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先生還沒有結婚?」有旁人卻是笑了兩聲,不可思議的問。
「是啊….你不知道?」
「不是,我記得錦先生是有個兒子的,已經好幾歲了,我還以為錦先生早就結婚了。」
林深深坐在錦洋身邊,聽到這句話,心底忍不住的暗暗有些發笑:原來男人也有八卦的潛質。
錦洋聽到這話,垂了眼簾,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站在錦洋身後的女服務員連忙上前,給錦洋倒了酒,她倒酒的時候,還微微的衝著錦洋傾了傾身子,露出漂亮的鎖骨,彎著漂亮的大眼睛,像是恭維又像是無意之間插了一句話一樣:「我也以為錦先生已經結了婚呢。」
錦洋瞄了一眼那女服務員漂亮的鎖骨,就快速的挪開了視線,微微的將身子往後揚了揚,然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坐在錦洋正對面的一個男子,端起了一杯酒,衝著錦洋端了端:「錦先生,我先乾為敬。」
錦洋等著身旁的女服務員依依不捨的退到了身後,這才微微的直起了身子,收起臉上的笑意,一口氣乾了杯裡的酒。
放下酒杯的時候,敬酒的男子順口問了一句:「那錦先生,現在有心有所屬嗎?」
然後對著林深深舉了舉杯子。
林深深連忙端起酒杯,她還沒喝下去的時候,錦洋卻突然間伸出手,從林深深的指尖抽走了酒杯,笑的慵懶的衝著敬酒的男子舉了舉杯子,說:「她喝的不少了,這杯酒我替她喝了。」
說完,就搶先一步的干了酒。
敬酒的男子剛想說「這樣就不夠意思了」,看到錦洋干了之後,還表示歉意一樣,又乾了一杯,只好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重新轉了一下,說::「錦先生,酒量一直挺好的,千杯不醉。」
其實錦洋酒量真的挺好的,今天也沒喝多少,不過現在卻有了一絲絲醉意,林深深就坐在他的身邊,時不時有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傳來,一陣一陣的躥入了他的鼻子裡,勾的他心煩意亂,然後他就滿腦子開始跑火車,想到自己已經有兩個月沒有和她做過了。
做-愛這種東西,沒有開葷的時候,比較容易克制,等到開了葷,碰到心愛的女人,在喝點小酒,就真的有點難以把持了。
錦洋聽到那話,慢慢的搖了搖手中捏著的林深深的酒杯,然後端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還沒舉起喝。
旁邊有人半開玩笑的提醒:「錦先生,那是林小姐的酒杯。」
錦洋垂頭,看了看那酒杯,想到剛剛唇齒印在酒杯上的時候,隱約的舔到了她唇舌的味道,他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溫軟,盯著酒杯,聲調有些清淺的說:「沒關係,我喜歡用這個酒杯,有我心愛的女人留下的味道。」
林深深和錦洋在一起呆過半年,同睡同吃過不知道多少次,所以她在剛才那個人開玩笑的話時,心底根本就沒當一回事兒,甚至神態都沒有太大的變化。
可是再她下一秒,聽到錦洋口中的這句話時,她整個人像是被人用魔術定住了一樣,大腦當場就亂了。
心愛的女人..留下的味道……
她用那個酒杯喝過酒,似乎有唇印或者口水留下..
伴隨著林深深的胡思亂想,她嬌嫩的小臉,蹭的一下子浮現上了一抹緋紅。
一旁的人因為錦洋的這句話,齊齊的愣了一會兒,大家這才慢慢的笑開,一言一語的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