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思瑤聽到陳明達的話,眼淚險些沒當場砸了下來,她努力的維持著情緒的穩定,拒絕了陳明達後,都不敢和陳明達再有過多的交流,就急匆匆的掛了電話。
謝思瑤沒回老家,也沒去劇組,每天就窩在家裡,起先陳明達會和平常一樣,時不時的給她打個電話,詢問她狀況,可第三天,陳明達竟然一整天都沒聯繫過她了。
陳明達以前忙的時候,也有過類似的情況,她以為陳明達有什麼工作上的急事在忙,給他打電話,發現沒人接聽後,就沒再一直打電話騷擾他,而是給他發了消息,提醒他按時吃飯,注意休息。
等到第四天,早上謝思瑤醒來後,第一反應拿起手機看時,發現手機乾乾淨淨的,居然沒有任何關於陳明達的電話和短信,她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勁。
她給陳明達打了電話,沒人接聽,她繼續打,然後電話在響到第四聲時,被掛斷了,她接著打,提醒她的是「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謝思瑤和陳明達在一起這麼久,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她整個人忽的就慌了,她明知道陳明達手機關機了,可她還是堅持不懈的給陳明達打電話,因為遲遲打不通,她改成了發短信,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發了多少條,直到手機提示電量不足自動關機,她才反應過來給手機充電,然後拿了車鑰匙,驅車去了陳明達的家。
她敲了半天門,都沒人給她開,她就去了公司,前台認識她,但卻沒像從前那樣,直接放她上樓,而是拿著座機給總經辦去了個電話,最後下來見她的是陳思達的秘書,告訴她,陳明達出差了,不在國內。
謝思瑤問陳明達什麼時候回來,秘書說不知道,然後遞給了謝思瑤一個信封,說是陳明達轉交給她的。
女人天生的直接,告訴謝思瑤,信封裡裝的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她不願意面對,亦或者說,她無法接受,她選擇揣著明白當糊塗,沒去拆開信封,對著秘書說,陳明達回來後,麻煩她聯繫她。
秘書答應了她,還親自送她離開了陳明達的公司。
回到家,謝思瑤盯著信封看了約莫兩個多小時,才拆開,裡面飄過出來的是一張空白支票,簽名欄「陳明達」三個字,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字跡。
謝思瑤明白,陳明達給她這張支票,代表著什麼。
人大概都是一樣的,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
謝思瑤就是裝作什麼都不懂的樣子,繼續每天聯繫陳明達。
整整接連一周的時間,謝思瑤都沒能聯繫上陳明達,直到一周後,她去參加一個飯局,在北京大飯店門口,偶遇了陳明達。
陳明達看到了她,但一點要和她說話的意思都沒有,很快就將視線淡淡的收走,上了自己的車。
謝思瑤下意識地抬腳,追到陳明達車前,攔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