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廢物？
賀季晨俊美非凡的臉上，透出絲絲縷縷的青白之色，一種森冷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慢慢的溢了出來。
莊儀知道，賀季晨強大的煞氣，不是因為自己，可她還是被嚇得嘴裡再開口說的話，戰戰兢兢了許多：「我又跟林總監說她說話太過分了，可是林總監說，季憶這樣一無是處的人，沒資格挑剔別人說她的話過不過分。」
「因為林總監一直催季憶簽字，季憶就問了一句，是不是賀總您的意思。」
「然後林總監就說，這件事她是可以做主的，就算她做不了主，這件事也不是她一個人的決定，是整個董事會昨晚通過的決定，公司的負責人都在這裡，讓季憶可以挨個問一問。」
隨著莊儀的話，傳進賀季晨的耳朵裡，他微微側身，衝著坐在會議桌旁的一群公司負責人掃去。
那些負責人接觸到他的視線，連跟他的目光都不敢對碰，不是垂頭看手邊的文件，就是跳開視線去看別處。
莊儀到底只是一個打工的，她已經得罪了林總監，不可能還要把其他的人全都得罪，所以她直接忽略掉了在林總監的話音落定後，大家紛紛點頭那一幕，往下說去：「林總監說完那些話後，就問季憶，搬出來賀總，是不是有別的含義。」
「林總監還說，季憶之所以提您，是因為季憶和您關係非同一般，拿您來威脅她。」
「但林總監表態說了，就算是季憶是被您執意簽進公司的，季憶違反了合約，她也有權利解約。」
莊儀抿了抿唇，轉頭，望了季憶一眼，繼續說：「林總監表態的時候，說季憶是用了下三濫的方法讓您簽了她，還說像季憶這樣的女人，她見多了，以色侍人……」
莊儀沒敢去看賀季晨，但她明顯的感覺到在她說到「以色侍人」這四個字的時候，男人的身上透出一股凌厲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她再開口的分貝，不由自主的低了許多：「……還說，這件事就是給季憶點教訓，讓她別仗著自己年輕，有幾分姿色，就想靠著男人上位，沒實力，就是垃圾！」
「因為林總監的話，說的太篤定，季憶當時的情緒也有點激動，就說林總監是血口噴人，靠著臆想來評判別人。」
「然後林總監就對季憶說，如果想要證明清白，就簽瞭解約書。」
「季憶沒簽，林總監就說她是變相承認，自己就是靠著出賣肉體進的YC。」
從莊儀開口，一直都沉默著聽的賀季晨，忽然出了聲：「還有嗎？」
莊儀輕輕地點了點頭，過了幾秒鐘，才動了唇：「我跟林總監說，她這樣的理論太過於強詞奪理了，林總監說，您既然能簽季憶，季憶肯定有過人之處，既然有過人之處，就不怕解約，然後林總監就反問季憶，是不是所謂的過人之處，其實只是在……」
「在什麼？」賀季晨看莊儀語氣遲緩，蹙了蹙眉，開口問。
「……在床上哪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