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過兩天是睿睿的生日,你過完睿睿的生日,在走不可以嗎?」七七急急的跟在錦洋的身後,有些不滿的開口問。
其實薄帝集團的人哪裡知道薄睿的真實生日,當初薄睿被人送到錦洋的手中,薄帝集團費勁所有的力氣去尋找這個孩子的母親,奈何這個世界上女人太多,他們連薄睿的真實出生日期都不知道,而那個金碧輝煌的服務員根本就不記得讓自己送快遞的人長什麼樣,只是說是一個中年男子。
這個世界上的中年男子那麼多,薄帝集團縱使實力再大,也無從查起。
而薄睿的DNA容易鑒定,但是這個世界上的女人太多,並非每個人都會沒事幹去醫院測自己的DNA,因此茫茫人海,根本無從找起。
但是,薄睿不能沒有生日,於是薄帝集團的人湊在一起,就決定找一個春暖花開的吉利日子,當薄睿的生日。
那個春暖花開的日子,也就是兩天之後。
錦洋打開車門,把薄睿塞進了車裡,然後就跟著急急忙忙的上了車,對著跟出房間,站在車外的七七說:「到北京,薄睿依舊可以過生日。」
他不等自己的話音落定,就踩了油門,帥氣打了一個方向盤,直接調頭,將車子快速的開出薄家莊園。
到了機場,接到錦洋電話的Tony已經辦理好了一切登機手續,錦洋和Tony一邊通過VVIP通道往飛機裡走,一邊給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薄睿套上了外套。
兩個小時之後,飛機安全降落北京國際機場。
錦洋讓Tony帶薄睿回自己所在的公寓,而自己,直接開著一直停在機場的車,飛奔去了林深深的家。
在路上,錦洋繼續摸出手機,給林深深去了一個電話,依舊是關機的狀態。
他腳下立刻狠狠的踩了油門,車速迅速提升,在從機場去往京城內的高速上,超速而駛。
……
林深深第三次聽到敲門聲的時候,又自然的詢問了一句:「請問誰呀?」
門外依舊沒人回答。
知道她住在這裡的人並不多,深更半夜會來找她的人幾乎沒有,錦洋身在X市,又會是誰?
林深深行走的步伐忍不住放慢了下來,繼續問了一句:「是誰?」
仍是很沉默的回應。
林深深咬了咬唇,腳步慢吞吞的走向了門口,微微彎了彎身,透過貓眼,衝著門外望去。
樓道裡一片漆黑,林深深根本看不見人影,她皺了皺眉,就站起身,盯著門想,若是她認識的人,這麼敲門,總應該給個反應吧?
做為一個孤身一人生活過許多年的林深深,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防備心理,所以儘管她的心底極為好奇屋外站的人是誰,她還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往後退了兩步,轉身,衝著臥室重新走了回去。
誰知林深深剛走了兩步,門外又傳來了三聲很輕的敲門聲。
頓時,一種不良的預感,從林深深的腳底攀升了上來,現在又是深更半夜,整個世界靜的有些離奇,林深深的後背一下子佈滿了冷汗,她聲音微微有了一些輕顫:「請問是誰?如果你不說話,我要報警了。」
門外面對林深深的威脅,還是很安靜。
林深深嚥了兩口唾沫,直接快速的邁起步子,像是背後有野獸一樣,逃命一般的飛奔回了自己的臥室,然後掀開床-上的被褥,抓起自己的手機,快速的按了開機鍵。
在手機開機的過程中,門口處又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