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白衣再現
就好比不管是不是學武之人,都知道一句「氣沉丹田」,可見「丹田」氣海的重要姓。而如果沒有丹田,那麼什麼「運氣內息」,也就無從談起了。
同樣的,這靈慧魄,乃是修行仙法的重中之重。所謂「靈慧魄」顧名思義,那是修行者修煉靈氣的根本。西方人沒有靈慧魄,那就算是想學中華的仙法,也是根本學不來的。
說起來,這就好像是上天給各個民族之間下的一道無法逾越的深淵界限了!
如果再推測下來,東方人好像也沒有人會什麼所謂的「西方魔法」。這其中,是不是也有人種天生構造上的區別呢?
可是再進一步去推想,這種人種構造上的天生的區別和缺陷,到底是怎麼形誠仁?是天生就有的?那可真的只能說一句上天造人,上天天意如此了。
可是,這些真的只是「天生」就如此的麼??
又或者說,是一隻無形的大手掌控著這一切,造成了各個人種之間的區別,以及各個人種之間的特技……嗯,等等!
小雷忽然又想起了一個有趣的假設。
就好像玩網絡遊戲,玩家都要選擇自己的職業,各種不同的職業,都有不同的職業特殊技能,那是別的職業無法具備的。這也是一種天生的區別和設定吧。
可是,網絡遊戲畢竟是人造出來的,各個人種職業的區別設定,那是網游公司做出來的,那麼,這個真實世界中,人類各個人種的「設定」,又是如何形成的呢?
華人比西方人多了一魄,到底是有人給華人增加了一魄,還是把西方人給抽走了一魄呢?
這個問題,那就是玄而又玄的問題了。不是小雷和妙嫣現在能想通的了。
這個問題到了這裡,又再次走到了一個死胡同,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只能苦笑了之。既然想不通,乾脆就拋開暫時不想了。
晚上的時候,那小白終於醒來了,他彷彿就好像是大睡了一場,醒來之後,只覺得神輕氣爽,他還以為是小雷傳了他什麼神功,心中興奮,不過小雷隨即告訴他並不是如此,小白不禁有些失落。不過他也是個聰明人,既然遇到了小雷這種高人,自然是極力巴解,不想這個小白居然還是一個烹調高手,晚上在家裡做了幾道正宗的法國菜出來,倒是讓小雷吃得極為爽快。
眼看這小白這麼盡力奉承自己,小雷也不忍哄騙他,不過仙法是肯定教不了的,縱然小雷有心傳授,小白天生沒有靈慧魄,根本無法聚集靈氣,也學不了。小雷思前想後,乾脆就教了他一套強身健體的拳腳,這拳腳乃是「五禽戲」。
想來,就算教不了仙法,教一些粗淺的武學,也不是難事情了。將來如果這個小白真的是誠心向學的人,就算教他一些粗淺的法術也未嘗不可,至於他不能聚集靈氣,沒有靈慧魄……那倒也簡單了,小雷靈氣多的幾乎都要外洩了,送他一些,或者贈他一兩枚靈丹妙藥也不是難事情。只是這種辦法,「送」的靈氣,卻無法長留,因為沒有靈慧魄儲存靈氣,那就用一分少一分,用完了也就沒有了。所以說,小白永遠是走不上修仙的道路了,但是跟了小雷這個無賴師父,好處還是有的。
`幾人在小白家裡住了幾天,小白既然誠心拜師了,小雷也就漸漸不再防範他了,想他一個凡人,在妙嫣和小雷兩大高手面前,也耍不出什麼花樣,不說別的,就算是月華,也會一些家傳的技巧,隨手就能收拾掉他。
這小白倒是個稱職的導遊外加管家,這些天他竭力巴解小雷,還帶著幾人遊覽新加坡。但是新加坡畢竟只是一個小小的城市,也沒有多少可看的風景。隨意遊覽了幾天,幾人也就倦了。乾脆每天就在家中休息,小雷半真半假的,教了小白一些本事,其中戲耍佔據了七成,但是畢竟也教了他一些真東西。比如小雷的那套神奇的消遙步法,雖然不能傳授給他,但是之前吳道子傳授的消遙步法的入門粗淺的「倒轉七星步」,卻真的教給了小白了。這套步法沒有什麼神奇之處,但是讓人身體輕盈,今後身手矯健靈活,也是大有好處的。
