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釋說完,就轉身離去了。www>
留下來悠遠的面色,白一下,黑一下的。
他說的對啊!
是女人太傻,還是男人太薄情,總是覺得男人對自己好一點點,就是喜歡上了自己,自己傻呼呼的掉入了愛情的旋窩了,到了最後,卻才知道,那些一點點的好,也許只是男人的舉手之勞。
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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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釋找到薄情的時候,是在皇宮的檯球廳,李念和易逝在那裡打折檯球,薄情端了一杯紅酒,坐在一旁,閉目養神。
秦釋霍然的坐在了薄情的身邊,然後奪了薄情的紅酒,一飲而盡,「服務員,再來一杯。」
然後接著又是一飲而盡。
薄情不需要看,就能知道秦釋又遇到事情了。
其實他遇到事情,他早就知道這是必然的。
前段時間,他有問過他,悠遠那忙,幫還是不幫,他問了三四遍,秦釋都一口牙咬定不幫的。
「怎麼?」薄情明知故問。
秦釋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我快鬱悶死了,你說,這是那裡跟那裡啊,明明之前氣得要死,恨不得掐死那個女人,可是誰知道,她一哭,我怎麼就下不去手了,這不生病了嗎?我天天守在醫院裡,忙前忙後的對她好,她不領情也就算了,還警告我,別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
易逝打球,聽到秦釋的話,頓時回了頭,給了秦釋一個字:「該!」
「同意!」李念附和著,看都沒有看一眼秦釋,說道:「活該!」
秦釋蹭的一下子站起來,抓了一旁的檯球桿,向著易逝扔了過去。
易逝打的本來就不爽極了,回過神,就把秦釋按倒在了地上。
兩個人廝打在了一起。
最後氣喘吁吁的坐在了地上,李念接過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後坐在了一旁,看著秦釋說道:「來,說一說,沒準哥幾個能幫幫你呢!」
「這個事情,誰也幫不了,我跟你們的情況都不一樣的!」秦釋搖了搖頭,沮喪地說道。
「怎麼個不一樣法?你對人家一心一意的好,我還不信女人是傻子,不會回到你身邊,你看易逝對韶華,那不還是好的不得了啊!」
「真的不知道怎麼說,你看看啊,你們溫佳人沒有喜歡的人吧,大哥家的七七也沒有,韶華是喜歡過你,可是好歹易逝也知道他喜歡誰,而我呢?我就鬱悶了啊,悠遠她也有愛的人,可是是誰我都不認識,你說,我這去那裡對症下藥啊!」
「什麼?她有喜歡的人?有喜歡的人為什麼嫁給你?」易逝問。[
「家裡逼婚的啊,沒辦法,我們就湊合了,說好是交易婚姻,誰知道發展到了現在,變成這樣的局面了,現在你們倒是說話,我該怎麼辦?我覺得她就是防備我了,一旦我對她好一點,她都得頂撞我一次!」秦釋無奈地大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