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沫沫的眼底閃現了一道光,便和李情深的眼眸觸碰在了一起,男子勾唇,遞給她一個萬千風華的淺笑,瞇眼炫目,「好不好?」
凌沫沫心底雖然詫異李情深為什麼會出現在陸念歌和簡晨曦的婚禮上,但是卻很迅速的就明白過來李情深這是在為她解圍,原本她是想要作罷置之不理這些事情的,可是現在,李情深都把戲演到了這樣的地步,她又豈能不給予配合?
頓時,凌沫沫便緩緩地在李情深的懷裡扭了扭,撅撅嘴,高高的昂起自己小巧的下巴,用手把李情深推開,佯裝出來很生氣的樣子,語調傲慢任性:「不好!」
說完,還狠狠地扭了頭。
周圍的幾個人都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氣,那男子都已經表現的這麼誠懇而又溫柔了,凌沫沫竟然還如此的不知好歹?
他們下意識的就去看了那個美的傾城的男子,可是卻讓他們跌破眼鏡的是,李情深竟然絲毫沒有半點怒氣,反而再一次的伸出手,把女孩攬入了自己的懷裡,脾氣超好的耐著性子,一字一句輕言輕語的繼續哄著:「還是不高興?那你說,怎樣你才肯高興?只要你說了,我都替你辦到。」
凌沫沫皺了皺眉,這一次卻沒有從李情深的懷裡在掙脫了出去,反而是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並不吭聲。
李情深側著頭,看著近在咫尺佯裝著生氣的容顏,她本就膚白如雪,此時此刻小臉微紅,美目流轉,自然是明艷不可方物,尤其是那一雙眼睛,似乎是因為可以解氣,格外的明亮而又興奮,頓時原本因為聽到那幾個人對她冷嘲熱諷升騰起來的怒氣跟著消散了不少。
他想,這女孩是他深愛著的女孩,在他的眼前,豈能被人欺負了去?
所以,李情深便瞬間拋棄了自己一貫保持著的道德修養,陪著這個叫做凌沫沫女孩,繼續上演著幼稚而又荒唐的絕寵戲碼。
李情深極為自然的抬起手,順了順凌沫沫的頭髮,細聲細語的說:「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凌沫沫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到底怎麼繼續演了下去,雖然李情深這般的配合她,她到底還是有些心底不安的,她轉折眼珠子想了一會,小聲的嘀咕道:「你把別墅的玻璃都擦了!」
「好!」李情深眉眼之間帶了一抹寵溺,抬起手,摸了摸她的劉海,沒有半分猶豫的回答!
凌沫沫沒有想到李情深回答的這般篤定,底氣稍微足了一點,她看著一旁幾個目瞪口呆的女人,曾經受過的委屈,一瞬間就閃現在了腦海裡,頓時愈發把自己的姿態擺得高傲了起來,宛如一個驕傲的孔雀,語氣帶了難得的傲氣,撅著嘴,說:「那你還要把別墅的馬桶擦了!」
李情深看著凌沫沫這般模樣,卻不覺得討厭,反而覺得極為可愛,他就是這般要無底線的縱容著她的小壞,所以沒有任何停留的還是只說了一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