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漸漸的都沒了力氣,全身從頭到腳都泛起了一抹酥-軟感,整個人像是一汪春-水一般,癱軟在他的懷中,柔軟無力的依靠在他的胸前,雙手驚慌的不知應該放在何處,只能觸碰著他的結實的胸膛,動來動去。
她那般不知所措的動作,落在了他的身上,像極了撫-摸,引得他全身像是燃起了熊熊大火,心底壓抑著的情感和欲-望,像是決了堤的河水一般,瞬間就席捲了他的所有神智,他抱著她,一個快速的起身,將她便按在了一旁生長了幾千年的粗壯樹桿上,然後手勾著她的後腦勺,低下頭,緊緊的壓著她的唇瓣,吻的更加深刻。
他的個子很高,她被他和樹桿騰空的架起,她沒了依附感,心底發虛,便下意識的伸出了胳膊,緊緊的圈住了他的脖子,尋求依偎,可是她這般的小小的主動,引得他親吻她的動作愈發的瘋狂,他的舌尖反覆的摩-挲著她的唇瓣,沒完沒了,無休無止,像是引-誘,更像是迫切。
那一瞬間,林回音失去了所有的判斷力和感官,她聽不見耳邊那些風吹過樹葉產生的沙沙聲,也看不清面前到底是什麼樣的景致,她全身唯一的知覺,便是他帶給她的吻,他的舌尖好燙,燙的她的舌尖發疼,燙的她全身像是著了火一般。
夜弦是不會接-吻的,最初他因為渡劫,需要一個女人來雙-修,那個時候,他等的人還沒有出現,他不想死,所以便胡亂的抓了一個人,他在她的身上下了咒,沒到子夜時刻,只要他催動咒語,她便會來到他的身邊。
足足七天,七天的纏-綿,他純粹為了渡劫而渡劫,沒有任何情也沒有任何欲,甚至他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舒適感,更是覺得那連續七夜的歡-愛像極了一場煎熬。
那個時候,他卻有些想不通,男-歡-女-愛到底有什麼好的,惹得那麼多的男人沉迷美-色,無可自拔。
可是後來,當他知道,原來他誤打誤撞睡了七夜的女人,竟然就是他要找的人,天知道,當時他到底有多高興,多歡-愉!
然而她卻討厭他,他不知所措,只能再一次把她綁架走,也是那一次,他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欲-望和衝動到底是怎樣感覺,嗯......整個人像是燃燒了一般,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吃干抹淨,至死方休。
但是她卻喊疼,他束手無策,他只能強忍著難受,從她的身體裡退了出去,他很想深夜裡,抱著她,陪著她,可是他每次見到她,就控制不住那種衝動,所以只能在路過青樓的時候,借來了那些春宮圖,仔細的看,仔細的學。
然而,當她今夜突然間跌入了他的懷中,當她的唇突然貼上了他的唇,他才發現,他學的那些東西,在這一瞬間,都化作了虛有,有的只是本能和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