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台裡,放著的是丁當的新歌,秦聖第一次聽,卻覺得不錯,便凝神仔細聽了去,卻覺得歌詞,格外的經典。
--一個人我在沮喪,一個人走在路上,淚流下那麼荒唐,分手當初是我在逞強
--一個人對誰囂張,一個人為誰而亡,我懂了你沒反抗,是因為我不夠堅強
--只是我一個人,一個人不可能,不可能有多快樂我承認
--從前是兩個人,兩個人多認真,一年後卻像兩個陌生人[
--只是我一個人,一個人不可能,不可能有多快樂我承認
--想回到兩個人,認真的兩個人
--一個人沒有方向,一個人悶得發慌,誰懂得我的瘋狂,誰會一直在我身旁
--一個人該怎麼樣,一個人一個人唱,天冷了你還好嗎?明天是不是會晴朗?
悠揚的曲調充滿了整個車內,秦聖聽的認真,微微蹙眉,一直到歌曲結束,電台小姐的清婉聲音響起,秦聖這才慢慢的轉過頭,透過車窗,凝視著外面街上的華燈璀璨,車水馬龍,突然間覺得一股倦意,緩緩□□。
秦聖用手按了按太陽穴,大腦裡,清晰的迴盪著剛才歌曲裡的歌詞。
「只是我一個人,一個人不可能,不可能有多快樂我承認>
其實,他原本是應該兩個人的。
且不說愛與不愛,且不說快樂與否,他真的是應該兩個人的。
他早於易淺結婚。
娶得那位女子,名叫寧檬。
倘若曾經他不逞強,不會因為自己太過於深愛著一個名叫薄錦小名寵兒的傾國傾城,許是現在他也像是易淺一樣,妻子環繞身邊,過著最簡單的生活。
倘若曾經他不逞強,那個女子也不會在他親眼目睹的情況下,嫁給了他人為妻。
怕是現在那個女子跟其他的男子,過得簡單而又幸福。
不寂寞,不孤單。
不會像他一樣,無盡瘋癲之後卻發現,寂寞無邊,蝕骨吞心。
其實他一直都不想結婚,遊戲人間,況且秦家有後了,他任務已經完成,何必在糟蹋一個女人。
他知道自己無法愛,索性就不娶了。
而現在看著身邊一個一個都已婚,他卻恍然發現,似乎有些玩不動了。[
玩不動那些風花雪月,玩不動那些紙醉燈謎了。
真的有心找一個簡單的女子,結婚。
秦聖想的有些煩,索性就點燃了一根煙,吸了沒有兩口,手機便響了起來,一起經常混跡於女人堆裡的狐朋狗友,在斯卡拉開了夜場,打牌,問他去不去,秦聖想想,反正無聊,索性就去了。
推開了門,這才發現,裡面倒都是熟人,大家嚷著「秦少,秦少」之際,便有一軟玉向著他的懷裡一下子撲了進來,撲鼻的是濃烈的香水味道,耳邊是格外軟甜的女聲,就像是緞子一樣,滑滑糯糯。
「阿聖,你可來了>
秦聖低頭,這女人他可記得,秦釋安排給他相親的一女子,陳氏企業的二小姐,長相初中,身段出眾,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