電視上對於教會受到攻擊的事情,報道也漸漸的淡了下去,很少提及了。
足足在新加坡玩兒了近一個月,小雷幾人這才想到回去了。這一曰,小雷打了個電話回國,直接和家裡的雷吼他們聯繫了一下,那雷吼有足足兩個月沒有小雷幾人的消息了,電話中非常興奮。小雷問到家中事情,雷喉卻支支吾吾,似乎有些語焉不詳,語氣之中有些扭捏的模樣。
小青依然是住在了家中,那黑暗議會也沒有再找他們的麻煩,不過聽雷吼的語氣,雷大小姐對於小雷的離開兩個月,大為光火,暴跳如雷。小雷原本心中一動,還想問問關於田家的消息,不過這念頭也就一閃而過了。試想那天和田震的一番對話,自己已經破門而去,既然都已經鬧成了這樣了,乾脆也就算了,不作他想了。
雷吼立刻做了些安排,他們雷家財大氣粗,大把的鈔票灑了過來,立刻把小雷幾人的身份搞定了,這次回去,卻不用像之前的那樣「偷渡」了,名正言順的買了飛機票,就準備回國。
只是回國前一天晚上,小白卻興沖沖的跑了來,他已經下了決心追隨小雷,乾脆都把自己的工作辭掉了。這些天小雷教他的本事雖然極為有限,但是他親眼看見了小雷幾人施展出來的神奇的本事,心中震撼,大為振奮。
對於這個小白的熱情,小雷只是笑笑,也不多說。
兩天之後,一幫人乘飛機回國去了。
卻說幾人輾轉回到了小雷所住的那個海濱城市,小雷走出了機場,看見了熟悉的周圍建築物,心中這才有些暢快。所起來,國內的城市空氣並不如何好,城市也未必乾淨,經歷也未必發達,但是畢竟還是自己的家鄉。所謂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大概就是這個道理了。
出得了機場,就看見雷吼開了一輛造型粗獷的捍馬停在外面,看見小雷立刻就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他,大聲笑道:「小雷,你可算回來啦,你不是去了歐洲麼?怎麼又跑去了新加坡?這些天那個葉不群天天找你,跑來家中一坐就是半天,偏偏他一副笑模樣,老子也不好意揮拳頭趕他走人,只是他問我你在哪裡,我卻照死不說!嘿嘿!」
小雷笑了笑,心中卻一動,那葉不群身為教會的首席聖騎士,教會出了那麼大的事情,居然還跑來糾纏自己,難道他們懷疑教會被襲擊的事情和自己有關係?不過畢竟自己不怕那個傢伙,現在小雷本事大大的長進了,身旁雖然沒有了輕靈子,但是卻多了妙嫣這個不弱於輕靈子的大高手,又是在國內的地盤,怎麼也不怕一個葉不群的。
那雷吼看見小雷身旁的月華和妙嫣,這兩個女子都是他沒見過的,一雙牛眼幾乎就要瞪出來了,不過幸好他畢竟不是笨蛋,沒有直接張口詢問,只是心中卻忍不住驚訝,這小雷到底就是厲害,每次出門都是會帶幾個美女回來,上一次帶了小青,又帶回來一個寶兒,這次又在歐洲拐了兩個美女回來,這份本事,那是自己學都學不到的了。
小雷嘻嘻一笑,面前的雷吼看上去比兩個月前氣色大有不同,滿臉紅光,看樣子修為也有進步,更加難得的,是他眼中多了一絲瑩潤的光采,說笑之間,神采飛揚,顯然心中有什麼幸福的事情。
「小雷……那個,你回來正好,如果你再晚個幾天,恐怕就趕不上了……那個我的大事情。」雷吼說這句話的時候,一張臉漲得通紅。
「嗯?什麼?」
