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回音羞愧的恨不得地上有個洞立刻鑽進去,她急急的繼續嚷了一句:「我真的不是受傷………」便掙扎著想要從夜弦的鉗制中逃離了出去,可是夜弦抓著林回音死活不肯放開,甚至還扭了頭,衝著她的身後看去,林回音羞愧的全身都紅了起來,她究竟還是一個女兒家,總不能直直的衝著夜弦喊一聲,她來了大姨媽,所以掙扎了半天,就選了一個比較婉轉的說法:「我每個月都會有這麼幾天,這樣的,沒什麼大礙,休息幾天就好了,我都習慣了。」
林回音說完的時候,臉色紅的彷彿可以滴出血來。
她暗示的已經夠清楚了吧?
這下他應該懂了吧?
夜弦聽到她那話,皺了一下眉。
每個月都會有這麼幾天血流不止,難道她得了什麼隱疾或者內傷?
夜弦心底立刻浮現了一層擔憂,看著林回音這般不依不饒的不想讓自己看,只是以為男女有別,她在害羞,頓時便不由分說的把林回音一把抱起,衝著一個房間走了過去。
夜弦到了門口,便抬起手,砰砰砰的開始敲門。
「你幹什麼?我要回我的房間!」林回音在夜弦的懷裡死命的掙扎著,想要逃脫,可是夜弦只是輕輕的一用力,便將她整個人控制的死死的,無法動彈,然後抬起腳,衝著那門又踢了兩下,當夜弦踢第三下的時候,門從裡面被打開了,露出繚繞睡眼朦松的模樣。
被人擾了清夢,繚繞很顯然有些不高興,可是她還沒有開口說話,夜弦便抱著林回音衝著她的屋子裡闖了進去,一邊走,一邊對著身後的繚繞說:「她在流血,似乎是受了什麼內傷,你來看一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繚繞瞬間清醒了過來,快速的關上門,連忙跟上了夜弦:「怎麼一回事?無緣無故的怎麼就受了傷?」
「我沒有內傷………我不是內傷………我………」林回音窘迫的忍不住大聲開始抗議,可是剛說了幾句話,林回音就尷尬的快要哭了出來。
天啊......這個男人不會真的不懂她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吧?
她有這麼一瞬間,恨不得把夜弦給活生生的掐死。
她望著繚繞,支支吾吾了一下,就暗示以為很濃的說:「我是那個.......那個來了.......」
夜弦根本不理會林回音說的話,只是抱著她衝著繚繞的床走了過去,聲音孤傲的催促著:」她每個月都會這樣的,而且血流不止,一下子就是好幾天,你快點過來給她看看,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繚繞聽到兩個人的話,又看到林回音臀部處的一大片的紅,頓時就明白了過來,臉紅了一下,同樣的一臉窘迫。
夜弦抱著林回音已經走到了繚繞的床邊,剛打算把林回音放到床|上,繚繞快速的挪到夜弦和林回音的身邊,抬起手攔截住了夜弦的動作,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說:「把她放在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