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人說她抱林正益大腿……」
秘書只說幾個字，賀季晨就蹙著眉，語氣不善的打斷了他的話：「是誰胡說八道，瞎造謠編排的！」
秘書被賀季晨的語氣，嚇得在電話裡沉默了一會兒，才有些底氣不足的開了口：「賀總，不是造謠編排，是有視頻作證，公司裡的人都在說，她看《三千癡》因為林正益撤資沒戲了，就緊跟著林正益轉去了《塵土》的劇組……」
秘書大概是感覺到賀季晨的氣場變得有些低沉，他的聲音越說越小，到了最後，直接沒了音，他生怕被引火燒身，飛速的轉著大腦，急急地又補了句：「賀總，不信您現在去我們公司的微信群裡看……」
秘書後面的「一看」還沒說出來，賀季晨就撂了電話。
他咬著煙，指尖飛速的點開微信，忽略到一連串未讀的消息，找了公司的微信群點開。
入眼，看到的是公司部分員工的聊天內容。
「真是沒想到，《三千癡》的女二號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就是啊，看照片的時候，覺得挺好看挺清純的，沒想到為了上位不擇手段！」
「你看那視頻，她被人灌酒灌成什麼樣了，跟那些夜店裡的小姐有什麼區別！」
賀季晨皺了皺眉心，眼底明顯因為這些話，浮現出一抹不悅，他忍著脾氣，沒發火，飛速的往上拉消息。
倒退了好一陣兒的聊天內容，賀季晨才看到他們所說的視頻。
是一個叫「喵喵喵」的人發的，約莫五六個視頻，賀季晨隨手選了一個點開。
賀季晨將煙從嘴邊拿了下來，衝著一旁的垃圾桶彈了彈煙灰，才看向了手機屏幕。
他還沒仔細看，就很輕易地辨認出，視頻里長發盤起，露出嬌美修長脖頸曲線的紅衣女孩是季憶。
她身處在一個酒桌上，右邊坐著的人，正是前段時間被他暴揍過的林正益。
她手裡端著一個酒杯，正笑容可掬的對著餐桌正對面的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敬酒。
偷拍視頻的人，大概是距離他們所在的地方有點遠，並沒有錄到她們的聲音，所以他不知道她說了些什麼，只是從畫面上看到她和那個微胖的中年男人碰過杯後，就將酒杯遞到嘴邊，一個仰頭，將滿噹噹的一杯酒喝得一乾二淨。
賀季晨夾著煙的指尖，驀地一頓，停下了往嘴邊遞煙的動作。
他盯著手機屏幕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寡淡薄涼。
視頻並不長，很快就結束了。
賀季晨停頓了大概兩秒鐘，又選了一個視頻，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