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沫沫瞬間就像到了自己前天晚上和李情深在他別墅裡做的那些事情,氣息一下子變得不穩了起來,她下意識的就轉身想要逃走。
李情深搶先一步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凌沫沫身子輕輕一顫,逼不得已的低頭,輕輕的喊了一聲:「老師。」
她的聲音顫抖的極為厲害。
她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李情深說話,她這才抬起了頭,看到男子眉宇之間帶著一抹倦色,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美。
凌沫沫只是看了一眼,就迅速的低下頭,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李情深目睹了她一會兒,才開口,聲音淡淡的沒有任何的情緒:「我們談談。」
凌沫沫隱約的預感到他要跟她談的是什麼事情,整個人有些慌亂,聲音支支吾吾了半晌,才說了一句完整的話:「我還有事,回頭再談吧。」
說著,就企圖從他的鉗制之中掙脫掉。
李情深皺眉,倘若不是蘇晨告訴他,她是喜歡他的,他還真的會覺得她這副模樣像是厭惡極了他,恨不得把和他的關係立刻撇得一清二楚。
儘管如此,李情深還是覺得心底有些不舒服。
她到底想要躲避到什麼時候?
李情深瞇了瞇眼睛,漆黑如墨的眼睛像是兩顆寶石一樣,散發著詭異的光芒,神秘叵測,他簡單的說:「就現在談。」
語氣很平靜,卻帶著讓人無法拒絕的魄力。
凌沫沫的心底驀地悸了一下,她想,他應該很生氣吧,如果是她,她也會生氣的,自己病得昏昏沉沉的時候跟自己兄弟的女人坐了,他的心底一定很想掐死她。
她不知道他要跟他談些什麼,可是她都不想聽。
她想,那事情本就是她的錯。
如果不是她多管閒事半夜潛入他的屋子裡,也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場景了。
恐怕全世界的女人都做不出他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了吧!
於是,凌沫沫咬了咬下唇,選擇了道歉:「我知道你要跟我談什麼,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李情深吃驚她的道歉,他沉默了一會兒,就直接牽著她的手,向著車裡走去。
凌沫沫死賴在原地,不肯走,「那一晚上的事情,我真的很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你確定你要在大街上跟我談,我和我兄弟的女人上了床的事情嗎?」李情深驀地開口,打斷了她的話,他轉過頭,盯著凌沫沫,一點也不避諱的說。
凌沫沫立刻閉了嘴,李情深不由分說的把她塞進了車子裡,然後自己也跟著上了車,毫不停留的發動了車子,飛奔出去。
一路上,凌沫沫僵硬的坐在車座上,心底忐忑不安,李情深還是一如既往淡定沉默的開著車。
開回的是李情深的別墅。
停穩了車子,李情深直接把凌沫沫拉下車,拽著她走上了二樓自己的臥室。
進了屋子,李情深逕自的坐在了沙發上,指了指面前的位子,沒有任何情緒的說:「坐。」
凌沫沫僵硬的坐下,便聽到李情深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傳來:「這件事情,你決定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