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胡說什麼。此女沒有什麼不妥。和我也算是有些淵源了。但今日見過我們的一些記憶,還是要悄悄抹去的好。否則無意中走漏了什麼風聲,不但我會麻煩,她自己也會招惹殺身之禍的。」韓立冷哼一聲後,沒有好氣的說道。
隨後他不再多說什麼,臉上青氣一閃,單手五指張開的按在了婦人頭上,開始施展一種玄陰經上記載的夢引術」秘功,將相關的一些記憶加以封印和篡改。讓此女只以為今日遇見了一位大方的前輩高人,得以僥倖賜予築基丹和一些丹藥。和韓立相關的記憶,全都被封印了起來。
這改動他人神識的秘術,自然遠非「控神術」和當初的無憂針、忘塵丹可比的。除非是修為遠在韓立之上的修士,親自施法解術,否則根本無術可解的。
不過此法術也只有在兩者修為間相差太大情況下,才能施展,否則一個不好,受術人就會神識受損。
韓立也是看婦人修為太低,才放心的施展此術。
足足過了一刻鐘後,韓立才施展完畢,婦人仍昏睡不醒著。
將婦人完好放到椅子上,韓立就趁此機會,到有辛如音、齊雲霄靈位的閣樓上,好好拜祭了一番二人,將付家老祖的首級化為灰燼後,才悄悄的離開了這裡。東西。主人似乎對此很看重啊。」銀月重新化為器靈,在韓立腦中好奇的問道。
「是一本蠻荒時期的陣法典籍書,裡面記有幾種上古時期的深奧大陣。以我現在的陣法造詣,短時間內無法領悟的。但除了陣法外,最後還記載了一種非常奇特的秘功,我看了覺得很有意思。」韓立在高空中飛遁前進。::首-發::口中慢悠悠地說道。
「秘功?以主人現在的見識和那全本的玄陰經,還能有什麼秘功,讓主人也感興趣的。」銀月嬌笑著,但話裡的好奇之意更濃了三分。
「赫赫有名地神通「一氣化三清」你有沒有聽說過。」韓立微微一笑,不慌不的說道:
「什麼。裡面記載的難道是這道門第一玄功!」銀月輕笑聲嘎然而止,聲音有些興奮的顫抖起來。
「當然不是?」韓立一口否認道。
「啊?那主人為何提及此道門神通。難道故意戲耍銀月。我說這如此逆天的秘術,道門怎會輕易的外流呢!就是道門自己都不知道失傳沒有?」銀月洩氣了起來。
「玉簡記載的秘功,雖然不是一氣化三清的玄功。但是卻也是一種類似的魔道神通,叫做玄牧化嬰**。」韓立原本淡然的神情顯得有些古怪,目中隱露出興奮地神色。
「玄牡化嬰**!這是什麼功法,好像從未聽說過。」銀月一愣,有些驚疑道。
「我也從未聽說過此功法,但是這功法卻是貨真價實的培養第二元神秘術,甚至可以催育出第二元嬰出來。」韓立說到這裡時。聲音鄭重了起來。
「第二元嬰!真地假的?此功法真能做到此事,那即使不如一氣化三清。也是差不多級別的大神通功法了!」銀月聞言重新振奮起來。韓立的神通越大,離她的目標也越近一些。
「是不是真的,還不知道。必須回到落雲宗仔細鑽研一番。不過玉簡前面記載地法陣,卻是貨真價實的上古大陣。=-首-發=和它們複製在同一玉簡內,應該不假才是。」韓立心情略一激盪之後,聲音重新恢復了冷靜。
「嘖嘖。竟有人將此功法直接送到主人面前,看來主人的機緣造化,還真是不錯。不過,魔道秘功雖然威力不下於道門秘術,也較好修煉一些。但總帶有一些或多或少的急功好利性質,留有不少的弊端。神通越大的功法,就越明顯。主人回去可要好好看看此功法有什麼不妥之處。」銀月想起了什麼。出言提醒道。
「這個我也知道,自然會小心的。若是真有不當之處,我也不會去修煉地。」韓立非常清醒的答道。
銀月聽了韓立此話,頓時安心了下來。但隨後她又有點奇怪的問道:
「主人,現在飛遁的方向似乎不是溪國。現在不打算回落雲宗嗎?」
