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同床共枕

看著那中年人嫌惡的眼神,姬動怒道!「為什麼。怕我麼?」

中年人搖了搖頭,道:「這不是錢的問題。

我們開門做生意的,不能給自己找麻煩。光天化日之下,閣下的行為似乎不是很好。如果你現在就走,我就當沒見到過你。否則的話。我就要報官了。」

姬動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大白天的,自己抱著個女孩子,還是似乎昏迷過去的女孩子衝入一家酒店。確實容易引人誤會。語氣緩和了幾分,「這位老闆,我朋友確實生了急病,需要休息。請你行個方便。」

中年人哼了一聲,道:「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也不行。萬一你這朋友死在我這裡怎麼辦?以後我還要不要做生意了。」

姬動是什麼脾氣?他那暴君的稱號可不是白叫的。被眼前的中年人推三阻四,頓時心中怒火上湧。一隻手抱著陳思激,同時騰出一隻手,直接拍在了面前的櫃檯上,「如果你不想死,就趕快給我開個房間。

沒有半點轟鳴或者是聲音出,那中東人和先前的服務員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櫃檯突然變成了黑色,然後如同融化了一般就那麼消失在了他們面前一時間頓時嚇得臉色蒼白。那中年人更是不住的顫抖起來。先前囂張的樣子蕩然無存。

「愣著幹嘛?還不快點。」姬動怒喝一聲,右腳在地面上踏了一平。頓時,整座酒店都伴隨著一聲低沉的悶響,用力的晃動了一下。

「是,是。」那中年人再不敢說什麼,趕忙從身後的櫃子中拿出鑰匙,讓服務員帶著姬動上樓。

果然是最好的房間,這間酒店一共四層,姬動和陳思須就被帶到了四層最裡面的房間之中。

進了房間,姬動扔給那服務員十個金幣,沉聲道:「沒有我的吩咐不要來打擾我們。明白麼?」

「是,是,我明白。」服務員誠惶誠恐的答應著,雖然他沒見過什麼世面,但從姬動先前的作為也能看出,眼前這位,絕對是自己惹不起的那種大人物。魔師,一定是魔師啊!

這是一間豪華套房,在這種普通的酒店中,當然不可能有極其豪華的那種住所,但也算是不錯了。姬動抱著陳思旋直接來到了裡面房間的大床上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床墊上。當他試圖拉開陳思斑的手,讓她在床上睡下時。卻現陳思斑的手抱著自己脖子抱的很緊,說什麼也拉不開。

當姬動剛剛想用點力來拉開她的手時,陳思簸那蒼白的小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痛苦之色。嚇得姬動趕忙住手,不敢再用力了。

這可怎麼辦?姬動心中一陣無語。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先上了床,躺在陳思斑身邊,任由她繼續摟著自己,然後頭枕在自己肩膀上。

這樣可不行啊!姬動的手腳都已經被神火聖王鎧尖刺扎的有些麻木了。陳思斑何等吸引力?他這神火聖王鎧尖刺扎自己的辦法也不是能夠長時間使用的。

姬動腦海中靈光一閃,拉過旁邊的被子,將陳思旋的嬌軀卷在裡面。這樣一來。她就只有雙臂摟著姬動的脖子。頭還枕在他肩膀上,身體卻不是直接接觸了。吸引力也自然就會隨之減姬動的抵抗力又是男人中相當強悍的,一時間他也不禁暗暗鬆了口氣,閉上雙眼,不敢去看陳思簸。心中不斷的祈禱著。思斑,你快點好起來吧。

陳思激現在也有些小鬱悶,本來她還打算進房在姬動無奈抱著自己躺下後,再去貼緊他,看他能夠忍耐到什麼時候。一旦在清醒狀態下,他主動和自己生些什麼,嘿嘿,那他還能跑得了麼?誰想到,自己還沒動手,姬動就已經用被子把自己纏的死緊,還專門用一隻手抓住被子。她又不能做的太明顯,一時間也是毫無辦法,只能就這麼靠在他懷抱之中。

事實證明,魔師的威嚴是任何人不敢輕易觸犯的。在明明感覺到姬動和陳思簸之間有古怪,櫃檯還被毀了的情況下。那酒店老闆卻依舊沒敢真正去報官,試問,魔師誰惹得起?就算是來了士兵,他們敢抓魔師麼?就算抓走了能怎麼樣?只要這魔師不死,還不回來報復自己啊!

