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還沒說完,錦洋又堵住了她的唇。
林深深的身體,就變得亢奮激動了起來,嘴裡抗議著要上班的話,就變成了細喘聲。
隨後,整個屋內,陷入了一片旖旎之中。
第二次,錦洋比第一次的時間還要長,做完之後,林深深這次真的連呼吸都覺得累,再也沒有力氣提上班的時候。
錦洋把她抱回了臥室的床-上,然後摟著她躺了下來,或許真的是累壞了,林深深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錦洋昨晚一夜都沒睡好,可是聽著她綿長的呼吸聲,整個人愈發的精神了。
他覺得自己像是生病了,從昨晚知道林深深愛過一個人,為那個人懷過一個孩子,到今天確定了這個消息,短短的一夜時間,他病的一塌糊塗。
他知道,這個病的名字,叫林深深。
無藥可救、無藥可解。
這個病,讓他一夜之間,喪失了所有的自信,他從小都是不可一世的,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自己得不到的,他出身優秀,長相出色,是所有女性的夢中情人,若是他想要女人,他站在北京的天橋上,隨隨便便的喊一句,他覺得會有無數個人立刻衝著他狂奔而來,若是那些人看不上他,他都覺得那是女人矯情、虛偽!
包括,林深深。
他想,他對她那麼好,她沒有理由不愛自己。
而現在,他發現,自己其實根本就沒那麼好。
如果他有那麼好,為什麼六年前的林深深,愛上的不是他?為什麼六年後的林深深,到了現在,還愛不上他?
縱使鐵石心腸的女人,也該心動吧?
原來一個人的自信,只是那麼一瞬間,便可以被人打得煙消雲散。
他和她明明赤-身-裸-體的相擁著,那麼貼近,他卻覺得格外遙遠。
同床異愛,貼的在盡又有何用?
……
錦洋從這一天,變得情緒緊繃,他白天在公司,和平常沒什麼兩樣,夜裡等到薄睿睡著之後,必然會來找林深深。
他往往會上一秒心情很好的陪著林深深看著電視,下一秒就會莫名其妙的突然間面色變得有些恍惚,然後盯著林深深開始長達幾分鐘甚至十幾分鐘的發呆。
林深深有時候發現他盯著自己早,有時候發現的晚。
如果她發現的早,錦洋和她做-愛的時候,動作溫柔,極盡纏綿,和正常沒什麼兩樣。
如果她發現的晚,錦洋就會和她做的很著急,有的時候會弄疼了林深深,不過好在林深深每次一皺眉,他就又恢復了正常,但是,如此反反覆覆下來,難免還是有這麼一次,弄傷了林深深。
錦洋很會拿捏林深深的敏-感點,即便有的時候弄疼了林深深,但是很快那疼痛會被快感所掩蓋。
所以,做的過程之中,林深深自己也沒有察覺到自己受了傷。
直到結束之後,錦洋從林深深的身體裡退了出去,林深深才察覺到下半身疼的厲害,她忍不住皺著眉,對著錦洋嘀咕了一聲:「好痛..」
錦洋正在撤掉避孕套,聽到林深深的話,就扭頭看了一眼,發現潔白的床單上,有著幾滴紅。
錦洋皺了皺眉,看到被自己扔到垃圾桶的避孕套外面也沾染幾縷血絲。
他神態立刻緊張的抓開了林深深的腿,看了看,才知道是自己太用力了,弄傷了她。
他歉意的對著林深深說了一聲:「抱歉。」,就起身穿衣服,拿了錢包,走出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