雷吼搓了搓手,又抓了抓頭皮,臉色頗有尷尬,終於才低聲道:「那個,兩天後我就要結婚啦。你回來得正好,我已經打定了注意,你一定要當我的伴郎的!說起來,你既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師父,如果你不來的話,我寧可把婚期推後!」
小雷一驚,笑道:「你結婚?難道是……」
「是如花。」雷吼更是扭捏:「原本我以為姐姐會反對,不過看樣子她倒是並沒有說什麼,我心中還是奇怪,原本我害怕姐姐會反對,畢竟我和珂兒有婚約的,只是姐姐知道後,什麼也沒說,即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卻派人給我安排了婚禮事宜……只是這些天,我們和田家的關係,就不太妙啦。田叔叔好像對我很不滿的樣子,我登門去了兩次,他都不肯見我。唉……」
小雷這才明白過來,心中不禁有些泛出些古怪的意味來。
雷吼居然這麼快就把如花搞定了?看來真的是各人有各人的緣分,只能說造化兩個字了。至於雷大小姐,她一心要保護雷吼,不願她和田家有關係,自然是樂得雷吼娶別人的,雖然如花長的差了點,但是總比娶了田珂兒好。至於田震,那就只能鬱悶了。恐怕雷吼一旦解除了和田家的婚約,接下來,雷大小姐,就要對田家展開什麼行動了。
想到這裡,小雷才忽然想起了一個人來,就是一直躲藏在雷大小姐幕後的,那個五行宗風門的年輕人風狂……隨後雷吼帶著幾人回到了郊外的莊園。原本小雷回來的路上就打定了注意,要自己買一套宅子的。反正那次田震給的錢還沒怎麼用,錢財上面,小雷倒是不用擔心的。
下午時分,回到了莊園的那棟大宅子裡,可是家中居然沒有一個人在。小青和如花都不在家裡,房子裡空空蕩蕩的。難道那如花要當新娘子了,卻害羞起來不敢見人了?
不過小雷倒是實在想像不出來,如花害羞,那是什麼樣子了。
小青和如花不在,幾人也沒有在意,想來多半是出門去採購什麼東西了。
而就在此刻,在南山的山坡之上,一條修長的人影站在坡上,目光炯炯,盯著山下遠處的那動宅子,眼中泛出絲絲寒意!
她長髮如雲,一身白色宮裝,一隻手負在身後,一隻素手卻握著一枝柳條。那一張臉孔,筆墨難描,說不出的清麗絕俗,遠遠看去,她站在山峰之上,身姿卓越,彷彿仙子一樣!
就在她身後,小青委頓在地上,雖然身上沒有什麼傷,但是臉色有些蒼白,輕輕咬著嘴唇,而小青的身旁,還有一個人,卻躺在地上,正是如花。
那白衣仙子看了一會兒,才轉過頭來,淡淡道:「想不到你這條蛇精居然還會逍遙派的法術,是小雷那個傢伙教你的,還是輕靈子?」
小青冷冷道:「我不是你的對手,被你抓住也是技不如人。可是等小雷回來之後,輕靈子前輩自然能收拾得了你!」
「哼,輕靈子麼?你就別指望他了!輕靈子在外面不知道惹了什麼事情,前幾天居然帶著一身傷回了峨眉山,躲進了逍遙派的山門裡不敢見人了!」
小青心中一凜,想不到修為近乎神人的輕靈子居然也會受傷。她並不知道輕靈子在歐洲做的好大事情。
說起來,也是輕靈子魯莽了,那教會畢竟勢力龐大,怎麼可能沒有真正的厲害手段?他輕靈子縱然是神通廣大,但是要想一個人把西方宗教勢力的魁首挑了,也是有些太過兒戲了。教會傳承那麼多歲月下來,豈能是那麼好欺負的?輕靈子在西方大鬧了一場,結果在梵蒂岡就踢到了鐵板了。畢竟這世界上,他輕靈子縱然再厲害,也不可能一手遮天。
那白衣仙子,自然就是仙音了。
她不再看小青一眼,回頭又看著遠處山下的那個莊園,冷冷道:「一別多曰,我的好姐妹妙嫣,你可曾想過我呢?仙音,可是想你想得緊呢!」
她一字一字說來,帶著無限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