所以,那店主在思前想後之下,最後只能捏著鼻子忍了,祈禱了一晚上千萬不要出事。

姬動這些天修煉的也有些累了。被陳思旋這麼抱著,他又不能動,甚至不敢去修煉,以免自己體內的極致雙火影響到陳思斑。時間一長,兩個人還真都睡著了。

在睡夢中,姬動做了個夢,他夢見,烈焰好像又回到了自己身邊。剛一見面,就猛的撲上來抱住了自己。身體的反應令他熱烈的回應著,就在他想要進一步做什麼的時候。突然間。他彷彿想到了什麼。機靈靈打了個冷戰,已經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姬動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終究還是生了。先前睡夢中抱在懷中的烈焰自然就是眼前懷中的陳思簸。

此時那裹住陳思斑的棉被早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而她身上的衣服也是相當凌亂,就被自己摟在懷中,自己的左手還抓在人家那白嫩修長的大腿上,似乎想要尋幽探秘似的。

此時,外面已經是豐晨,而陳思激的臉色看上去有些紅,和昨晚的蒼白相比,似乎已經好多了。

抬起手,姬動用力的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後釋放出背後的神火聖王鎧。用尖刺狠狠的刺了自己幾下。

禽獸,姬動,你就是個禽獸。要不是現不對,強行清醒過來,恐怕就真的要做錯事了。你對得起烈焰麼?一想到烈焰,他就忍不住再次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這每一巴掌抽上去,陳思斑的心就跟著抽搐一下,她真想睜開眼去阻止他,心疼的不得了。可她也知道,要是自己如此「適時」的醒過來,必定會引起姬動的懷疑,而且他也更會尷尬,反而會起到反效果。所以,她也只能忍了。

姬動接下來做的一切,令陳思斑是又

姬動再虐待完自己後,躺著不敢動。小心翼翼的為陳思激整理者她那散亂的衣服。一點一點的將衣服變得正常。更令陳思斑好笑的是,自己衣服上起了褶子的地方,這傢伙竟然就那麼用火魔力催動到手上,當烙鐵使用,硬是把上面的褶皺燙平了。

陳思激暗暗腹誹,他這麼使用火魔力,恐怕還是第一次吧。

姬動做這些,足足用了半個時辰的工夫,然後仔細的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再感覺陳思徽的衣服和昨天沒有任何區別後,這才算是鬆了口氣,又小心翼翼的用腳把踢到一旁被子勾過來,蓋住她的嬌軀,這才算是長出口氣。姬動現。自己的額頭上竟然已經多了一層細密的汗水。簡直是比大戰一場還要累。幸好,思斑沒有在這個過程中醒過來,不然的話,人家現被自己夢中侵犯,這真是跳到河裡也洗不清了。

姬動的心想要平靜下來並不是那麼容易的,陳思激身上散的淡淡體香,令他根本無法完全平靜。只能是閉著眼睛巋然不動。

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外面已然天光大亮,陳思徽嚶嚀一聲,身體動了動,向姬動身側蠕動了幾下,然後有些朦朧的睜開了她那雙大眼睛。

「嗯?」輕哼一聲,將根本沒有再睡著的姬動驚醒過來。

「啊,我怎麼躺在床上姬動。你怎麼和我躺在一起?」陳思斑猛然鬆開摟住姬動脖子的手,坐起身來。

姬動真想一頭撞死,心中的鬱悶就別提了,趕忙也坐起身,「思紋,你聽我說。」

陳思激扭頭看向他,一臉的迷惘和羞澀,低下頭,喃喃的道:「什麼都別說了,我的心早就是你的,就算你想要做什麼,難道我還會攔著你麼?我、我先去梳洗一下。」說著。一翻身她就下了床,直接衝入了洗手間之中。

