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盯著景好好哆嗦厲害的唇瓣,目光沉了沉,出聲問:「想要拿回我手上的那些光盤嗎?」
景好好的眼底,閃現了一層光,望著良辰,說:「你想讓我怎麼做。」
「好好,你還真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啊。」良辰勾著唇,輕輕的笑了笑,隨後,神態變得嚴肅了起來:「跟著我,當我的女人,這就是我讓你做的。」
景好好在剛剛問良辰的時候,就已經隱隱的猜測到良辰會讓她怎樣,現在他真的說了出來,整個人的心底,還是狠狠的抖了一下。
事已至此,她別無選擇。
良辰這個男人,說到做到,若是她執意這麼反抗下去,恐怕他會真的把她和他的視頻曝光了出去。
如果真的那樣……她這一輩子,就真的徹徹底底毀了。
不單單失去了沈涼年,還失去了尊嚴,注定被人指指點點過一生。
不知道是不是絕望到了極致,景好好突然間一下子變得冷靜了下來,望著良辰,問:「多久?」
良辰皺了皺眉,一時半會兒沒有明白過來她再問什麼多久。
景好好看到他眼底的疑惑,這才繼續說:「我要跟在你身邊多久,多久,你才會放走我?」
良辰抬著她下巴的手,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用力。
她還沒來到他身邊,便已經想著離開?
良辰只是覺得胸膛裡有一股氣七上八下的跳著,弄得他胸口隱隱作痛,真是奇怪了,自打從小到大,他的胸口就沒疼過,每次看著別人說胸口難受的時候,他都嗤之以鼻的嘲笑別人裝,現在,他這是怎麼了,也裝上了?
良辰輕哼了一聲,盯著景好好說:「遊戲既然是我開始的,那規則肯定是我訂,你放心,等我有一天膩歪你了,我肯定讓你走,在你走之前,我保準把我手上所有的光盤全部交給你處置,但是……」
良辰微微頓了頓,刻意一般,慢慢的說:「……在我沒讓你走之前,好好,你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你要是敢在像是前幾次那樣給我作出來一些亂七八糟的蛾子,我肯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良辰停了停,原本臉上陰沉沉的臉龐,一瞬間掛上了像是心情極好的笑,他的大手從她的下巴緩緩地落到了她的肩上,微微用力,把她從地上直接撈了起來。
他抬起手,輕輕的勾了勾她有些凌亂的頭髮,動作很輕緩,完全沒了剛才的暴力和怒火,語調也跟著柔緩了許多:「瞧瞧你,剛剛那會兒我沒來之前哭過了吧,臉上髒兮兮的,趕緊去浴室裡洗個澡,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等你洗完,也該睡覺了。」
良辰說完,看了看沒有動靜的景好好,繼續出聲說:「難不成你想跟我一起去洗?」
景好好猛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後頭也不回的就衝著浴室裡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