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思念如鐵..」盛世的聲音,含著濃濃的情|欲,拉著她的小手,對著她說,「你摸一摸,你看,是不是像是鐵一樣,硬梆梆的..」
顧闌珊的腦袋轟得一下子就炸開了,原來,所謂的思念如鐵,鐵指的是那個東西呀.。。
她下意識的就要縮回了手,然而盛世不依不撓的死命按著。
兩個人便這般一來一回的玩起了拉鋸戰。
盛世強制性的握著她的手,貼著她的唇瓣,慢慢的誘導著她:「楚楚,我難受,你幫幫我..」
她的臉一下子都跟著紅了起來。
盛世就是愛慘了那個平常在外對他飛揚跋扈,一到這些事情上就立刻變成了小貓一般的楚楚動人的模樣。
他看著就一陣心醉,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吻住了她。
他從前是教過她怎麼去做這些事情的,可是她並非一個好學生,在這樣的事情上,學的一點也不用功,到了現在,還笨拙一片,他便只能,不耐其煩的,反反覆覆繼續教著她。
漸漸的她似乎入了狀態,學會了那麼一點點。
他貼著她的脖頸,細細的吻著,可是,呼吸卻慢慢的變得沉重了起來。
顧闌珊低著頭,羞答答的不敢去看盛世。
「嗯..」他舒服的哼出了一聲,覺得自己科能快要升上天堂了。
可是便在此時,門外卻傳來了盛母的聲音:「二十?」
顧闌珊的手一哆嗦,就蹭的一下子鬆開了盛世。
盛世就那麼被卡的不上不下,難受的要死要活,想結束不能結束。
這樣的滋味,要多煎熬有多煎熬。
盛母半夜醒來,沒有看到盛世,便起床喊了一句,看到洗手間的燈光亮著,盛母便走上前,敲了敲門,又喊道:「二十?」
盛母在門外,顧闌珊羞愧難耐,直想找個地縫鑽下去。
盛母看到盛世半晌沒有聲音,心底擔憂,聲音有些急切:「二十,你怎麼了?」
盛世強忍著自己的異樣,清了清嗓子,慢慢騰騰的對著外面的盛母,大言不慚的說:「我在解決重要的事情。」
盛母放下心來,「嗯」了一聲,就再也沒有聲音。
可能是上|床去了。
盛世便繼續著自己剛才的動作。
顧闌珊明知盛母看不見,卻還是覺得有些丟人,現在盛世和盛母都醒來了,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能睡著,她怎麼出去啊,如果到了白天,她怕是更無法出去了。
顧闌珊眼睛巴巴的看著盛世,裡面閃爍著濃烈的詢問。
盛世懂得顧闌珊的意思,握著她的手,把弄著自己的動作不停止,對著她用口型,慢慢的說:「沒關係,等下我給你想辦法,讓你出去。」
顧闌珊點了點頭,剛想開口,門外又傳來了他們以為已經上|床去睡覺的盛母聲音:「二十,你什麼時候能好?我想上個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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