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三年前那一晚的事,顧傾城的心底就彷彿是被利刃劃過一樣,無聲無息的流淌出無法宣洩的痛楚。
儘管當時在父母的面前,她看起來一直都很安靜,沒有任何的難過,也沒用流過一滴眼淚,可是並不代表著她心底不介意。
在人生地不熟的英國,她夜裡一個人的時候,時常想起那一晚,想起他對她說的話,傷人而又無情的話:雖然你是第一次,人有些羞澀,也不夠讓人盡興,但是我還是挺喜歡的……不過,僅限於昨天晚上床-上的你!
不管此時顧傾城的心底有多難過,她卻絲毫不允許自己在唐時的面前表現出來,她眨了眨眼睛,衝著唐時軟軟的笑了笑:「我剛想起來,搾汁機的電源我還沒有拔。」
說完,顧傾城轉身,想要走出臥室。
唐時卻突然間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一拽,把顧傾城一把拽到了床-上,然後他一個翻身,便把顧傾城壓到了自己的身下。
顧傾城很快便回過神來,她隱約的知道他要做什麼,不知道是不是和他重逢之後,這幾次他弄得她很痛,她越來越排斥和他做這樣的事,她潛意識的想要掙扎,可是想到顧家,想到對自己寄予了全部希望的父母,最後還是閉上了眼睛。
她的睫毛抖得格外厲害,洩露了她心底的抗拒和恐懼。
唐時的視線,一直都是緊緊地盯著顧傾城的,他看得出來她的不情願,也看得出來她的忍耐。
她明明不想和他做這些事情,可是偏偏卻強迫著自己去忍受。
唐時的胸口微微有些起伏,他盯著閉著眼睛的顧傾城看了許久,然後就低下頭,堵住了她的唇。
顧傾城的身體,依舊僵硬的像是一塊木頭,無知無覺,讓唐時覺得自己像是在對著一個沒有靈魂的充-氣-娃-娃做著這些事。
他看到她的手腕,用力的握著。
他想起前一陣子,在車裡的那一次,他無意之間發現的那半截染血的指甲。
原來她是靠著這裡的疼痛,轉移著他和她做這些事的感覺啊。
唐時生怕她這麼用力的掐著自己的掌心,再傷到了自己,便從一旁撈起了她的絲襪,抓著她的雙手手腕,繞了兩圈,緊緊地綁住。
手腕用不上力,顧傾城再也無法借助握拳來轉移思想。
可是她的臉上,依舊平靜的沒有任何的反應。
唐時忍不住加大了力氣,想要用疼痛,喚起她的回應。
然而,她只是緊緊地閉著眼睛,無聲無息的承受著。
就連一絲因為疼痛,最低弱的呻-吟和皺眉,都不曾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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