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胸口,用力的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揉碎在了自己的血肉裡。
已經昏睡的林深深被錦洋這麼用力的一個擁抱,疼醒了過來,她困的有些迷糊,輕聲的出聲提醒說:「我疼..錦洋,你弄疼我了..」
林深深的突然呼疼,讓錦洋微微的回了一下神,他垂下頭,看了看懷中的她,抱著她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減弱,反而直接低下頭,準確無誤的貼上了她的唇,狠狠的堵住。
他像是發了狠一般,貼到了她的唇,就開始用盡全力的深吻,他吻的急切而又狂烈,滾燙的舌狠狠的糾纏著她的舌,逼迫著她不得已的回吻著他。
他越吻,越激烈,一直到了後來,他聽見了她因為深吻而浮動起來的凌亂呼吸聲,他的心,才稍微舒服了那麼一點點。
他抱著她腰肢的手,忍不住微微鬆了力氣,緩緩的昂起頭,把她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另一隻手依舊抱著她。
……
那一晚之後,林深深和錦洋的相處,真的就像是一紙契約的男-歡-女-愛,沒有任何過多的交流。
白天在公司裡,林深深和錦洋和平常根本沒什麼兩樣,照常一起開會,一起見合作的夥伴。
夜晚,回到公寓,錦洋會不定時的出現在林深深的公寓裡,兩個人很少有所交流,大多數都是直奔主題。
有的時候,一晚上只做一次,有的時候會做兩到三次,做完之後,錦洋便會默默無聲的穿好自己的衣服,從林深深的公寓裡離去。
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一下子變得明確而又乾脆,和林深深心底最初所期待的一模一樣。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就過了一個月,北京的秋天很短,此時已經接近於初冬,幾場北風刮過,氣溫瞬間下降到了十度左右。
林深深是下午在公司裡開完會的時候,發現自己來了月事,因為沒有提前準備,她從方秘書那裡借了一個衛生巾,然後早早的下班,回了公寓。
可能是因為天氣驟冷的緣故,儘管只是短短的步行了幾步,林深深還是被凍的有些難受,甚至都打了噴嚏。
沒有吃晚飯,便回了公寓,肚子略微有些疼,早早的上了床,蓋了被子,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來月事的時候,免疫力低,睡到七八點鐘的時候,林深深覺得鼻塞,頭疼,林深深才意識到自己感冒了。
公寓裡沒有備藥,林深深有些沒有精神,所以便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著。
但是,睡眠質量極為的不好,斷斷續續的醒來了好幾次,到了最後,林深深有些睡不著了,就窩在被子裡閉著眼睛,養神。
一直快到十一點鐘的時候,林深深聽到了門響,過了沒有一分鐘,林深深便看到臥室門被推開,錦洋頭髮半干的走了進來。
錦洋抬起手,脫掉自己外衣的時候,林深深從床-上坐了起來,輕聲說:「我月事來了——」
錦洋脫到一半衣服的動作一頓,隨後他便將衣服重新穿了回去,望了一眼林深深,沒有說話,便轉身,走了。
很快,臥室裡變得又剩下林深深一個人,她呆呆的坐在床-上,覺得剛才來過的錦洋,像是一場幻覺。
林深深呆坐了好大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還是被突然間來的一陣痛經驚醒的。
她疼的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就躺回了床-上,小腹彷彿跟她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