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恩賜屏著呼吸,默默地在心底……靠了一聲。
這哪兒是刺激,簡直是刺激壞了。
跟旁邊人聊天的陸星,扭頭看了眼陳恩賜:「恩恩,你舉著一勺湯發什麼呆?」
陳恩賜「啊」了一聲,連忙將勺子遞向嘴邊。
秦孑齒間的力道忽的加重,陳恩賜差點失手將湯灑在身上。
狗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她就不該作死的對著他說什麼偷晴。
陳恩賜努力的維持著面上的平靜,默不作聲的將波蕩不已的湯小口小口的抿進嘴裡。
陳恩賜喝完湯,剛想暗鬆一口氣。陸星納悶的伸出手揪了揪陳恩賜的耳朵:「你耳朵怎麼這麼紅?」
陳恩賜:「……」
好幾個人扭頭望來,陳恩賜往後拽了拽手,不但沒拽回來,秦孑落在她手腕上的唇和舌愈發的輕柔,陳恩賜大氣不敢出一下,她迎著大家好奇的注視,一邊在心底暴躁的罵秦孑是個王八蛋,一邊咬著牙硬著頭皮擠笑道:「我……喝酒上耳朵。」
秦孑無聲的輕笑了一下,氣息拂過陳恩賜肌膚,留下癢癢的痕跡。
陳恩賜的手用力攥了一下拳頭,秦孑又笑了一聲,知道小姑娘瀕臨發飆的邊緣了,見好就收的撿起手機,慢悠悠的坐正了身子。
陳恩賜將手腕在衣服上用力的蹭了兩下,把他殘留在她肌膚上的感覺磨走後,才將右手輕輕地搭回到了桌上。
她瞄見手腕內側白皙的肌膚上多了一個桃心形狀的紅痕,她張了下口,跟做賊似的心虛的將手又縮回了桌下。
旁邊的秦孑,留意到她的舉動,低笑了一聲。
陳恩賜惱怒的用眼角的餘光斜了一眼秦孑,只見他神情懶懶的靠著椅背,單手滑著手機,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的,無比坦然淡定。
旁邊有人問秦孑:「秦先生,什麼時候回北京?」
秦孑放下手機:「還沒確定。」
那人又道:「明天大家要轉去廣州了,你是還有別的事情要忙?」
秦孑:「嗯,還有點私事。」
陳恩賜聽著秦孑和旁邊人的聊天,垂著眼皮喝了兩口湯,然後就悄悄地往他旁邊看了眼,越看越覺得他淡然的模樣不順眼,便盯著湯裡的人參須轉了轉眼珠,就偷偷地將腿一點一點的挪到秦孑的腿邊,貼住了他。
她清楚地感覺到秦孑的腿僵了一下,要往後縮,她二話不說的用腿勾住了他的腿。
「有時間回北京喝兩杯。」
「好啊。」
「敬你一杯。」
秦孑沒說話,舉起了酒杯。
陳恩賜咬著勺子,皺了皺眉,狗男人竟然這都無動於衷?
她不死心的用腿輕輕地蹭了蹭他的腿,見他竟然穩穩地將一杯就灌進嘴裡吞進腹中。
陳恩賜咬了咬唇,索性將放在自己腿上的右手,伸到了他的腿上。
「等下局散了,秦先生還有約嗎?」
秦孑撩了撩眼皮,剛想回話,就感覺到陳恩賜的小手往自己腿上放的更裡了一些。
行啊,小姑娘,學壞學的挺快的。
秦孑動作生硬的放下酒杯,攥住了某個小作精不知所活在他腿上亂撓的小手:「嗯?」
和他聊著天的人,以為秦孑沒聽清楚自己的話:「等會兒散場,秦先生有別的安排嗎?」
秦孑持著手機邊按邊說:「有了。」
有安排了。
他想好了,吃完這頓飯,他什麼都不幹,就上樓去·干·她。
秦孑收起手機,對著旁邊的人又道:「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去趟洗手間。」
伴著他起身,陳恩賜的手機屏幕亮起。
秦先生:「跟過來。」
陳恩賜沒著急起身,等秦孑走到門口,拉開門後,才放下手裡的筷子。
她剛想轉頭對陸星說句她去趟洗手間,坐在離她好幾個位置遠的江熾,突然出聲:「不好意思,我晚上的飛機,得先走了。」
說著,江熾持起酒杯,跟大家敬酒。
陳恩賜只能吞下到嘴邊的話,跟著大家一起陪酒。
江熾放下酒杯,隔著一桌子的佳餚,看向了陳恩賜:「恩賜,不知道有沒有時間,可不可以單獨聊兩句?」
陳恩賜沒想到江熾會突然跟自己講話,她愣了下,下意識地往門口瞟了一眼:「可以啊,不過……我想去趟洗手間。」
江熾:「我在樓下的咖啡廳等你。」
陳恩賜輕點了下頭,起身出了包廂。
洗手間是一間一間獨立的,不分男女,陳恩賜按照秦孑發的短信,推開最裡面的那扇門。
她剛進去,就被秦孑壓在門板上低頭堵住了唇。他吻得有點亂,也有點猛,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溫柔了下來,他一手捧著她的臉,細細綿綿的親吻了許久,蹭到了她的耳邊,低聲問:「要去見他?」
陳恩賜大腦有些缺氧,遲緩了一陣兒,才輕輕地點了下頭,「嗯」了聲。
他又堵住了她的唇,比最開始的吻還要激烈,他懲罰似的咬了下她的唇角,然後就啃咬上她的脖頸。
直到他咬上她鎖骨,失口沒控住力氣,疼得她「嘶」的倒抽了一口氣,他才收住又急又躁的吻,伸手將她抱進了懷裡。
「很想卑鄙一次,但對我家小女朋友使不出來。」
秦孑放開陳恩賜,迎著她疑惑的視線,伸出手將她挽著的頭髮散了下來。
他把她帶到鏡前,站在她身後,點了下她的右側的脖頸:「剛剛沒收住,留了點印跡。」
「想卑鄙點不說,讓他看到,但捨不得我家小女朋友難堪。」
陳恩賜這才反應過來,秦孑為什麼扯散她的頭髮,她心底一暖,轉頭問:「吃醋了?」
「嗯,吃醋。」秦孑以指代梳,梳著她的頭髮:「醋的恨不得把我家小女朋友藏起來,但還是會讓我家小女朋友去的。」
整理好她的頭髮,秦孑揉了下她的腦袋:「去吧。」
「那我走了啊。」
他嘴裡「嗯」著,手卻在她腦袋上逗留了片刻,才挪開。
陳恩賜往門口邁了一步,想了想,又退回來,踮著腳尖親了下秦孑的唇角。
秦孑順勢逮住她的唇,又狠狠地吻了一下,然後湊到她耳邊,「和他聊天的時候,記住你的身份。」
「你可是哥哥的人。」
PS:感覺不太對勁,也許好朋友要來,來了會疼到不想起床,今天特意多寫了點,明天如果沒更新大家別怪~囉嗦一句,真的好喜歡秦狗啊!明明醋的要死,但還是很尊重陳恩賜的社交。。