「暫時不回溪國。既然都到了這裡,我打算去越國看看。畢竟我當年就出身此國。有些塵緣俗世還是要做一個了斷的。否則心境上總有一絲牽掛。不利於我以後的修為精進。」韓立歎了一口氣後,坦然地說道。
「這樣做也好。到了主人此境界,只有徹底斬斷了俗世中地牽掛,才能真正追求無上大道。」銀月默然了一會兒後,贊同說道。
「好了,廢話少說了。我要全力趕路了。」韓立冷冷說完這話,就不打算和銀月說下去了,身形徒然化為一道青虹,以比先前快數倍的遁速破空而去,眨眼間不見了蹤影。
韓立並不知道,就在離他萬里之外地地方,幾名綠衫修士正在一處樹林中秘密商量著什麼,人人臉帶惶恐之色。
「怎麼辦,又是好幾天過去了。還是一點靈嬰的消息都沒有。若三個月內真找不回靈嬰,宗內恐怕要派執法使來了。」一名看似威猛的漢子,此刻焦慮之極的向其他幾人說道。
「哼!那邊讓我們三個月找回元嬰的話語,應該是師祖氣話罷了。畢竟誰都知道,那至木靈嬰一旦擺脫了禁制,根本不是我們這幾個築基期修士可以重新禁制的。但若是連靈嬰下落,都一絲線索沒有的話。我們恐怕真要大禍臨頭了。」另一名面目陰寒的中年儒生,臉沉似水的同樣說道。
「可靈嬰逃脫之事,根本不管我等幾人之事。是那負責看守靈嬰的寧師叔,把我們幾個晚輩都支開,妄自抗命想私自融合靈嬰,才被反噬而死的。我們幾個趕到時,靈嬰早已不見了蹤影。我們手中雖然有克制和追蹤它的法器,但是靈嬰遁速太快,我們無法追上啊。況且現在靈嬰被禁制隔離了。我們更是絲毫感應都沒有了。」一位相貌普通的綠衫女子,有些惶恐的分辨道。
「這話,師妹留給到來的執法使說好了。不過,好在聽說菡師叔和柳師叔會來支援我們。以這兩位師叔的木靈根和修為,即使靈嬰被禁應該也有辦法尋到的。不過,我倒有些好奇了。至木靈嬰如此凶悍的東西,怎有人在沒有特製法器克制情況下,也能禁制此凶物。真是不可思議了。儒生哼了一聲後,又大感不解道。
「好了,不管什麼任禁制的靈嬰。我們現在只要能找此人的下落,就可以保住小命了。沒聽那邊傳音過來,鄺師祖會親自出手嗎?」最後一名兩眉微黃的老者,冷冷的說道。
「二師兄說的對,我們現在能保住小命就算不錯了。但是偏偏中途的一處傳送陣壞了。兩位師叔必須憑空飛行兩日路程,才能到下一個本宗控制的傳送陣,傳送到我們這裡來。算算時間,應該就在這一兩日吧。在這期間,那禁制靈嬰的修士會不會離開了元武國,到其他國家去。畢竟,我們對此人是哪一國人,還絲毫不知啊。」大漢眉頭一皺,露出擔心之色。
「嘿嘿!幾位師弟不知道了吧。菡、柳兩位師叔才是定下的、融合靈嬰的候選之人。她們許多年前,就專門修煉一種專為此準備的秘功,即使離的再遠。也能感應靈嬰所在的方向,那禁制了靈嬰修士,決逃不出兩位師叔的感應的。」老者陰沉的說道,似乎對此很有信
一聽老者此言,其他三人神色一緩,都略鬆了一口氣。但是儒生目中精光光閃動後,有些不肯定的疑惑道:
「不過,禁制至木靈嬰之人會不會和滅殺了付家滿門那名修士,是同一人!否則怎麼如此湊巧。靈嬰消失的地方,就在付家附近。幾天後付家就被滅族了。害的我們借助付家力量的計劃,也泡湯了。不會那人也知道我們和付家有點關係,故意下此狠手吧。」
「九師弟,你想的太多了。對方怎會如此神通廣大,知道我們御靈宗和付家的那點關係。十有**巧合而已。不過,在一個地方同時出現兩個元嬰期老怪物,的確有點不大可能,說不定真是同一修士所為。」女子先是搖搖頭,但隨後分析一下後,也有點將信將疑起來。
「哦,什麼同一人所為。能否說給我二人聽聽。」一句嬌柔的年輕女子話語聲,懶洋洋的從一顆大樹後傳出。接著白影閃動,兩名身材妙曼的白衣女子,肩並肩的出現在了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