姬動呆呆的坐在床上」中這鬱悶就別提了。陳思須那嬌羞又欲拒還迎的樣子令他要多鬱悶就有多鬱悶。可他又偏偏什麼多說不出來。他還真不能跟人家說,昨天晚上自己什麼都沒做,事實上,他至少在夢裡摸過人家。這真是解釋都解釋不清楚了。

陳思斑背靠在衛生間的門上。羞紅的俏臉上帶著幾分狡黠的笑容。心中暗道:姬動,你這個壞蛋,這次也讓你難受一下。哼哼,讓你知道,本姑娘也不是好欺負的。

一邊想著,她的大腦變得越來越靈活了,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姬動呆坐在床上半晌,衛生間的門在他忐忑的心情中開了,洗漱完畢的陳思斑一臉歉然的走了出來。

「姬動,對不起。剛才是我誤會你了。我洗了把臉後,昨天的事情也想起來一些。是我的靈魂好像出了點問題,謝謝你昨天晚上的照顧。」

聽陳思微這麼一說,姬動心中的鬱悶頓時化解,總算還不太壞,她終究還是想起來了,關切的問道:「沒事,只要你好起來就行了。我也沒照顧你什麼。昨天晚上,你抱住我脖子就沒有鬆手。我怕影響到你休息,所以才睡在你邊上的,不過,我是用被子包住了你的身體。」

陳思激乖巧的點了點頭,「謝謝你了。可是」一邊說著。她還抬頭輕撫自己額頭。

「怎麼?你還沒好麼?」姬動心中一驚,立刻問道。

陳思徽的眼神略微有些黯然了。「暫時應該是沒事了,但靈魂上的裂痕還存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全修復。昨晚幸虧有你。靠在你身上,讓我感到很安心,要不是你的話。還不知道我能否緩過來呢。」

姬動意念一動,靈魂就已經接入到了陳思斑的靈魂之中,小心翼翼的探查著,很快,他就現了陳思斑所說的裂痕所在,那道裂痕極為明顯,雖然看上去貼合在一起,但她的靈魂卻兵沒有要癒合的意思,感覺上,隨時都有可能再破裂似的。

陳思斑既然敢讓他來探查自己的靈魂。自然就是有準備的,憑藉著那一絲神識製造的假象,不同層次的靈魂又怎能探查的出呢?

當姬動的靈魂從陳思斑的靈魂中退出來的時候,他的臉色已經變的很難看了。

陳思激勉強一笑,道:「沒什麼。姬動。或許時間長了就會好的。」

姬動眉頭緊皺,沉聲道:「都怪我。要不是我的實力不足,也不會讓你使用那創世**了,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因為紅蓮天火的壓力而導致靈魂破裂。思斑,我」

陳思激上前一步,按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下去,溫婉而又堅定的道:「姬動,你知道麼?為了你,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我也在所不惜。雖然靈魂有了點裂痕,但也不算太大的問題。死不了的。」

姬動的心情很抑的,「不知道如何才能幫你。靈魂上的問題,回去以後,我們找龍皇和地龍之祖看看吧。」

陳思斑輕歎一聲,「你的靈魂之力並不弱於它們什麼,連你都沒辦法。他們也未必就能有什麼辦法了。姬動,我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你能答應我麼?」

姬動道:「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不過,思斑,我真的不能愛你,你明白的。」

陳思徽心中暗暗惱怒,本想借此機會讓他對自己說出那三個字,誰想到這傢伙即使是在心中懊悔,深感對不起自己的時候竟然還有這麼強的防範之心。無奈之下,只得是退而求其次,「我怎麼會讓你為難呢?我只是希望,如果以後靈魂裂痕再次裂開的時候,你還能在我身邊照顧我。有你在,我就能感覺舒服一點。我就這麼一個小小的要求。

不管結果如何,咱們先爆了蛤蟆的菊花再說,就不讓他護住。哈哈。

《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