是!妾身……妾身在此多謝先生了!晚輩文思月。以後一定不忘前輩地大恩!」文思月心裡一急的脫口否認道。接著一呆之下,一咬紅唇地沖韓立深施一禮的又說道,臉上滿是惴惴不安地神色。
「既然如此。那傳妾之言就此作罷,道友不必再放在心上。」韓立沒有絲毫刁難的意思。
「多謝先生成全!」
文思月心裡驚喜交加!神色一鬆後,頓時花容綻開。容光照人。讓人砰然心動!
如此美景在前。韓立也不免心中升起一絲漣漪。但是很快就被其理智的埋在了心底。
「文道友,下面講一下裂風獸之事吧!」韓立重新靜下心來後,平靜地問道。
「厲先生。那裂風獸的巢穴如今看來有些危險了。那裡已靠近了深淵的邊緣地帶,前輩還是考慮清楚後。再決定是否真去此獸的巢穴吧?」文思月收斂起了笑容。有些擔心的說道。
「深淵邊緣?」韓立皺了下眉頭。這聽起來地確有點棘手的樣子。
如今地深淵,可實在是危險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