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底,還有那麼一點點期待,自己會看到那個曾經在他母親生日宴上,被他堵在洗手間,親吻時,咬他一口咬的他三天只能喝粥的景好好。
然而,女子只是狠狠的攥著拳頭,把自己的怒氣一點一點的壓了下來,然後就側身,主動親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唇瓣,哆嗦的厲害,她閉著眼睛,像是接受著什麼酷刑。
良辰看到她這幅神態,更加覺得心煩意亂,渾身不舒服,他在她的唇觸碰上他的時候,看到她眉宇之間的無奈和排斥,他心底的火焰,蹭的燃燒的更大了起來。
良辰抬起手,掐住了景好好的下巴,阻攔她的靠近,咬牙切齒的盯著她的臉,說:「為了沈涼年,你還真是能忍,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麼地步!」
說著,良辰就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
又是一場漫長而又難熬的煉獄折磨。
景好好覺得只是單單的幾次,自己已經把緊緊的抓床單和咬下唇練就成為了一種本能,似乎與生俱來,就攜帶了一樣。
只是這一次……她的這個本能,不是特別管用,並沒有能完全的轉移了她的感官。
她只是覺得疼……疼的有些熬不住了。
良辰像是發現了她的異樣,整個人溫柔了下來。
可是,無論良辰多溫柔,同-床-異-愛,景好好仍舊覺得這是一場折磨。
……
良辰去了浴室,沖了一個澡,出來的時候,看到景好好蜷縮在床-上,她的髮絲亂糟糟的,遮掩了她半個沒有血色的臉,她luo露在外的肌膚上,佈滿了他留下來的紅色痕跡,她背對著他,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沒散去,還是覺得委屈,肩膀輕輕的有些顫抖。
良辰瞬間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揪住了一樣,疼的無法呼吸。
他整個人一下子就僵硬在了原地,許久,他才緩緩地走到一旁,撈起了自己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孫行長,真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要打擾你。」
「沒關係,良總,您有什麼吩咐,直接說。」
「也沒什麼事,就是關於天榮公司在你公司貸款的事,最近你們不是一直在催帳?我想你們銀行也不會缺這點錢,真要是缺,明兒我就讓我的秘書把我名下的一些固定存款轉到你銀行存著,有什麼難事我想你都可以頂替過去了,所以,關於天榮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