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這麼想,秦聖和薄寵兒席簡靳也跟著這麼想了起來,頓時各個便不甚在意了,隨即側了頭,大家眼神交流了一下,便湊在一起,低聲的說道:「我們打賭?」
「賭什麼?」
「賭易淺多久就會去哄歡歡唄!」
「我堵一晚上!」[
「切,太久了,我賭三個小時!」
「三個小時?我覺得易淺沒那個定力,他那麼愛歡歡,至多一個小時!」
「我賭十分鐘,信不信,歡歡一直沒反應,易淺絕對超不過十分鐘就會主動犯賤的靠上去了!」
「成!誰贏了,剩下的人每個人給五百萬!」
「成交!」
幾個人交流完之後,便端起了酒杯,撞在一起,裝出方才只是敬酒的樣子。\%>_<%_網_原_創%>_<%
隨後,聚在一起,大家就開始其樂融融的聊天,聊著聊著,便玩起了遊戲。
輸掉的人問自己想問的一個人一個問題,答不上來就罰喝酒。
易淺心機很深,也很聰明,每每都能逃掉,林菲菲反應很靈敏,輸掉兩三局,其餘人也是有輸有贏。
每次一個問題背後,大家都會扯一些亂七八糟的,易淺很少插話,林菲菲能言善辯,和大家說成了一片,偶爾易淺會附和給林菲菲一句話。
唯獨易喜歡一直靜靜的在一旁,始終沒有說話。
薄寵兒到底是女孩子,心細,發現了這樣的一幕,又想著自己打賭,著急贏,所以便把問題頻繁的拋給了易喜歡。
易喜歡本就反應遲鈍,現在身體不舒服,加上大腦混亂,一時半會更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一個字。
她只能不斷的被罰。
不知不覺易喜歡就喝了七八杯,秦聖蘇晨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易淺卻依舊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
易喜歡喝的胃裡如同火燒,她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易淺,發現他渾然無事,彷彿她不存在一樣,心底忍不住的有些難過。
易喜歡總是輸,大家也不忍心她繼續喝酒,於是便不再問她問題,易喜歡一個人愈發的孤單無聊了,她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在這裡似乎很無聊,這個從小到大生長起來的圈子,一瞬間和自己好陌生,她就像是一個局外人一樣,看著他們玩的如此高興。
於是便默默地站起身,隨意的找了借口:「去趟洗手間,你們慢慢玩。」便離開了。
易喜歡離去之後,大家玩了兩局,便不玩了,秦聖搖了搖酒杯,看著氣定神閒的易淺,淡淡的說道:「我說,這到底是唱的哪出戲?歡歡,惹到你了?」[
「是啊,是啊!你看歡歡從小到大都沒這麼難受過,今天我看她臉色一直都很蒼白,明顯不高興啊!易少,你居然也能這麼狠下心?不像是你的作風啊!」蘇晨調侃。
「不會還是因為歡歡離去的事情生氣吧!如果是的話,易淺哥,你也太小心眼了,歡歡獨立,也沒什麼錯的,她又不是你的東西,是你的愛人,你不能把她保護的跟這個社會脫節,適當的保護是必要的,可是太過於保護,是會讓她枯萎的!」薄寵兒突扁扁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