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微笑盯著桌子上喝了一半的紅酒，說：「曹清，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
曹清頓時火氣變得有些大了起來，他整個人只是穿了一條nei褲，在陽台的地板上連續跺了兩圈，深吸了一口氣，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望著李微笑，用很平緩的語調說：「微笑，我到底哪裡出現了問題，你說，只要你說了我就改。」
「曹清，你很好，出現問題的是我。」
「你怎麼了？你有什麼問題？微笑，剛剛我們明明配合的很好的，你看起來也沒有特別排斥，這說明你的心底，其實或許是可以接受我的。」曹清雙手叉著腰，呼哧呼哧的喘了幾口氣，看著神態淡定的絲毫沒有開口說話的李微笑，繼續說：「微笑，你今天晚上，是不是純屬耍我玩呢？」
「曹清，我沒這個意思。」李微笑頓了頓，抬起眼角，望著曹清，說：「我騙不了我自己的，曹清，我喜歡不上你。」
「你怎麼就喜歡不上我了？我們在一起接觸的挺好的啊！」
「就是因為挺好的，所以才不喜歡。」李微笑在曹清話音落定的時候，突然間接了一句，然後說：「曹清，這兩年來，你對我的遷就，我很感謝，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和你在一起，我很抱歉。」
曹清表現一下子變得有些煩躁，他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面頰，繼續深吸了幾口氣，讓人不知道是在壓抑著身上的yu火還是心底的怒火，最後他冷靜了下來，望著李微笑，說：「微笑，你是認真的？」
李微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曹清吞了吞唾沫，走到一旁，撿起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然後衝著臥室外走去，推開門的時候，他頓了腳步，扭頭，對著李微笑，說：「微笑，你真的確定，不考慮一下我嗎？我是真的很喜歡你。」
李微笑望著窗外上海美麗的夜景，久久沒有出聲。
「微笑，還是，你還沒有忘記你的初戀情人？」
曹清是知道李微笑曾經有個很相愛的戀人的，至於是誰，他卻是不知道的，他問過她一兩次，只是每次，李微笑都是選擇沉默，然後整個人會變的看起來格外不開心。
他不確定算不算是現在給自己找一個台階，所以，繼續問：「微笑，已經五年了，你還放不下他嗎？」
「即便五年前，傷害你的他今晚和你發生剛剛我跟你發生的那一幕，你會不會還是半路喊停，然後拒絕？」
李微笑唇瓣抿的緊緊的，手悄無聲息的收攏，經過修飾的指甲，掐的掌心微微刺痛。
如果今晚是林遠愛..。是五年前捨棄他們愛情的林遠愛..。她會怎麼辦？
窗外的夜景，漂亮的一塌糊塗，遠處刺眼的燈光，彷彿都能穿越二十一層的高度，照射在室內。
曹清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李微笑說話，就在他以為李微笑真的不會開口回答自己的問題，心底帶著一抹回信，正打算離去的時候，李微笑動了動唇，聲音低低的出了聲：「……。曹清，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與他無關。」
「無關嗎？」曹清轉過身，緊緊的盯著李微笑的眼睛，臉上的情緒看起來有些錯亂：「如果真的無關，你為什麼不能接受其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